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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4章結婚?

    對上靈波清澈的黑眸,裴啓陽緊抿的薄脣忽然微微的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若有若無的笑意複雜的出現在剛硬冷酷的臉龐上,低沉的一聲嘆息聲響在房間裏裏,擡頭輕柔的挑起她散亂的髮絲,俊冷如斯的臉上帶着一抹自嘲的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愛你的。林箏從來就不是我們的障礙,如果你不舒服,我讓她走!我怕的就是這一天,而你,卻還是看到了!”

    說完,裴啓陽收拾東西,把衣服裝在包裏,拿了證件,也把靈波的證件從她包裏拿出來。

    “裴啓陽!”心思有着一瞬間的混亂,靈波快速的抓住裴啓陽冷硬的大手,制止住他的動作,擰着眉頭道:“說清楚。”

    “讓林箏走!我會!”裴啓陽再度認真地說道。

    原本凝皺在一起的眉頭更加深深的皺起,她不明白的看着說話的裴啓陽,思緒飛快的流轉着,卻根本沒有懂得他話裏的意思。

    “是我自負了,你終究愛我不夠深!”輕笑着搖頭,那線條剛毅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裴啓陽褪去了往日的自信,目光靜靜的鎖住靈波,幽幽的低喃:“我以爲無論如何,經過這兩年,你不會輕易跟我說出分手的話,即使是欺騙了你,可是終究你還是說了!程靈波,我不會分手!”

    裴啓陽冷嘲的笑着,深邃的目光裏閃過一絲的溫柔。似乎明白靈波此時的困擾,裴啓陽大手忽然親暱的撫摸上靈波的頭,帶着無比的挫敗和無力,沉聲繼續道:“我寧可你此刻是憤怒的,甚至一揚手給我一巴掌,但你卻是冷靜的,冷靜地讓我覺得自己都不及你冷靜。靈波,其實在這一場我和你的愛情裏,勝的人始終是你!但我還想說,丫頭,我愛你,我們結婚吧!”

    結婚?

    靈波確實有着一瞬間的憤怒,可是轉而想到既然要分手,憤怒又何種意義?

    認識他第一天,就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愛上他之後,更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告訴過自己一萬遍別去介意,可怎能不介意呢!

    是自己傻,自己心甘情願,而他對她的欺騙是自己給予的權力,寵他寵得讓他對自己欺騙的合情合理,靈波只怪自己太過相信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花心而多情的男人,纔會造成今天如此的局面,對裴啓陽的憤怒沒有了,這本就是自己的失誤造成的錯誤。

    結婚嗎?

    靈波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你以何種心情來跟我說結婚?”

    “愛你的心!”裴啓陽沉聲地開口,望着靈波的眼底卻是溫柔一片,只是最深最深處,多了一抹蒼涼的隱忍。

    “你別再褻瀆愛這個詞了可以嗎?你到此刻還覺得傷害我是很正常的事,你如果真的愛我,就不會用做這些事。不會兩年裏把我當成傻瓜,而我允許你欺騙我一次,還會允許你欺騙我兩次嗎?”

    話不再多說,靈波拿起剛纔他收起來的自己的證件,背上包,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靈波!”裴啓陽急喊,上前一步抓住她。

    靈波轉頭,冷漠地對上他的眼睛,那俊雅高貴的臉龐在光影明晦間,顯得深沉難辨……

    在這樣的清晨,他的目光是懾人的。晨光將高挑修長的身形拉出一道朦朧岸然的影子,他的眼底有着隱忍,強烈的隱忍。

    剋制自己想要向後退的衝動,靈波只是望着他,沒有吭聲。

    只是,今天,真的已經夠了,一而再地去應付這些會讓人心力憔悴,太過疲憊的心態只希望眼前這個人能早點結束,但顯然的這是她的奢望。

    “我帶你去看看倫敦!”低沉的嗓音停頓了一秒,又加了句,“明天去另外的地方。”

    靈波皺眉,壓下前一刻所有的情緒,擺出該有的姿態冷然開口,“裴啓陽,你好像忘了,我之前說了,分手!”

    “我說要結婚!”他認真的看着她,然後一字一句地道:“就明天,結婚!”

    裴啓陽眼底浮現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直直的逼視着靈波,“我是認真的!”

    “裴啓陽,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自以爲是!”

    他似若未聞,抓着她的包,不放手,徑直說道,“別走。”

    她有點生氣了,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生氣的,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堅持,她真是累了,索性把包鬆開,隨便他。

    而她,選擇了坐到沙發上,隨便他折騰。

    他還能折騰多久呢?她這顆心,疲憊了,倦了。

    裴啓陽看她不動了,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突然就有點頹敗。他發出一聲嘆息,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飾的無力感。

    而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幾乎在對方發出聲音的同一時間,敏捷地用手掩住手機,並立即起身走向臥室,走的時候不忘記拿走靈波的包。

    靈波一下子心就沉底。

    他有了祕密!

    而且,不止一個。

    他想要避開,她卻不讓他如意,走不了,證件被他扣留。

    他去臥室,她也跟着站起來走了過去。

    只聽見他在臥室裏說着奇怪的話:“遠遠不夠,他喫的太多,早已消化不良,吐出的太少,當然是繼續治療了!”

    靈波看着他的背影,裴啓陽幾乎一下就感覺到門口的人,他轉過頭來看着靈波的視線裏是凌厲,隨後歸於平靜。

    靈波也沒有動,只是看着裴啓陽,他對着電話道:“對,最後送他回老家,病得如此嚴重,還是回家治療的好。死,不能死在外面!”

    他的面容沉寂,眼神冰冷。

    拿着電話,一直說着,每一句話,她都不是十分懂,卻又如此通俗,如此的暗含深意。!

    他聽了很久的電話,由始至終維持着一成不變的站姿和冰冷的表情,嘴角連半絲笑意都沒有,森冷地讓她覺得陌生。

    他開口的時候不多,多半都在沉思。

    掛了電話後,裴啓陽看着靈波,解釋了一句:“我朋友的爸爸病了,吃了太多東西,消化不良!”

    靈波只是皺眉,因爲,他說了死。

    如果是朋友的爸爸,病了,怎麼能輕易說出死這個字?還有他講話時候渾身上下散發着沉寂的冰冷。讓靈波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而她本就是個敏感的人,自然可以輕易察覺他的不對勁兒之處。

    “把證件還給我!”靈波沉聲道。

    裴啓陽卻不說話,拿好她的證件,把包給她,確定她走不了人後,才又撥打電話,先是說週一週二請假的事,然後似乎聯繫了愛爾蘭大使館。

    打完電話後,裴啓陽整理行李,然後抓了靈波,直接下樓。

    靈波不再說話,面無表情地任憑裴啓陽拉着上了車子。

    “我們去愛爾蘭註冊結婚,我已經聯繫了大使館的朋友,會給我們開證明,你有什麼想法和意見嗎?”裴啓陽問身側的靈波。

    靈波沉默。

    結婚去愛爾蘭?

    有一剎那,靈波的心是顫動的。

    因爲她深知愛爾蘭人對於婚姻的看法。愛爾蘭是一個信奉天主教的國家,禁止離婚。因此,愛爾蘭人無不對婚姻大事格外慎重,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愛爾蘭各個市政機關辦公大廳,都有液晶屏顯示結婚須知:本處只辦理結婚登記手續而不辦理離婚登記。愛爾蘭獨特的婚姻制度,在尊重公民自由的基礎上,旨在引導人們樹立一種婚姻神聖不可褻瀆的觀念。而迥然不同的結婚證書,更是說明了一個婚姻的道理:婚期越長越簡單,長久的婚姻是不需要也不存在明確的權利和義務的,因爲愛人是左你是右,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去愛爾蘭結婚,他在說明什麼?

    靈波轉過頭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裴啓陽,將那張面容收進了心底,心中卻越來越疑惑。依靠在椅背上,纖細的眉宇已經輕皺着,不明白裴啓陽爲什麼要說結婚,還說去愛爾蘭註冊。

    如果真是風流花心,他爲什麼要跟自己結婚?單身玩弄女性的機會兒豈不是更多一些?

    可是他跟林箏同居?爲什麼?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爲了什麼?甩了甩頭,實在弄不懂裴啓陽的心思,她選擇了沉默,靜觀其變。

    肖恪的公寓。

    林箏穿着一件日韓風格的冬裝短裙,外面搭着米色的風衣,勾畫出極有美感曲線,黑色的打底褲更襯出勻稱修長的雙腿。完美的身材,素顏明媚,骨秀神清,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肖恪瞅她一眼,去吧檯邊倒了一杯水。“早!”

    “早,肖哥!”林箏打了聲招呼,就去了廚房做早餐,輕車熟路,三分鐘,煎蛋,麪包片端出廚房。“我稍後去學校,晚上去木慕尼黑,週三回來。找不到我,別擔心。”

    肖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去慕尼黑做什麼?”

    “旅行!”

    肖恪別有深意的一笑:“會多國語言真是幸福,可以隨便去別的地方!”

    “你法語學的怎樣了?”

    “就那樣!”肖恪的語言學的並不順利,主要是不太喜歡。轉頭看了眼林箏:“你的語言怎麼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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