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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5章我妻子

    “打小學的!”林箏笑,眼底卻多了一抹不屬於十八歲女孩該有的蒼涼。“學語言很枯燥,如果我姐天資夠好,也許就不會死了!”

    說完,又搖搖頭,“生死由命,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怨不得裴哥。”

    “箏箏,你知道你讓我們這些男孩子都很慚愧。”

    “因爲我會六國語言嗎?”林箏問。

    “這是其中之一吧!”肖恪想了下:“大概更意外的是,你並沒有因爲你姐的原因恨裴啓陽!十八歲的孩子應該是被呵護在手心裏,你卻已經在英國生活了3年。”

    林箏輕輕地笑:“最基本的生存之道還是應該會點的,我又不是魔王,說的這麼瘮人,換誰都可以,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兩人一起用完早餐後,肖恪看着她,欲言又止。

    林箏擡起頭來直視他的眼睛:“有話就說吧,吞吞吐吐不是你肖恪的風格!”

    猶豫了良久,肖恪道:“箏箏,你搬出陽子的公寓吧!”

    “呵呵.......”林箏聞言,撲哧樂了,“昨晚你就想說這話吧,一直憋着沒說,很難受吧?”

    “箏箏,搬出去吧!”

    林箏收斂了笑容,很淡地回答:“這事還是裴哥來決定吧!”

    “你在讓陽子爲難!”肖恪又看了她一眼。“拆散別人,是很不道德的行爲哦!”

    “拆散?”林箏輕笑:“肖哥,你這詞用的我很驚悚,你在無形中就對我產生了別的看法,自己就給我下了定義,偏袒了程小姐。”

    “靈波本就是陽子的女人!你這小丫頭別仗着我們跟你姐姐的矯情趁虛而入,這樣可是不道德的。”肖恪挑挑眉,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一雙桃花眼裏帶着認真和嚴肅,更多的卻是對程靈波的擔憂。

    “誰說我就要裴啓陽了?”如同沒有看到肖恪眼中的嚴肅警告,林箏淡淡地反問。“肖哥,是不是每個人都很喜歡用自己的思維隨便去想別人?你這麼想,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但你想過沒有,裴哥跟程小姐之間的問題不在於我,沒有我還有別的女人或者別的事!我從不認爲別人可以干涉我的決定,程小姐和裴哥都是十分自我的人。他們在一起的路,本就比別人艱難的多。能走到頭走不到頭,問題不在我,在他們本身。”

    “是啊!你沒說要陽子,可我看着你怎麼都像是要他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陽子爲什麼把你從學校弄出來一起住。我猜着或許是因爲你姐,但你真的不是你姐!他們走的多艱難,那是他們的選擇,不代表你有機會兒加入。”肖恪認真說道:“所以,別試圖利用陽子的愧疚做什麼,你不是陽子的對手!他縱容你,不代表你就可以恣意妄爲。把男人的愧疚用完,你還剩什麼?聽哥哥一句話,回你們學校公寓去住。”

    肖恪說完,抓了外套,朝外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頭道:“哥幾個最討厭心機重的女人,你很聰明,哥哥不希望你變成心機深沉的女人!希望你好自爲之!”

    林箏輕輕地笑,眼中坦蕩清澈。“我做什麼,不需要別人理解,我要的從來也不是歌功頌德,我不是我姐,我也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我姐,這點我很清醒。不過肖哥,謝了,你的關心讓我很是溫暖。”

    “別玩感情,玩傷了,苦的是自己!”他就是個例子,說完,大步離開。

    望着消失的身影,關閉的房門,林箏突然就笑了起來,輕聲的呢喃了一句:“原來每個人都喜歡自以爲是!”

    一整天,裴啓陽都扣留了靈波的證件。

    靈波後來沒有再掙扎,也沒有要,只是不發一言,無論裴啓陽帶她去哪裏,都不發一言。

    他有親暱的動作時,靈波卻是躲開的。

    就當是最後一次分手旅行把!靈波爲自己找了個理由,覺得兩人並肩走在路上也不那麼尷尬了,然後慢慢地,這種感覺就像自己走回到了過往時光,只是時光一去不復返了。

    走在倫敦的街頭,裴啓陽熱情地爲她介紹風景。

    偶爾有一兩個行人擦肩撞上靈波的時候,裴啓陽總會在第一時間,用臂彎摟住她,拉向自己。靈波看着剛纔道歉後遠去的行人的背影,忽然覺得,此刻的他倆,與周圍那些親密無間的情侶沒有多大差別。只是,他們卻已經分手了!

    忍不住擡頭看了眼裴啓陽,發現他也在看自己,卻全然沒有一個單純遊客該有的樣子,目光似乎有點灼灼。

    靈波扭了扭肩,掙脫他。

    裴啓陽

    也只好放下手,卻又牽起了她的手。

    靈波再度抽離。

    裴啓陽再度用力地抓住,抓着她來到了一處幽靜地地方。

    靈波儘量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她抖了抖手,結果沒有成功,左手反而讓他握得更緊了。

    她冷漠地看向裴啓陽,而他,眼眸中滿是陽光的光影,此刻平靜的似乎只剩下溫柔。

    “你打算一直都不再跟我說話了嗎?”裴啓陽開口問。

    靈波依然無語,別過臉去,如同木偶,不再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連眼神都是晦暗的。這讓裴啓陽格外的挫敗,其實早就料到這一天了不是嗎?

    夜晚,飛機在愛爾蘭首都都柏林降落。

    裴啓陽真的帶靈波去了都伯林。

    接機的是位非常年輕的駐外外交官,名字叫沈暮。

    一見面裴啓陽就把證件給了他,“沈暮,這是靈波,我妻子!”

    這樣介紹給別人,靈波一點都不領情,話不說一句,也不看沈暮一眼,十分的不屑一顧。

    沈暮倒也不以爲然,樂呵呵地道:“百聞不如一見,程小姐果然氣質夠冷!”

    “別在意,這丫頭啞巴!”裴啓陽在旁邊開口。

    靈波冷冷地望了過去,然後忽然開口:“是不是我不是啞巴你很失望?裴啓陽,我不是啞巴,但我早晚會把你弄成啞巴!”

    “呃!”裴啓陽轉頭看向靈波,眼底是溫柔地笑意:“丫頭,你總算跟我說話了!我還以爲你打算一輩子不跟我說話了!行啊,你只要跟我說話,我當啞巴沒問題。”

    靈波不再多言,而是轉向沈暮,輕聲開口:“沈先生,你好!請把證件還給我,我要回巴黎!”

    沈暮一下子有點錯愕,趕緊道:“你好!你好!這不太好吧?你們--”

    “把證件還給我,我不想動手打你!”靈波語氣十分冷淡。

    他看着手裏的證件,有點爲難,只能看裴啓陽。

    裴啓陽卻好似沒有聽到靈波地話,徑直對沈暮道:“我家丫頭生氣了,在跟我鬧彆扭呢!今天當了一天啞巴不搭理我了,我正在努力取得她的原諒。先住酒店,登記後你幫我們開證明!”

    沈暮很是意外,“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啊?我還以爲上次你開玩笑的!”

    “我何時開過玩笑!”裴啓陽笑了笑:“十分認真的!”

    “把證件還給我!”靈波沉聲道。

    “丫頭,咱別鬧了,可以嗎?給我留點面子!”裴啓陽只覺得頭皮發麻,伸手逮住靈波,勾到自己懷裏。

    倏地,嘎巴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那,應該是,骨頭響的聲音。

    幾乎是在一瞬間,在沈暮驚愕的瞬間,靈波就卸下了裴啓陽的胳膊。

    耷拉着胳膊,脫臼很疼,也不是躲不開,但裴啓陽沒有躲,只是目光溫情地注視着她:“要不要把另一隻也卸下來給你出氣?”

    “把證件還給我!”靈波看向沈暮:“不然你也可以嚐嚐這種滋味,我也可以幫你卸掉大胯!”

    沈暮一看裴啓陽那樣子,拔腿就跑,一溜煙跑出五六米,撤到安全距離,纔回頭對靈波道:“程小姐,不好意思,這事我看你們有誤會,你們先把自己的誤會解決了再說,我現在去酒店給你們定房間。接你們的車牌號是XXXXX,我先走了!咱們回見吶!”

    說着,沈暮已經奔出來幾十米遠,那躲避的速度,真是快的驚人,沒辦法,他怕跑得慢了被程靈波卸下胳膊和大胯來!

    裴啓陽被靈波弄的左胳膊脫臼,一臉挫敗地看着她:“丫頭,這樣解氣了嗎?”

    “把我的證件還給我!我不會結婚!”靈波還是那句話,視線卻凌厲了起來。

    “證件不會給你!”看着固執的靈波,裴啓陽冷厲的臉龐愈加的暗沉,胳膊的痛讓他不由得皺眉。“快遞那幫我把胳膊接上!”

    “證件還我!”跟裴啓陽槓上了,靈波再一次的開口,雖然身形無法和裴啓陽相抗衡,可是精緻的臉上卻是同樣堅定的神色,眸光暗沉有着毋庸置疑的堅定,她不會這麼輕易妥協。“要麼把你跟程光強的勾當告訴我,要麼你就永遠的滾蛋!滾出我的視線去!”

    她不是開玩笑,她在給他最後的機會兒。她想了一圈,想不出什麼來,她倒也相信此刻他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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