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色狠妃 >第一百七十七章 端王爺
    楚蕭被皇上封爲端王,親自賞賜宅子給楚蕭的事情在楚牧搬到新府上的時候就已經傳開了,所以當宮裏面將端王府的牌匾送進來的時候,原本嶄新的府上立刻迎來了各式各樣的人,其中多數都是朝中大臣。

    “端王,恭喜您了,景安王由您這樣的兒子真是幸運。”

    “恭喜端王爺了,從今以後在朝廷上還需要您多提拔提拔啊。”

    朝中大臣看到楚牧都是一臉笑意,很顯然現在楚牧已經成爲朝中大臣爭相巴結的對象,畢竟皇上御賜端王府,在朝廷上可是難得一見的事情,現在皇上都已經這樣做了,很顯然就是說楚蕭已經成爲今後可以和皇子平日平坐的人了,他們自然是要巴結一下。

    慕容遠站在楚牧身後,看着這些人虛僞的嘴臉,不禁覺得噁心,可是這就是朝廷的真相,只要有一個人升了官,無論他之前是什麼身份,現在都是人人嚮往的身份,都希望他能夠在皇上面前幫自己說說話,雖然皇上現在已經不問政事了。

    “看來這幾天府上都不會消停了。”慕容遠和楚牧走到後花園裏,將前面的賓客都交給府上的管家搭理,楚牧實在是沒有心思去應對那些人,更何況楚牧也不想去應對他們。

    楚牧並不需要他們對自己有什麼好的印象,因爲楚牧很清楚,過不了多久之後,自己也不會留在京城裏,無論這些人怎麼想自己,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知道楚牧和楚蕭的性子完全不同,慕容遠也知道楚牧十分反感這樣的事情,可是既然楚牧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現在也沒有後退的可能,更何況經過了這樣的事情,從今以後也就沒有楚蕭和楚牧了,只有端王。

    聽到慕容遠這樣說,楚牧看着花園裏的池子說道:“他們想來就來,想送禮我就收下,不過至於別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嗯,不過畢竟你現在也是王爺了,雖然府上有管家照看着,你也別太得罪人了。”慕容遠看着楚牧說道,他很清楚楚牧的性子,向來都是那樣冷漠孤傲的一個人,而現在既然已經入朝爲官,多少都應該變得圓滑世故一些。

    有很多事情,不能夠因爲討厭就不做,更何況這個時候楚牧已經變成了端王,和官員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即便現在楚牧將景安王府上的管家直接帶到了自己的府上,什麼事情都有他幫着打理,但是楚牧也還是應該學習一下的。

    這樣清冷的性子,終究還是要喫虧的。

    楚牧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慕容遠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盯着眼前的池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容遠看着楚牧,皺了皺眉說道:“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

    很清楚,眼前所得到的這一切並不是楚牧想要的,又或者說,這些並沒有達到楚牧的標準,他想要的,已經遠遠超過這些了,而慕容遠並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原來你們兩個人在這裏,算是樂得清閒麼。”容闕從大廳走過來,看着兩個人說道,很顯然,對於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到是一點都不意外,因爲容闕知道,眼前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慕容遠看了一眼容闕,沒有說話,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慕容遠也沒有必要一直和容闕客套,索性什麼都沒有說。

    而楚牧見容闕走過來,眼睛都沒有擡,只是低頭說到:“你來了啊。”

    畢竟楚牧也算是容闕走到今天至關重要的一個人,如果沒有楚牧,容闕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得到這個位置,所以今天容闕自然是要來看看楚牧的,爲了兩個人之間不爲人知的約定,他也要走着一趟。

    似乎也已經習慣了楚牧這樣的態度,容闕並不介意,只是看着楚牧說道:“嗯,父皇身體不好,所以不能親自過來,他讓我過來看看你。”

    楚牧點了點頭,便沒有說話,對於容闕,他也很少說什麼,因爲楚牧知道,兩個人最終還是要走上不同的陣營,而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已經發生微妙的變化了。

    “有一件事情,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容闕見楚牧如此,只是有些無奈,卻還是繼續開口說道。

    楚牧挑了挑眉,看着容闕,示意容闕繼續說下去。

    容闕看了一眼慕容遠,倒是並不介意慕容遠在這裏,看着楚牧說道:“昨天得到消息,說容儐的母妃柔嬪爲了能夠讓容儐上位,和朝中大臣密切往來,甚至還用銀子買通戶部刑部等人,就是爲了讓他們一起彈劾我。”

    對於皇宮裏的這些事情,容闕還是很清楚的,畢竟容闕在皇宮裏面生活了這麼多年,必然還是有自己的勢力的,要不然如何才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上。

    就像是對於容闕來說,皇宮裏的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要不然容闕這麼多年也不是白經營的,很多時候容闕都有自己的想法。

    “柔嬪?”楚牧看了一眼容闕,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女人他倒是沒有多少印象,雖然後宮的事情對於前朝也有一定的額影響,可是後宮的女人也就那麼兩個,楚牧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對於這個人卻是沒有印象。

    見楚牧這樣,慕容遠在一旁說道:“柔嬪是容儐的生母,這麼多年在皇宮中一直不受寵,所以十多年來也還是一個嬪位,但是柔嬪是護國公李廣的侄女,所以在朝中也還是有一定人脈的,不說別人,但是一個護國公就已經能夠讓他們趨之若鶩了。”

    護國公這麼多年雖然一直都因爲身體不好而一直待在自己的府裏,平日裏也什麼事情都不參與,但是不管怎麼說,護國公的身份都是擺在那裏的,朝廷裏的人自然是知道李廣的身份,也知道李廣在朝廷裏的地位,所以對於柔嬪的請求,多少也會顧及一些吧。

    “你怎麼知道?”容闕聽到慕容遠對朝廷的事情瞭解的如此清楚,不禁開口問道,原本一位慕容遠失蹤了這麼多年,即便是現在回來了,也只是爲了報仇,所以對不相干的人應該沒什麼瞭解。

    但是現在,容闕卻發現慕容遠比自己想象中要知道的事情更多,畢竟柔嬪在皇宮裏這麼多年,一直都不受寵,所以知道柔嬪的人也不多。

    楚牧看了一眼慕容遠,他當然知道慕容遠是爲什麼知道的,畢竟慕容遠算起來也是後宮之人,當年卉夫人死的事情慕容遠知道後,特意調查了一下皇上的後宮,就想知道逼死卉夫人的人究竟都有誰。

    當然,最終慕容遠也查清楚了,最終最爲主要的人便是皇后,慕容遠也讓皇后付出了代價,至於這個柔嬪,那個時候她纔剛剛進宮,不過就是個無足輕重的答應罷了,所以慕容遠並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然而現在容闕這樣問,慕容遠也只是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別忘了,當年我也是皇上欽封的容遠公主,自然是在皇宮裏生活一段時間的,所以這些人我也知道一些。”

    既然容闕已經知道了她就是慕容遠,那麼慕容遠也沒有必要隱藏自己是容遠公主的身份,但是關於卉夫人的事情,慕容遠卻是絕口不提,這件事情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慕容遠便讓這件事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底了。

    聽到慕容遠這樣說,容闕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聳了聳肩,然後看向楚牧,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牧想了想說道:“他想的倒是容易,但是也要看容儐有沒有那個能力,那個位置倒是人人都想要做,可是卻也不是人人都能夠做的上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人,可是最後能夠成爲皇帝的就只有一個,而容闕是最有資格成爲那個位置的主人,並不僅僅因爲身邊有他們這些人,更是因爲皇上喜歡容闕。

    如果皇上不喜歡容闕,那麼無論如何皇上都不會讓容闕成爲太子的,這一點楚牧比誰都清楚,能力是一回事,寵愛是一回事。

    而容儐這麼多年,都和柔嬪一樣,一直都是皇宮裏可有可無的人,根本就不受寵,又怎麼能夠坐在那個位置上呢,怕是柔嬪也是在後宮待得時間太久了,所以纔會這樣異想天開吧。

    “是啊,他想的也實在是太容易了一些,只是希望李廣能夠看清楚目前的情況,不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容闕笑着說道,這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皇宮裏那麼多人,容闕雖然不能夠每一個都有信心握在手裏,但是容闕既然已經坐在了太子的這個位置上,就一定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畢竟這個位置也是容闕一直想要的。

    從小到大,容闕一直都很明確這一點,所以纔會在楚牧當初找到他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楚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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