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色狠妃 >第一百七十八章 皇宮壽宴
    因爲一直都在關注着皇宮裏的一舉一動,所以柔嬪的計策全都在容闕的眼裏,容闕倒是不在意,因爲容闕心裏很清楚,如果柔嬪做什麼,皇上都是不會讓容儐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而皇上的六十大壽已經近在眼前,作爲監國太子,容闕必然要負責這些事情,不過倒也還好,至少負責這些事情也不會出錯,而容珏還在嚴城沒有回來,所以皇宮裏的事情容闕也就只能和慕容遠還有楚牧商量。

    現在楚牧已經是端王爺了,除了偶爾要回到景安王府,楚牧一般情況下都是待在自己的府上,做一個閒散王爺,可是隻有慕容遠知道,楚牧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麼清閒,對於楚牧來說,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端王,太子殿下請您進宮一趟,商議皇上的壽宴的事情。”容闕派人傳來話,雖說楚牧被封爲端王之後,除了前幾日府上的客人比較多,後來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畢竟楚牧和景安王一樣,都是異姓王爺罷了。

    楚牧看着太監點了點頭說道:“嗯,知道了。”

    等到那個太監離開之後,慕容遠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着楚牧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不禁挑了挑眉問道:“怎麼,容闕都已經派人來請了,你還不進宮麼?”

    在那件事情之後,楚牧便一直保持着低調,很少進宮,更何況楚牧也知道,朝廷現在處於一個極度不穩定的狀態,進宮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好處。

    該來的總會來的,楚牧看了一眼慕容遠說道:“太子殿下都已經派人來了,我要是還不露面的話,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容闕和楚牧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了,從容闕知道了楚牧的真實身份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有着微妙的變化。

    然而,無論是楚牧還是楚蕭,都已經不重要了,朝中大臣從來都不在意他們的性命,在乎的只有他們的身份,官職,所以這麼多年,即便景安王不管事,畢竟是個王爺,在朝中還是有自己的地位的。

    慕容遠看了一眼楚牧,笑着說道:“那你準備好要送皇上什麼了嗎?”

    畢竟皇上六十大壽,每年皇上過壽的時候都是皇宮一年一度的大事,剛好今年又是整年,自然要格外的注重。

    以前楚蕭也就是個景安王世子,根本就不用在意這些事情,而現在不同了,楚牧以楚蕭的身份被封爲端王,必然是要送賀禮的。

    而這個送禮,選什麼又是一門學問。

    “我自由安排,你準備準備,跟我進宮吧。”楚牧看了一眼慕容遠說道,顯然看出慕容遠是在幸災樂禍,恐怕慕容遠早就知道,自己最討厭的事情,可是既然選擇走這一步,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我?”慕容遠不解的看着楚牧:“我進宮做什麼,太子殿下請的是你,又不是我。”

    對於皇宮裏面的事情,慕容遠的態度還是敬而遠之,反正慕容遠回來的目的是報仇,而當初害死卉夫人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慕容遠也就不想管這些事情,要不是因爲有楚牧,慕容遠早就已經離開京城了。

    楚牧拿起一旁的披風,看都沒看慕容遠說道:“我準備去見見明陽長公主,難道你不想去麼,你這個姑姑可是一直惦記着你呢。”

    說完,楚牧便已經離開了大廳,慕容遠沒有辦法,只好跟了上去,好在現在楚牧是王爺,而慕容遠是皇上封的客卿,享受朝中三品官員的待遇,自然是能夠自由出入皇宮的。

    “你不告訴我你要做什麼,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身份告訴容闕?”慕容遠快步跟在楚牧身邊,看着楚牧說道:“你究竟是不相信我,還是爲什麼?我就是不想像個傻子一樣跟在你身邊,更何況你究竟想要什麼,是你不能說的?”

    這件事情,慕容遠已經問了好幾次了,然而每一次都是沒有結果。

    本來兩個人也是在說這件事情,要不是被容闕派來的太監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恐怕早就因爲這件事情吵起來了,但是慕容遠卻始終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無論慕容遠說什麼,楚牧都是不爲所動。

    可是越是這樣,慕容遠越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爲楚牧這個人他看不透,所以纔會好奇,而楚牧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不僅僅是爲了一個王爺的位置那麼簡單。

    更何況,慕容遠從來都不相信,楚牧會是一個爭名逐利的一個人,倘若楚牧真的是如此,那麼他們之間在山上的那段日子

    ,就算是慕容遠看錯了人。

    “問太多對你沒好處,別考驗我對你的耐心。”楚牧被慕容遠弄得有些不耐煩,可是卻又耐着性子沒有和慕容遠發火。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面對慕容遠的時候,楚牧都會有前所未有的耐心,即便慕容遠總是會挑戰着他的底線。

    但是就像是四年前,明知道慕容遠是因爲楚蕭纔會那樣傷心欲絕,如果不是以爲楚蕭,慕容遠也不會變成那樣,但是楚牧還是不顧一切的救下慕容遠,雖然他知道很有可能慕容遠會成爲自己以後路上的阻礙。

    慕容遠剛想發作,就看到容闕迎面走來,忙低下頭,隱藏起自己的情緒。

    “原來你們兩個在一起,本來我還想要不要派人去醫館請你過來,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容闕看着慕容遠笑着說道,雖然慕容遠並不知道,容闕是否真的是從一開始就想請自己過來,還是因爲看見了自己爲了避免尷尬纔會這樣說。

    但是無論是那種理由,慕容遠都不在乎。

    所以慕容遠只是掃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和明陽長公主有約,先行一步。”

    說完,慕容遠便朝着長公主的宮殿走去,絲毫不理會身後的兩個人。

    “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容闕看着慕容遠的背影忽然開口問道,好像就是明知道慕容遠不會留下來一樣。

    “嗯?”楚牧皺了皺眉看着容闕,不知道容闕是什麼意思,從一開始,楚牧的心思就一直都在慕容遠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容闕說了什麼。

    對於楚牧的分心容闕不禁有些意外,卻還是解釋說到:“我問你,明天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兩個人早就已經商量好了,可是現在看到楚牧的這個反應,不禁讓容闕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一直以來楚牧都是一個非常有計劃的人,可是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就公然分神,這還是第一次。

    楚牧被容闕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收回自己的視線看着容闕說道:“放心吧,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見容闕不說話,楚牧繼續問道:“你真的準備在皇上壽宴的時候公佈這件事情?”

    畢竟皇上壽宴,到時候要宴請文武百官,除了每年的年終尾祭,這邊可以算得上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場合了,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上,容闕卻計劃了那樣的驚天一幕,也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了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容闕冷笑着說道:“那是自然,籌劃了這麼久,總不能在關鍵的時候放棄。”

    從一開始,容闕就有這樣的打算,其實容闕對皇位真的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就是不想再活在別人的壓迫之下罷了,只有擁有絕對的權利才能夠讓所有人俯首稱臣。

    而容闕心裏比誰都清楚,要想一路無憂的走下去,就必須要清除所有障礙,即便他們現在對他沒有任何威脅,難免以後不會有威脅,倘若心軟,以後可能死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皇宮永遠都是這樣危險的一個地方,危險、血腥、冷漠。

    “你真是比我還冷漠,真慶幸,我從一開始就站在了你身邊。”楚牧看着容闕說道,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從合作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彼此是什麼樣的人,然而走到現在,卻也算是雙贏了吧,想了想,楚牧都覺得自己這樣做,或許會被慕容遠不理解,但是爲了自己的目的,楚牧也沒有別的選擇。

    在楚牧身上,有太多期待,那麼多人的夢想都在楚牧身上,他早就已經不是爲了自己一個人活,而是爲了一個國家,整整一族人。

    “我也很慶幸,你沒有選擇別人。”容闕笑笑說到:“要不然,我的對手或許會讓我頭疼。”

    楚牧的手段和勢力,容闕知道的也不過就是十分之一罷了,楚牧身上還有許多東西是自己未知的,但是容闕知道,這個時候楚牧也一定會和自己合作。

    柔嬪,容儐,想到那兩個人,容闕臉上露出冷漠的笑意,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和他爭東西而付出代價的,至於護國公李廣,容闕本來以爲他會是個聰明人,但是卻沒有想到李廣也和柔嬪一樣糊塗,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皇上最容忍不了的事情,就是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是容闕容不下他們,而是他們在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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