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言盛景,不敘深情 >第121章 你就答應我吧,老公
    她暗含挑逗的一句話,引發了洪水,放出了猛獸。

    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低頭狠狠堵住了她那雙不老實的脣。

    陸仰止和她做過一段時間的夫妻,雖然那時候她懷孕,他沒要過她太多次,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們二人的契合度出奇的高。

    再加上,他是個十分會總結經驗,鍛鍊技巧的男人。一回生二回熟,到了三次以後,便已經牢牢掌握了她喜歡的節奏和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

    大掌扯開了她的衣衫,力道很大。

    唐言蹊幾乎能聽見釦子崩裂的聲音。

    她讓他撕,他就真的是撕。

    指肚帶着灼人的火星,劃過她的皮膚,燃起了燎原大火。

    唐言蹊臉色嫣紅,在屋裏偏暗的光線中,嬌嫩得像春天剛開的花朵。

    雖然是她主動要求的,但在這種事上她到底還是有些害羞和被動。

    只能跟着他的牽引,一步步淪陷。

    衣櫃旁的試衣鏡裏完好地映出這一幕——

    女人柔情似水,男人巍峨如山。

    她的皮膚很光滑細膩,觸手生溫,陸仰止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一股熱血頂到了腦仁。

    很快,又向下涌去,匯聚到了同一個地方。

    有什麼東西重重抵着她的腰,逐漸堅硬、邊緣一寸一寸擴大,溫度亦是不可思議的燙。

    唐言蹊仰着頭被他按在衣櫃上,看不到那傢伙,卻也能感覺到它強烈到無法忽視存在感。

    男人沒給她調整的時間,從她脣上輾轉離開後又埋頭在她芬芳誘人的頸間。

    熱息在她的皮膚上散開,唐言蹊輕輕地喘了一聲,整個人無力地倚在門上。

    若不是他的一隻手還託着她的腰,她秒秒鐘就要滑下去。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嗯?”男人沙啞的嗓音,微涼,微嘲,“以前可沒見你這麼配合。”

    以前?

    唐言蹊在腦子裏模模糊糊地想。

    怎麼也想不起以前她有什麼不配合的地方。

    她一直不排斥和他發生關係——畢竟和自己心愛的人,情到濃時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能想到的也就是以前她比現在羞得多,膽子都是拿紙糊的,一戳就破。

    她一咬牙,眼裏媚得能滴水,輕笑,“以前沒嚐到甜頭,不會享受,當然就生澀一點。說來這裏有陸先生你一大半的責任,你還有臉問我?”

    男人眼裏迅速襲上一層驚人的暗色,冷漠之下深深壓抑着被挑動的怒火,如同他眉峯間躍出的青筋,“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我,想好怎麼爲自己說的話買單了嗎?”

    不必他說,她的手已經探了下去。

    那雙平素只會和電腦打交道的手,那雙不知和多少街頭混混打過架鬥過毆的手。

    此刻和他的東西一對比,軟得好像連骨頭都沒了。

    觸到他藏在西褲中的傢伙,唐言蹊的心臟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

    而他比她更清楚地感覺到了她的觸碰。

    眸子一眯,聲音低啞了好幾度,“怕了?”

    “有什麼可怕的?”打腫臉充胖子向來是唐言蹊的強項,她認第二都沒人敢認第一。

    她傲然一笑,就差沒啐上一口,得意之色昭昭,“誰怕誰孫子!”

    也不知是她帶着桃色的臉蛋取悅了他,還是她肩頭的風情迷惑了他,陸仰止看着她這副囂張自大的模樣,竟沒覺得有多生氣。

    又或者,怒火都被另一種火取而代之了,他把她壓得更緊,“那就解開,把它放出來。”

    這就非常刁難她了。

    唐言蹊難得理智地思索了一秒,弱弱問:“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男人冷笑,“你說呢。”

    他邊說邊有了動作,手掌移到她的背後,解開了暗釦。

    背上的涼意教唐言蹊突然意識到進展有點快,她很慫地叫起來:“等等!等等!”

    男人眉頭一皺,慢條斯理地起身,不悅道:“等什麼。”

    唐言蹊語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吭哧半天,才道:“要不我們還是先下去喫飯吧,廚房應該……”

    一句話徹底把陸仰止的耐心燃燒殆盡,他的手掌撐在衣櫃上,俯身逼近她的臉,剛要吻下去,女人卻又推住他的胸膛,道:“再等等!”

    “爲期一天的陸太太。”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絞盡腦汁想要找轍撤退的女人,“你知道騎虎難下四個字怎麼寫嗎?我已經警告過你別逞能,是你自己不怕死,非要往火坑裏跳。”

    “既然什麼時候開始你說了算,那什麼時候結束,自然是我說了算。”

    唐言蹊兩腿發軟打顫,覺得自己馬上要站不住了。

    陸仰止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牀邊,將她壓進柔軟的牀墊裏。

    她的衣服早就四散在臥室的角角落落,白皙的皮膚與深色的牀單形成鮮明的反差,眉眼活色生香。尤其是她臉上灑脫隨意的傲慢,總讓人有種想把這女人壓着狠狠作弄到求饒認輸的衝動。

    於是他就真的這麼做了,手肘撐住了牀墊,高大健朗的身軀一躍而上。

    “你、你你……你壓到我了……”她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

    “閉嘴!”男人沒好氣地低斥。

    他自己撐着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碰到她。

    唐言蹊還是執着地認爲他壓在她身上。

    不然她爲什麼覺得沉甸甸的,連喘氣都喘不上來?

    “陸仰止,我餓了,我們喫飯去吧。”她哭喪着臉哀求。

    “餓了?”他捏緊她下巴,黑眸裏閃過促狹而冷漠的笑意,“放心,今天肯定讓你喫飽。”

    以唐言蹊和他不多次的接觸,可以大概推斷出陸仰止是個牀品還不錯的男人。

    他很關注她的感受,總是做足了前面的部分纔會過渡到正題。

    可今天,他卻格外強勢冒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撐開了。

    “呃。”她的腦袋上滲出冷汗,疼到想罵街,“格老子的,你……”

    男人俊眉擰緊,很不喜歡她說這種話。

    “我說過多少次,不準口出髒字!”配合着用力懲罰她,沉聲教育。

    唐言蹊委委屈屈地打開眼簾,咬着脣,不吭聲了。

    他知道她疼,他能感覺到摩擦。

    陸仰止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

    不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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