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大的忍耐也就只能是躺在同一張牀上。
這一夜,發條鬆掉的趙簡在樓下的客廳裏卷着毯子沉沉睡去,而房間裏的人一夜未眠。
季如風搞不懂,分明做錯事的是趙簡,爲什麼受冷待的會變成自己
他開始堵趙簡,醫院、餘味、家裏,連續三天,結果季如風發現最容易相遇的地方是家裏。
因爲趙簡每天晚上都回來。
趙簡被堵在家裏玄關門口,鞋都沒來得及換身上的衣服就被撕了,稍作撫慰,男人就頂着她撞了進去。
“季如風”趙簡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設定,腦子一懵就被得手了。
許久沒做,季如風有些收不住,其實他也不是非要做這檔子事,但趙簡每天跑的太快了,他不把她折騰一次,她就不能和他多待一會兒。
身下是軟毛的地毯,身上是火熱的男人,趙簡有點蒙,雙腿被拉開到最大,他掐着她的腰,悶聲不吭一連串的撞,不過,時間卻不是很長就釋放了。
趙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有點彆扭。
男人這才抱着她回了房間,幸好家裏的窗簾都關的緊,否則趙簡想踹死他。
回到房間,男人還想再來,被趙簡踹下去,“你先去洗澡。”
季如風動作一滯,想了片刻說:“嫌我髒”
趙簡抿脣,不說話。
季如風頓時怒氣不打一處來,握着她的小腿便把她拖了過來,“操,你今晚上別想睡了”
趙簡懵了,男人的脣野獸般咬上來,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你他麼要瘋啊”
凌晨五點的時候,趙簡的巴掌軟趴趴的落在他的臉上。
然而,迎接她的是新一輪的攻伐,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次結束的時候,男人掐着她的下巴說:“白少卿讓我們今天去看婚紗稿。”
“看你大爺”
此時此刻,趙簡什麼都不想看,只想睡覺。
季如風一口咬在她胸前,趙簡又給疼醒了,牟足力氣一腳踹過去,沒踹疼季如風,卻讓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
季如風哈哈一笑,這段日子被冷落的氣總算消了,“說,爲什麼嫌我髒你看見我跟哪個女人廝混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以後不洗澡別上老孃的牀”趙簡背過身去,往裏靠了靠。
然而又被季如風一把拽回去,“還嫌我髒折騰了一晚上,要髒你也髒了”
“誰知道你以後髒不髒多洗澡有益身心健康。”趙簡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
季如風差點氣昏過去,說白了趙簡就是不相信他。
“蔣雪柔你認爲和我蔣雪柔在一起混”
趙簡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動了動,季如風支起耳朵,準備聽一聽她會說什麼,他屏息凝神,卻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側頭去看,趙簡卻已經歪着頭睡着了,發出輕輕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