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作作”季如風點着她的鼻子沒好氣的罵了兩聲,然後抱起人去了衛生間清洗,順便給她蓋了一張面膜。
趙簡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了,竟然一睡睡了一天。
醒來時夕陽似火,霞光漫天,美不勝收。
下了樓,她就聽到手機在響,是江城恩打過來的,問她酒麴裏要不要加點東西。
趙簡一想起最近的研究,立刻表示馬上過去。
季如風沒想到去買了個菜趙簡竟然就沒了,頓時又氣成了河豚。
連着打了三個電話也沒有找到趙簡,恨恨的把菜丟到了冰箱裏。
趙簡一天沒有喫東西也不覺得餓,到達餘味之後,趙簡直奔二樓。
路過江城恩時,他擡起頭面露詫異。
“怎麼了”
江城恩支吾了兩聲,臉有點紅。
趙簡見他不想說,乾脆往最深處的那個房間走去。
這是她自己釀的酒,沒有一個釀酒師不想擁有一種自己的酒,儘管,這很難。
最近,趙簡就在朝這個方向努力
她去看自己釀的酒,記錄各種數據,然後再決定往裏面添加什麼東西。
她手裏擺弄着一個又一個器皿,形神專注,很快便什麼都忘記了。
季如風殺到餘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這次他來到餘味之後沒有着急上樓,而是先在趙簡的車裏按了個跟蹤器。
太鬧心了,想見自己老婆都找不着在哪兒是什麼鬼
季如風覺得自己就該在趙簡頭上裝個定位儀
推開門就見到趙簡穿着一身白大褂正在裏面忙碌着,長髮盡數挽了起來,露出白皙的脖頸,手裏握着一個器皿往一個桶裏加東西,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過來。
季如風一肚子怒火好像冷不丁遇上一捧土,瞬間被撲滅了。
他站在那裏靜靜的看着她忙碌,那是一個認真的趙簡,不爲外界所影響。
一看,就是三個小時,趙簡忙碌完了就蹲在那個密封桶旁邊看着裏面的東西,眼睛一眨不眨,季如風從沒見過這樣的趙簡。
又過了一會兒,趙簡才從地上站起來。
可能是蹲的時間有點長,她的腿麻了,踉蹌了一下。
季如風下意識推開門,趙簡擡起頭,非常意外,“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你說呢”季如風哼了一聲,面色不愉。
趙簡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站到樓道里用力蹦了兩下,腿才漸漸恢復了感覺。
季如風又說:“裏面是什麼”
“釀的酒。”
“家裏地方更大,爲什麼不在家裏”
季如風的話還沒說完就沒再說了,不言而喻,這死丫頭嫌髒
趙簡沒接這話,而是關好了實驗室的門,這裏的確很簡陋,可至少這裏地盤是她的不用擔心什麼時候被人侵佔
“走吧。”她說。
季如風見她避而不提就知道她還是在意,心中惱火不已,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