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殯儀館做化妝師 >第240章 風一樣的女人
    “剛纔不讓你小子看酒池子是有道理的,要是不看,你現在依然喝得屁顛屁顛。”徐半瞎將酒桶放在我的腳下。

    這話沒錯,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奉行眼不見爲淨。

    可問題是我已經看過了酒池子,五毒獸像泡澡似的在裏面翻滾,還他媽怎麼搞?心理防線已經崩塌了啊。

    逼着我假裝五毒酒是純潔無瑕的嗎?

    抱歉,哥哥做不到啊。

    “你小子要是想活命,就接着喝五毒酒。不然爲師也沒有辦法了!”

    “爲師?徐爺咱們不能這樣,做事得厚道,我還沒答應當你徒弟呢!”

    “答不答應都已經是了!”徐半瞎仰着脖子淡淡地迴應,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完了,徐半瞎是王八喫秤砣鐵了心要收我爲徒了。

    既然如此,我索性逗他幾句。

    “徐爺,當你徒弟有啥好處?”

    “哼,你小子不給拜師禮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薅老子的羊毛,啥好處?七彩手鍊和七節鞭不是都給你了嗎?有這兩樣東西傍身,一般的牛鬼神蛇不會把你怎麼樣了。”徐半瞎甩動手中的佛塵,身子輕輕搖晃。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

    我打算儘快離開,去看看萱萱怎麼樣了。

    “哪去?”徐半瞎挑一下眉眼問道。

    “下山辦事。”我乾脆的迴應。

    徐半瞎掐指算了算,接着眉頭緊皺。

    “不好,你有一劫。”

    我周身一顫,反問道:“什麼劫?”

    “不好說,只有遇到了纔會知道。”徐半瞎甩動着佛塵。

    我不禁開懷大笑:“徐爺,真有你的,算得真好。”

    徐半瞎聽出我在拿他逗樂,依然笑呵呵。

    “聽與不聽,爲師該說的都說了,你只需要再學一樣東西就可以下山了。”

    “什麼?”

    “泰山訣!”

    “管什麼的?”我隱約覺得這事不簡單。

    “金剛護體,百魔不侵。”

    “這麼牛,是不是學會了泰山訣,以後走夜路野鬼見了我都得躲?”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心動。

    徐半瞎冷哼一聲:“小子,就算沒有泰山訣護體,你小子也會沒事的。”

    “爲啥?因爲我命硬嗎?”

    “哼,因爲你長得醜,平時不照鏡子啊,就衝你這張臉,什麼都不用,惡鬼見了也得躲着。”

    “你……”我暴躁到了極點,擡手想對着徐半瞎的鼻子大罵一通,最後忍住了,畢竟還要學他的泰山訣呢。

    徐半瞎示意我坐到對面,一字一句將泰山訣傳授給我。

    “五嶽魁首泰山神。”

    “護我無憂心與身。”

    “妖魔鬼怪退三舍。”

    “切莫魯莽入死門。”

    我將泰山訣背了幾遍,便牢牢記在了心中。

    接着徐半瞎又教了幾個指法,一直看着我練到熟練。

    臨下山的時候,徐半瞎給了我一把摩托車鑰匙。

    當真正看到摩托車時,我被震驚到了,居然是輛大排量的哈雷。

    我跨在上面,點火加油,嗖一下摩托車躥出一大截。

    徐半瞎真牛逼,居然是個機車狂徒。

    這輛車摩托少說幾十萬,實在不敢想他騎上摩托會是什麼感覺。

    我掏出手機給孫禿子打電話,詢問萱萱的情況,結果無人傾聽。

    劉悅然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催促我快點去見她。

    我一路上狂踩油門,片刻後,到達了約定地點。

    居然是一座廢棄的廠房,看着相當敗落,至少荒廢了幾十年的感覺。

    “劉悅然,你在哪裏?”我喊了一嗓子,聲音在四周迴盪。

    突然,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只見劉悅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將她身體顯現的凸凹有致。

    我不禁笑了,她把我約在這荒山野嶺幹嘛?

    是打算來點刺激的嗎?

    真別說,劉悅然這身打扮還挺勾人。

    我緩緩走向劉悅然,調侃道:“你也是騎摩托來的啊?衣服挺好,身材更好。”

    劉悅然嬌媚一笑,有些半推半就:“沒錯,還真是巧了。”

    看着這情景,我的膽子大了很多,迅速靠了過去,一把將劉悅然的小蠻腰摟住。

    “這荒山野嶺的,孤男寡女是不是得搞點什麼?”

    “你行不行呀?腿不是受傷了嗎?”劉悅然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謔和挑釁。

    聽到這裏,我不由地挺直了身板,迴應道:“腿傷已經治好了,再說了有些活動,根本用不着腿,主要還是得看腰,你說是不是?”

    劉悅然半羞微怒,輕咬着粉色嘴脣,惹得我心血涌動。

    於是,我將她的小蠻腰摟得更緊了,並伸手撩撥她的頭髮。

    劉悅然淡然一笑:“看來你的傷是好利索了,不然也沒有這個閒心。”

    “這叫什麼話,就算是沒好利索,有些事不能耽擱啊。”

    “哦哦,原來是這樣,你準備好了嗎?”劉悅然幽幽地問道。

    “當然,時刻準備着。”我正打算親吻她的櫻桃小口。

    可就在這時,劉悅然猛地發力,手腳並用直接給我來了個大背摔。

    啪嘰……

    由於事發突然,我被死死摔在地上,還好有一層落葉墊底,不然骨頭架子都能摔散架。

    “王八蛋玩意,老孃的便宜都敢佔,真是活膩歪了。”劉悅然雙臂叉腰,對着我憤憤地罵道。

    我努力翻了個身,仰望着頭頂的樹木,感嘆道:“有你的,下手夠狠。”

    “呦,這還叫狠?我只用七分力。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在學校的時候,我得過散打亞軍。”劉悅然半彎着身子對我指指點點。

    我咧嘴笑着,目光緊盯着她胸口的隆起。

    劉悅然發現我眼神不對,對着我又踢了一腳,我趕忙伸手抵擋。

    “美女,你可不能這樣,很容單單身一輩子的。”

    “那不挺好的,要你們這些醜男人有什麼用。”劉悅然氣得直嘟嘴。

    我盤坐蹲坐在地上,繼續跟她調侃:“嘿嘿,別管男人是不是好東西,還真不能沒有男人這東西。”

    “少廢話,趕緊爬起來!有正事跟你說。”

    “你看看,剛說了男人不是好東西,轉眼間的工夫,不就用到了!”

    劉悅然被我氣得又怒又笑。

    我站起身子,點燃一支菸,問:“說吧,什麼棘手事?”

    劉悅然深呼吸幾下,胸口劇烈起伏,晃得我有些頭暈。

    “看到那座橋了嗎?”劉悅然指着數百米外的大橋。

    “看到了,怎麼了?是打算來個橋震嗎?”我衝劉悅然吐了個菸圈,繼續跟她插科打諢。

    劉悅然用胳膊肘杵我,好在我有所準備,輕鬆地躲開了。

    “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認真點,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再不老實還摔你。”劉悅然板起臉鄭重地說道。

    我一看她認真了,也隨之變得規矩許多。同時在心中琢磨,怎麼感覺自己說話變騷氣了,難道是喝五毒酒的原因,那玩意看着就挺補。

    “好吧,你接着說。”

    劉悅然清一下嗓子,“眼前的橋叫清波大橋,建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是一座雙向行駛大橋,本來挺好的,但最近幾年出現了個奇怪的現象。”

    “什麼現象?”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年年死人!”

    “這有什麼奇怪的,不是有位文學家說過嗎?世間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也就有了路,同理,就難免會出現交通事故,死個人不足爲奇。”我輕描淡寫的迴應。

    “你誤會了,不是交通事故,而是有人跳橋!”劉悅然盯着我一字一句道。

    “什麼!跳橋?”我張大了嘴巴,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是的,每一年都有人跳橋,還都是年輕人!我哥哥他……”

    劉悅然說着說着竟抽泣起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