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殯儀館做化妝師 >第299章 圍毆
    只見一團黑紫色的光暈縈繞在大衛的眉宇之間,這可不是好兆頭,未來幾天可能會走黴運。

    大衛站起身,怒氣騰騰地罵道:“小子,你別多管閒事好不好?萱萱是我的未婚妻,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我盯着他烏青的眉宇,冷冷地迴應:“你還是多考慮一下自己吧,都死到臨頭了,還特麼有心情求婚,再說了,萱萱是我未婚妻,跟你屁關係沒有,求婚也要搞清楚對象好不好?”

    大衛將鑽戒猛地丟到桌上,指着我準備出擊。

    萱萱生怕我們打起來,對大衛低聲勸說道:“你心裏想的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惦記我們慕容家族在太平洋上的海島了,想着只要能娶了我,那個島就有你一半,對不對?”

    大衛怒了,像個被扯掉遮羞布的孩子,歪着腦袋怒視着我們。

    萱萱伏在大衛耳邊,幽幽地說:“你跟那些姑娘的事,全市都知道,就別在我面前裝純情了。”

    “你……”大衛擡手指着萱萱,想要破口大罵。

    我哪裏肯讓他胡來,提前開口道:“行啦,我們還是聊聊更重要的事吧。”

    “還有比女人的歸屬更重要的事嗎?”大衛詫異地看向我。

    這話讓我有些不爽,好像萱萱成了一件物品,怎麼無緣無故扯到歸屬權了。

    萱萱衝大衛白了幾眼,後轉身離開,坐到椅子上自顧自喝着酒。

    慕容富已經有了八九分醉意,半躺在椅子上休息,腦袋左右搖晃着。

    我指着大衛的額頭,說:“你最近要倒血黴了,輕則破財,重則小命不保。”

    大衛聽到這話,頓時仰面大笑。

    我料定他應該不信,再次強調道:“就知道你不信,看我說說句句屬實。”

    大衛撇撇嘴,罵道:“你小子算不算個爺們,居然跟我玩這套,萱萱怎麼看上去你這個胡吹亂侃的人了。”

    萱萱飲下一杯酒,提醒道:“楊魁的話很靈驗,你最好聽進去,否則到了後面出事,倒黴的是你自己。”

    “好嘛,你倆人還來勁了,一唱一和的。”

    我見大衛怎麼都不相信,最後放棄了勸說,只是囑咐他遇到搞不定的事,記得給我打手機,雖然我們倆人是情敵,我還是不希望他無辜橫死。

    畢竟不論正人君子,還是地痞流氓,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老子是世界名校的留學生,會信你這一套嗎?哪涼快去哪裏呆着去。”大衛蠻不在乎地坐到椅子上喝酒喫肉。

    我衝萱萱擺擺手,轉身正要離開。

    大衛質問道:“你們這是去哪裏?”

    萱萱冷冷地說:“你管的着嗎?這裏是我家,想去哪就去哪,喝你的酒吧,最好噎死你。”

    大衛將酒杯猛地朝地上一蹲,衝門外喊道:“來人啊,給這小子放鬆下筋骨。”

    話音落畢,七八個精壯的光膀子青年涌進了屋,每個人手中拿着一根棒球棍,看樣子大衛是打算把我送走了。

    我對萱萱調侃道:“看到沒,這幾個打手可比你老爹找的壯實多了,應該沒少花錢啊。”

    萱萱走到大衛跟前,質問道:“你什麼意思?追不到我就玩陰的是吧,你越是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瞧不上你。”

    大衛頭也不擡,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挑釁道:“我今天就是要他的命,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打死他的。”

    我掏出七節鞭,衝打手們喊道:“來吧,我今天超度你們。”

    嗖……

    一個精壯的小夥子衝過來,手中的棒球棍與空氣發出呼呼的摩擦聲。

    我輕盈轉身,躲過迎面而來的棒球棍。

    同時將手中的七節鞭對着他的後背抽去。

    啪嘰……

    小夥子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愣是沒翻身,直接昏死了過去。

    打手們慌了神,一個個不敢靠前。

    大衛見我身手如此了得,衝打手們喊道:“都愣着幹嘛?給我一起上,誰把這小子的腿給廢了,我獎給他一百萬。”

    頓時,打手們變得躁動不安,互看着彼此,準備對我發起攻擊。

    我調侃道:“兄弟,你不厚道啊,我一條腿至少值一千萬,怎麼只給一百萬,你這樣不行,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喊。”

    打手們被我的話給逗笑了,全然沒了打鬥的緊張氣氛。

    萱萱趁此間隙,端起一杯紅酒朝着慕容富潑過去。

    “你快醒醒,不然就打起來了。”

    然而,慕容富抹一把臉,繼續昏睡,我甚至懷疑是他故意的。

    大衛再次衝打手命令道:“趕緊動手,不然你們一分錢都被別想拿到。”

    瞬間,打手們朝我蜂擁而來。

    萱萱沒有閃躲,選擇與我並肩作戰。

    這個結局挺讓大衛感到意外。

    我甩動七節鞭招呼着打手,雖然他們年輕有力,但缺少實戰經驗,剛舉起棒球棍,就被我抽翻在地。

    萱萱的表現更是非同一般,擡腳踢飛了好幾個小夥。

    在我們的默契配合下,三兩分鐘就把一幫打手撂翻在地。

    這時候,大衛慌了神,嘀咕道:“你們都是練家子嗎?有種給我等着。”

    說完這句,大衛轉身要跑。

    我猛地向前一躍,緊緊握住了他的衣領,得意道:“小子,現在服氣了吧?”

    大衛倒也有幾分硬骨頭,沒有屁滾尿流,鎮定自若道:“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看了看他的額頭,只見黑色的霧氣越發濃郁,不禁嘆息道:“要你的命都不用我都動手,走吧。”

    他擡腳對着大衛的屁股猛踢,他踉踉蹌蹌的走開了。

    我又提醒道:“奉勸你一句,最近幾天最好在家裏呆着,別到處浪蕩,免得丟掉小命。”

    大衛怒氣騰騰地說:“我的命比你硬,還是多考慮一下自己吧,天黑路滑當心點。”

    我明知大衛是在威脅,但我不僅不動怒,反而調侃道:“我連鬼都不怕,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

    大衛躥出了餐廳,慌慌張張逃離。

    幾分鐘後,慕容富醒過酒來,看到我還在身邊,驚訝道:“你小子怎麼還在這裏?”

    我環視着地上的打手,反問道:“你老人家覺得我應該去哪裏呢?”

    萱萱衝過來,質問道:“該不是你讓大衛這麼幹的吧?”

    慕容富眼中閃過一絲躲閃。

    瞬間,我明白了怎麼回事,對萱萱說:“罷了,我還是去看你爺爺吧,等把他救過來以後,我就離開這豪門大院。”

    萱萱沒再說話,隨我進了老爺子的房間。

    我走到病牀前,揭開上面的紗布,只見蠱蟲變成了西瓜大笑,通體發出黑色的光澤,顯然是一肚子的毒素。

    老爺子躺在牀上昏睡,氣色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

    萱萱指着蠱蟲,問:“什麼時候把它弄下來?”

    我握着老爺子的脈搏,感受了幾秒鐘,說:“等明天吧。”

    “你們對病人做了什麼?”許博士衝進屋來,盯着蠱蟲質問道。

    我不慌不忙用被單將其蓋住,說:“我有自己治病的辦法,你就甭操心了。”

    許博士猜疑道:“你在用巫術嗎?那隻大蟲子是什麼?”

    我點煩,回懟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不想告訴你,還硬要問,非得逼着我說你醫術不行嗎?”

    “你……”許博士氣得臉紅脖子粗。

    萱萱握住老爺子的手,嘀咕道:“虧你們還是世界級醫學家呢,結果把我爺爺的病越治越嚴重,今天多虧了楊魁在,不然就麻煩了。”

    許博士有些難堪,敷衍道:“現在病人的情況很不穩定,指望這小子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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