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容若說什麼,容錦凰話音剛落,楚臨就抱着容錦凰走開了。

    白憧笙也捶着後腰,面露難色,

    “妹妹呀,不是姐姐不肯去,而是我這馬車坐太久,身子不大痛快,而且,這天色也太晚了,下次吧,哈,”

    同樣也是不等她說上些什麼,白憧笙就徑直地從她身邊走開了。

    留下容若一個人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常樂顏在後面看着心酸,倒不是因爲容若找不到玩伴,而是擔心她在這外面亂跑,不小心受傷。

    秦漫歌像是看清楚了她心中所想,不覺在一旁擔憂地說道,

    “郡主這麼好動,可別在這野外跑丟了。”

    “是啊,我也正擔心呢,”

    常樂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總不能將人一直都關在房間裏面吧,那帶她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秦漫歌想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如這樣吧,我給她配上幾副安神的補藥,你就讓她晚膳那會兒服下,保證她呀,是安安穩穩地睡到明天天亮!”

    秦漫歌一臉的誠懇,就好像是真的,爲了容若的事情殫精竭慮。

    常樂顏是知道她的醫術的,因此不僅沒有半點懷疑她的用意,反而還對她感激不盡,

    “那就有勞魏夫人了。”

    “攝政王妃客氣了,醫者仁心嘛。”

    秦漫歌大方地擺擺手,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將白日裏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一旁的魏元青聽了,卻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這秦漫歌的小心思,常樂顏看不出來,他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常樂顏不知道魏元青笑些什麼,正想問,卻被容若打斷,

    她在別人那裏碰上了一鼻子的灰,自然要向常樂顏尋找安慰,只見她的眼中給,委屈地盛着熱淚:

    “母妃,姐姐們都不肯同若兒玩,是若兒做錯什麼事了嗎?”

    常樂顏連忙安慰道:

    “當然不是,姐姐們今天都太累了,明天就會和你一起玩了,你餓了吧?想喫一些什麼,我吩咐人去給你做!”

    容若現在在常樂顏面前,是極爲好哄的乖孩子,因此臉上也是眨眼間就晴空萬里。

    秦漫歌看着這母慈子孝的景象,忍不住嘖嘖稱奇,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可不是嘛,”魏元青看着秦漫歌訕笑道,“還能看見仁心的醫者費盡心思地給人下藥呢。”

    他不用想,就曉得秦漫歌要給容若配上幾副補藥,並不是出於她那顆“醫者仁心”。

    秦漫歌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給她用正兒八經的補藥,又不會害了她,還給攝政王妃省了不少事兒,你看看她多感謝我啊。”

    魏元青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打趣道:“難得看你,這麼斤斤計較的模樣。”

    秦漫聞言卻有些不高興了,

    “你怎麼能說我斤斤計較呢?應該說她是咎由自取!”

    魏元青一看她的臉色不對,連忙附和:“對對對,你說得都對,是她咎由自取!”

    秦漫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向驛館裏面走去。

    容錦凰腳不沾地,被楚臨抱進了房間,白憧笙一直在後面看着,真是看不過眼,

    “你倆差不多得了啊。”

    沒有見到無憂之前,白憧笙看着容錦凰和楚臨濃情蜜意,只爲他們感到啊高興。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白憧笙只覺得心煩。

    楚臨嘴角微揚,抱着容錦凰意味深長地說道,

    “看來大公主今日,是不想去靈安寺了。”

    白憧笙聞言,剛剛邁進門檻的一隻腳,又收了回去:“兩位自便,我就不打擾了!”

    她說着,還將門也帶上了。

    容錦凰好笑地捏楚臨的臉,嗔怪道:

    “你居然還敢威脅我皇姐!”

    “下不爲例!”

    楚臨將她放在了凳子山,容錦凰還是伸出了手,楚臨就已經提上了茶壺。

    “喝點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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