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祭獻壽元能變強 >第一百三十五章 百惡淫爲首
    祭獻壽元能變強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五章百惡淫爲首“捕爺,誤會,誤會!在下七殺幫瘋狗,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不知檢點勾搭男人。被我撞破之後要和姦夫私奔,我氣急之下這才窮追不捨。不是有意觸犯牧爺的規矩!”

    “這麼說都是誤會了?”

    “誤會,誤會!”

    “你胡說——”女子當即激動的吼道,“大人,小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妻子,小女子原本住在臨江縣,是被他們用迷藥迷暈擄來的。大人爲小女子做主啊——”

    “賤人,在這個時候你還敢信口雌黃!大人,我現在報案,這地姦夫**通姦苟且,還盜竊錢財,應該將他們緝拿法辦”瘋狗連忙說道。

    餘傑側過臉看着女子渾身溼透的衣裳還有身上處處傷痕。尤其是她懷中的男人,此刻已經氣若游絲,要再不救治可就沒了。

    “林天,把他帶下去救治,把姑娘也帶下去處理一下傷口。”

    “是!”一個青衣連忙應道。

    “捕爺,冒犯之處多多海涵,我們就告辭了。”瘋狗眼珠一轉,突然說道。

    “站住,我讓你走了麼?”

    “捕爺,我還們沒踏進南里街,我可沒有觸犯牧爺的規矩。”瘋狗指着頭頂的界牌微微有些得意的說道。

    “南里街的範圍是,以南里街爲中心,周圍的五條街以內都算是南里街。你都跑到這裏了,怎麼沒算壞了我的規矩?”

    聲音響起在頭頂,瘋狗一衆人連忙擡頭看去。

    在界牌之上,一個身影不知何時出現,撐着黃色的油紙傘,靜靜的站在高處俯視蒼生。

    “你是……牧爺?”瘋狗仰頭望着蘇牧,眼底深處閃動着慌張,“什麼……什麼時候有這個說法了?我怎麼不知道?”

    “剛剛,我定的!”蘇牧的話音落地,在瘋狗的身後街道上,突然出現了十幾道身影,兩個藍衣,身後跟着十幾個青衣巡捕。

    “牧爺,小的一定把牧爺定的規矩宣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

    “幫派勢力敢在南里街鬧事者,該怎麼辦?”蘇牧面無表情的問道。

    “斷一手或一腳!”蔣江平臉上掛着痞痞的笑容說道。

    “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等我動手?”蘇牧看着瘋狗淡淡的喝道。

    “牧爺還請手下留情,我其實並沒有闖入南里街,這不算……”

    “你們幫幫他們吧!”蘇牧懶得聽他分辯,話音落地人已消失不見。

    “噗——”

    瘋狗在蘇牧消失的瞬間,突然口吐鮮血倒飛而去。一連摔出十幾米遠跌落在雨水之中再起不能。

    丹田被廢,功力盡毀,可到了這一步,他卻連蘇牧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到。

    蔣江平嘿嘿一笑,瞬間懷中長刀出鞘,身形帶着道道殘影殺入人羣之中。

    “弟兄們動手——”沈醉大喝一聲,長刀出鞘殺向人羣。

    瘋狗是七殺幫的堂主,實力在上九品,而其手下大多數都是不入品的習武之人,入九品的也才一兩個而已哪裏是蘇牧手下這羣虎狼的對手?

    幾乎一接觸,便是一陣人仰馬翻哭爹喊娘。

    瘋狗總共才帶了二十幾個人,比起上次七虎堂的人馬差的遠了。

    就這?

    還不夠蔣江平等幾個塞牙縫的呢。

    “啊——啊——”

    “你們不是人,你們是鬼……你們不是人……”

    “啊——”

    一羣人捂着手或者腳,倒在地上哀嚎着。而其中叫的最慘的那個,便是瘋狗。

    武功被廢不說,還被蔣江平砍去了一隻手。

    “弟兄們,把這羣垃圾扔遠一點,別吵着街坊鄰居們睡覺了。”

    幾個青衣聚在一起撿着地上的手腳,“咱們牧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太心狠手辣了。”

    “這能算是心狠手辣麼?這叫講信譽!”

    “怎麼跟信譽扯上關係了?”

    “說好斷手腳就斷手腳,人多人少都一樣,不說到做到,別人還以爲牧爺說話不管用呢。今天來了個瘋狗,明天可能有傻狗黃狗來鬧事。”

    蘇牧五個藍衣都招募了青衣捕快,原本還以爲一次性招募這麼多會招不滿,誰知道消息剛剛放出去,報名者踊躍而來。

    之前三爺栽了,旗下的藍衣對蘇牧怨念不小,但青衣卻沒有多少怨念,上頭沒有錦衣,對青衣巡捕來說就是無根之木,難道吊着等死啊?

    之後辛道榮曲向陽先後出事,連帶着他們手下的藍衣也損失慘重,這樣一來就留下了大量沒有歸屬的青衣。

    這些天這麼多青衣都按兵不動沒有鬧騰,等的就是蘇牧崛起。

    果然,蘇牧晉升錦衣,旗下的七個手下五個擡了藍衣。五個藍衣一個招募八個青衣的話也有四十個名額。

    當時的鎮域司可是有兩三百個青衣無家可歸啊,那場面可想而知了。

    蘇牧旗下多了四十人,這些人也都涌來了南里街。可南里街一共就這麼大,哪能住得下這麼多人?很多青衣選擇了南里街外的幾條街上。

    所以蘇牧說南里街外五條街之內都算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是南里街外一里之內,那以後再晉升了手下弟兄更多了怎麼辦?所以乾脆把區域畫大一些。

    第七巷子口的院子之中,陳利給受傷的少年敷了藥,那個女人也安排着上了藥換了乾淨的衣裳。

    重新整理後的女子精氣神也煥然一新,倒是有幾分書香門第的氣質。

    女子從房內走了出來,對着蘇牧撲通一聲跪下了,“小女子求大人做主!”

    “你先起來說話,怎麼回事?”蘇牧淡淡的說道,對着吳敬之示意一個眼神,“給她搬張椅子過來。”

    “謝大人!”

    坐上椅子,女子的恐懼情緒稍微消退了一些,“小女子本是臨江縣白丹鎮人,父親是個教書先生。那一日我上街趕集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很快就頭暈目眩了起來,之後就陷入了昏迷。

    等醒來之後,我被帶到了一艘船上,船很大,不知在何處。

    到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被拐賣了,與我一起被拐賣的還有三十多名女子,他們都是良家女子。

    在船上,他們每天告訴我們是貨物,我們是奴隸,我們是用來伺候男人的賤種。每天教我們男女之事,稍有反抗便是毒打,稍有不慎就被他們侵犯。

    在船上的一個月裏,對我來說就是地獄。我們絕望了,想過自盡一了百了。可他們看的太嚴了,根本沒有自盡的機會。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