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99章 心眼真小
    沈忻月捂着嘴,擡頭瞪着他,沒好氣地道:“你這是親嗎?你這分明是啃!又破了……血,你看看這是血!你爲何每次都這樣呀!”</p>

    上官宇享受地看着她微怒的樣子,“下次輕些”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p>

    他十分清楚,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從來不會罷手。</p>

    下次再親吻,他還是會控制不住想要將她吞入腹中。</p>

    半晌後,待沈忻月那毫無威懾力的怒意消散,他纔將耷拉在她面頰上的髮絲往耳後撩過去。</p>

    剛纔他手掌託着她的頭,人也在激動,她的青絲被他揉地散亂不少。</p>

    沈忻月通紅的耳垂出現在他眼前,他勾着脣,伸手捏了捏,沉聲問她:“你怎來了?”</p>

    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他也清楚,以沈忻月閒不住的性子,她定是不願留在那客棧的。</p>

    先前她曾威脅他一個月不回便去與人相看,雖然他心知那是玩笑話,可心中多少存着不滿。</p>

    前幾日知她要前來冒險,不滿之外還有怒氣凝聚在心。</p>

    可是現在她真的來了,此刻還軟乎乎地靠在他懷裏,他卻怎麼也怒不起來。他那堵在心口的一團棉絮般的怒氣,早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便消失地無蹤無影。</p>

    即使兒女情長會使得英雄氣短,他此刻也顧不得其他,只想沉迷在她帶來的滿心歡喜裏。</p>

    他沉默又認真地看着她,很想聽一向直白的沈忻月與他說,她來,是因爲想他。</p>

    沈忻月聽得問話,擡頭正要回,就見到上官宇一雙異常炙紅的眼灼灼盯着自己,彷彿那狗又看到肉骨頭。</p>

    不好!這熟悉的神色……</p>

    隔着薄薄的一層紗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後腰上的手燙地駭人。</p>

    莫非,上次餘虎打斷的事他現在想繼續?</p>

    可這地方不合適啊……</p>

    現在自己的身子也不適合啊……</p>

    沈忻月連忙掰開上官宇放在她腰間的手,退出他的懷抱,走到屏風處從地上撿起她的外裙,背對着上官宇急匆匆地往身上穿。</p>

    回答的語氣故意輕快了幾分:“我來找你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p>

    上官宇跟着她的步子走,問道:“來找我,爲何是跟着你的……‘騏哥哥’?”</p>

    語氣裏帶着幾分刻意的玩味。</p>

    剛問完話,他便見到沈忻月白嫩的肩背上佈滿紅點,這些數不清的點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尤爲顯眼,他眼中一痛,暫將“騏哥哥”之言拋於腦後,拉住她的手臂迫使她回身看向自己。</p>

    他急切地追問道:“你身上這是怎的了?”</p>

    沈忻月迅速將衣裳的最後一個繫帶扣好,擡頭回他:“若不是跟着帕騏,我還怎麼能光明正大到東真來?誰讓你總不回去……不過我帶着周將軍,有他保護着呢,帕騏於我沒有危險的。身上的紅疹也不礙事,我故意弄出來的。”</p>

    上官宇劍眉微蹙,不解地問:“故意?”</p>

    她膽小又嬌氣,爲何搞出這滿背滿身的紅疹?</p>

    沈忻月見上官宇不虞,回想起方纔他那“騏哥哥”一問,本是還在渾身發癢,卻生生將話說地雲淡風輕。</p>

    上官宇眼下烏青,氣色欠佳,定是連日憂心,她連要質問他爲何遲遲不歸的心思都已經放下,更不想因爲這點小事惹他煩惱。</p>

    好不容易纔相聚,何必惹他難受。</p>

    她解釋道:“嗯,故意這樣的,避免那老東西動手動腳。看着嚴重而已,一點也不礙事的!過幾日就可以消下去啦。不過,這招倒是不能裝太久,否則容易穿幫,過幾日等差不多消下去,我再想別的法子。”</p>

    她說完一番話就立刻換了話頭,問上官宇:“你怎麼來了呀?怎麼沒跟着帕鶩?你這樣進來別人看見怎麼辦?你在這裏好嗎?這疤好逼真,這麼近都看不出來假的。”</p>

    上官宇抓住沈忻月又要往他臉上戳的手指。</p>

    這小傻子,分明忍着渾身難受,還在自己面前裝地一身輕鬆,還連忙生硬地轉移起話題避免自己追問。</p>

    罷了,既然她的鬼點子是用來防那帕騏,自己何樂而不爲,便由她折騰吧。</p>

    他順勢牽着她,走到屋內側更隱蔽的牀榻上坐着,捏了下她那被他壓歪的髮髻,伸手將她摟入懷中。</p>

    沈忻月的香味就在他的鼻尖,他心中滿足地喟嘆一聲:真好。</p>

    他說:“我還好。帕鶩防着我,許是與他二哥在聊江州州牧和戰事,沒讓我進。我過會就走,不能在這太久引人生疑。”</p>

    沈忻月靠在上官宇令人安心的胸脯上一會後,便擡起臉滿目擔憂地問:“要打仗了是不是?周將軍雖然沒有說,但我看他帶了些下屬來,其中一個上次去過香蘭山,我猜他就是來江州接應你們的,不然哪能我一封信他就來了呢。那,這些人會不會打到江州和徽州,還有大鄢其他地方?徽州有我外祖家……”</p>

    精緻的小臉近在咫尺,水眸噙着擔憂,她像極了林間被困住的幼鹿。</p>

    上官宇心中一軟,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往脣上一啄。</p>

    他不敢再吻,這地方太不合適,怕是一吻自己真就收不住。</p>

    最終啄了好幾口,他纔開口道:“別擔心了,這場仗會在海上,不會牽連無辜。周恆這次扮你的誰?‘恆哥哥’麼?嗯?”</p>

    沈忻月一聽上官宇還揪着“哥哥”二字不放,終是短暫地忘了戰事之憂,忍不住笑起來。</p>

    她沒回他周恆是她表哥,而是斜睇着他:“不過是逢場作戲的一個稱呼,總沒有你的‘阿寧’親暱吧?你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心眼比繡花針還小。”</p>

    上官宇臉上一沉。</p>

    這小沒良心的,不顧王妃身份親密地稱呼別人,到頭來居然還嘲諷自己不對!</p>

    還好意思提阿寧,上次他分明給她仔細解釋過那個“若她傷殘便娶她”的承諾的緣由,並且已經派人找到當時的軍醫,只待回府後去查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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