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245章 悅耳鈴鐺
    見他望過去識得了她,她便伸出一隻腳,朝地上輕輕點了點腳尖。

    悅耳的鈴鐺“叮鈴鈴”響了一響,顧以白便開始撥動手中的火不思,優美和歡快的聲音在大殿內盪漾開來。

    起初琴聲輕緩,沈忻月便駐足不動,鈴鐺聲隱溺下,玉臂輕舒,彎指折腕,舞姿綽約輕盈。

    再然後琴聲激烈,舞姿便迅極暢快。

    樂曲由慢至快,玲瓏腳尖連連點地,那長腿時直時彎,細腰綣曲體若游龍,姣美身姿輕快地前前後後,左右側身旋轉,與伴舞女們合奏出一曲歡欣悅耳的鈴聲曲子,直聽得人心中浸滿歡暢。

    舞臺上,水晶晶的眸子時不時落在上官宇這處,他看不見也猜得到,面紗下的女子定是笑容綻放,滿心歡喜地獻着這場生辰宴中最珍貴的好禮。

    他目光炯炯,手指落在宴桌上,隨着她的步伐敲起來節奏,下巴也隨她的搖曳,專注地點動着。

    宴席的氛圍達到前所未有的歡喜高|潮。

    醺醺的人們開始起身,隨着火不思的和鈴鐺的節拍鼓着手掌,更有甚者,已經展臂踏足,完全融入歡快的舞曲節奏中。

    及至舞畢,衆人酣暢淋漓,似乾涸已久之人飲下滿杯蜜水,身心皆是甜。

    鼓掌喝彩之聲如雷貫耳,沈忻月胸腔起伏不定,極力地平復着呼吸。因怕旁人認出來是她,她朝歷安帝和上官宇微微欠身便退了下去。

    見她退下,上官宇借醉酒亦是退了席,匆匆出殿,追到了沈忻月更衣的偏殿房中。

    他在她身後擡手遣散了伺候她更衣的宮女,大步往前。

    “小月兒……”

    沈忻月剛摘下面紗,便被人從身後猛然抱住,她被嚇地“啊”了聲,然後怨道:“你走路怎是毫無聲音的啊?這樣突然嚇我,我心臟都要蹦出來了。”

    一句話正中下懷,上官宇嘴角一勾,口中道“是麼?我確認看看。”,手便立刻覆蓋了上去。

    “雲璟!”沈忻月感到他大掌灼熱,驚呼出聲。

    “叫哥哥。”

    上官宇嘴脣磨住她的耳垂,連帶那垂吊着的紅珠也被他咬進了口中,他輕輕碾壓了一口,意味雋永。

    沈忻月如何還能裝作不知他的意圖?

    她推着他的頭,怪噌道:“你別鬧,我換完便隨你回席,別叫旁人看出端倪了。”

    上官宇手中不停,半晌後又去尋別處一一探索,含糊地道了宴會已結束,便半推半擠地將人往牀榻方向趕。

    “我們不用回殿裏了?”

    “是。且王妃和本王都醉酒了,需得好生歇息後才能回府。”

    語罷,大手一揮,揮落了層層疊疊的幔帳。

    翌日早朝,整個議事過程中上官宇皆是神清氣爽,往日當朝冷硬嚴肅的面上,難得地露出了幾分柔軟。

    歷安帝再次未上朝,百官習以爲常,有事議的,便對着龍椅下方站在白玉階上面向衆人的翊王稟明,照常上書奏事,商議國家大事。

    這一幕落入臨時來上朝的柳老將軍眼中。他瞬間便明白了歷安帝爲何藉由翊王生辰將他召來,亦是明白了翊王有絕對魄力將自家小女的自薦不屑一顧,他手中的權勢已然滔天。

    柳家對歷安帝表忠,到頭來,是需得對這翊王忠心。往後,不是翊王求他柳氏一族十萬兵馬相護,而是他們柳氏一族得懂站對地方,使對忠心。

    想通這點,他一邊慶幸昨日未由着小女鬧脾氣,宴會結束後到翊王府去贈禮,一邊亦是暗下決心,今後需得謹言慎行,使得柳家下一代繼續得君主信任。

    因上官宇面色緩和,整個早朝的氛圍比先前平和不少,衆人都懷着輕鬆的心情議完事散去。

    上官宇腳步暢快,下朝出了皇宮便御馬急急回府,心中惦記着同沈忻月相約去金銀樓取物之事。

    他剛踏進屋內,便聽內間的沈忻月對婢女道:“將那舞衣和鈴鐺通通丟掉,別再讓我見着!”

    上官宇輕笑一聲,先在外間等婢女出來,取了她手中的鈴鐺,吩咐將衣裳收好,這才提步走向沈忻月。

    她在妝臺前坐着,一個婢女在替她綰髮。

    他毫不客氣地擡手揮走婢女,在她滿目不解中,伸手攤開掌心的鈴鐺,不懷好意地問:“小月兒,這東西招惹你了?爲何要棄?”

    如他所料,沈忻月聞言後立刻滿面通紅,氣地背過了身去。

    她嗓子有些啞,怒道:“你住嘴,出去!”

    那足腕間的鈴鐺他非不給她解下,臨近天明,那叮叮噹噹的聲音都伴隨在牀笫之間。

    他十分故意地用起來力道,動作亦是千奇百怪,將她的雙足當做兩串手搖鈴,時刻不停地晃着。

    在他口中吐出各種渾話的情況下,清脆的鈴鐺聲,簡直有噬魂消骨的魔性般,能讓人從心間羞到皮毛和骨髓。

    現在就是看到這鈴鐺串她能無地自容。

    她這副羞赧模樣他自是十分熟悉,亦尋出了經驗,知曉如何安撫下去。

    他傾身下去,伸手從她腰側滑至她身前,攔腰摟住她,輕巧地往上一提,便將沈忻月提起來身,與他胸背相貼。等她站穩,他才摟住她的肩將人翻個面,與他面對面相擁。

    他垂首去尋她的脣,溫柔地吻上,輕輕地試探,密密地討好,讓她那股羞惱散到只剩下羞意。

    半晌後,見她消氣,安靜地靠在他懷中,上官宇適時請求道:“留着吧。你答應過我,往後每年生辰就這樣。”

    沈忻月嬌噌道:“哪有你這樣的?好好的鈴鐺……我早先該練個別的舞。”

    上官宇在她頭頂笑了聲,故意道:“別的也一樣,我總有辦法用起來。”

    在沈忻月即將發火前,他認真說道:“小月兒,謝謝,你的驚喜我很喜歡。本是以爲你忘了我生辰,心中難免失落,哪知你特意花了許久準備了舞,是我狹隘了。”

    沈忻月輕咳一聲,瞥見妝臺邊的木匣子,臉上又紅了一層:“本是還有個別的,可你沒給我機會。”

    “哦?別的什麼?”

    “機會已失了,改日吧。”沈忻月收了話題,然後道:“你先出去,我還得梳妝才能去金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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