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強醫婿 >第201章 戒指
    杜浩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面,頓時恍然。

    他說怎麼那天不過是視線恰好掃過,就覺得那個阿彬手上的戒指特別眼熟。

    現在突然想起來,這戒指不是之前奶奶中秋家宴帶在手上的嗎?

    奶奶只在中秋那天帶過一次。在她中毒昏迷之後,大家都在關心她的身體,其他的心思也都在查是誰下毒的事情上面。

    誰能記得一個對於紀家來說九牛一毛的小戒指?哪怕後來有人發現了,也只會當那天混亂中不小心掉了,不會放在心上。

    要不是他修習太玄醫經記憶力遠超常人,恐怕也不會記得這個戒指的款式。這也就難怪阿彬敢明目張膽的帶在自己手上了。

    杜浩濃眉一挑,笑道:“謝謝鄧董,這消息說不定是意外之喜。”

    謝過盡心盡力的鄧哲瀚,杜浩驅車離去。

    他心中已經有了成算,正好現在回去安排人盯着那個阿彬,待他落單時用戒指這個把柄將他控制住。

    有了大概的方向,杜浩感覺離將紀長河驅離紀氏,將管理權收回的日子指日可待。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到昨晚跟紀映容並不算愉快的晚餐,繞路特意去花店買了一束玫瑰。

    將玫瑰小心的放在後座擺好,想到紀映容稍後的反應,他的臉上帶了絲期待的笑意。

    “嗯,幫我跟紀總請一天假。”

    “好了,我有事不跟你瞎扯,忙完回來請你喫飯。”

    在杜浩將車後備箱蓋起來的同時,他的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杜浩反過身看去,發現正是自己剛剛纔上心的阿彬。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杜浩將車用遙控鎖住,自己屏住氣息隱蔽的跟在了阿彬的身後。

    只見他掛斷電話之後來到一個規模頗大的玉石店,站在門口打量了一番就徑直走了進去。

    杜浩在他進去之後,隔了幾分鐘才進去。

    站在店裏不起眼的地方,杜浩視線掃到阿彬正拿了奶奶那個戒指在跟這個店的一個管理人員交涉,緊接着那個管理人員打了個電話,最終搖了搖頭。

    阿彬將戒指收了起來,神情不太好看。又磨蹭着跟那個管理人員說了幾句,最後還是無奈轉身走了出去。

    杜浩帶着剛纔在小攤上買的鴨舌帽,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阿彬在這條街,一共進了五個店,最終卻一無所獲的走了出來。

    他神情不善的猛的將路邊一個小石子踢向了遠處,隨後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拿出煙盒跟打火機。

    “兄弟,借根菸。”

    杜浩尾隨他進了小巷子,聲音粗啞的開口。

    阿彬低頭點火,頭都沒擡:“沒煙。要抽自己去買!”

    杜浩伸手一把將他手中剛點燃的煙搶過來,丟在地上一腳踩滅。

    “md,是不是找死?”

    阿彬怒氣衝衝的擡頭,手速極快的將杜浩的鴨舌帽打落,嘴裏怒喝:“哪來的混蛋,給老子滾遠點。”

    “杜……杜總?”

    看到杜浩的臉,他神色一僵:“這,您是什麼意思?”

    杜浩站在他身前目光平淡,挑眉:“你剛剛去玉石店要賣的是什麼東西?”

    阿彬神色微變,眼底驚慌之色錯愕之下根本掩飾不住。

    他張了張嘴,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兜,嘴中卻死不承認:“缺錢,賣個小玩意兒罷了。這不,我們小員工的東西,人家都看不上眼。”

    說完,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腕錶,強自鎮定着陪笑道:“杜總,你看……我也是抽空出來的,現在還不回去紀總那邊只怕不好交代。”

    杜浩冷哼,伸腿攔住他。

    “把戒指交出來。”他微擡下巴,點了點阿彬放戒指的口袋,“做了紀長河的手下那麼久。什麼東西不能拿,你不清楚嗎?嗯?”

    阿彬心虛的後退一步:“什麼戒指?杜總想要說什麼?”

    “沒事,我們來算一算。偷竊滿1000元不足2500元的,判刑是有期徒刑兩個月,10000元就是兩年起步。60000左右的金額就能判十年,超過15萬就是無期徒刑了。”

    杜浩正色道:“你好好想想你褲兜裏這個戒指價值多少萬?你又該判什麼刑?”

    聞言,阿彬只感覺腿腳發軟發虛。

    這枚戒指可價值上百萬的,那他……

    “別以爲沒人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杜浩見他心虛,趁熱打鐵繼續道,“這戒指是老太太中秋家宴那天帶的,對不對?”

    完了。

    阿彬眼前發黑,徹底敗下陣來。

    他硬撐着站在原地,腦海裏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最後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惡狠狠地看向杜浩:“是又怎樣?”

    說着,他不退反進,眯着眼將杜浩堵在牆邊:“杜浩,怪就怪你多管閒事!好好的紀氏贅婿,一百多萬的東西你也那麼在意幹什麼。發現了也就罷了,你還敢一個人過來堵我?你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太天真了!”

    阿彬拳頭一揮,胸口含着一口惡氣,力道比平時還要兇猛。

    杜浩看好戲般的注視着他的變化,擡起手輕鬆的將他的拳頭接住,利用分筋錯骨的手法瞬間將他的關節給卸了。

    隨即面無表情的一腳踹在了阿彬的胸口,將人踹得飛起砸在牆上又掉落下來。

    “啊!”

    阿彬在地上滾了兩滾,吸着氣震驚的看着杜浩。

    “對我動手?”杜浩冷笑,“敬酒不喫喫罰酒。”

    此時的杜浩相對於平時見到的,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阿彬看着猶如地獄修羅一般慢慢走來的杜浩,眼神晃盪,趴在地上的身子硬生生的往後退了大半米。

    但這顯然是沒用的。

    很快,堅硬的皮鞋底踩在他的手背上,用着巧勁兒扭了幾扭。

    “杜……杜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別,別踩了。”阿彬感受到手背上經脈錯亂的抽痛,額角幾乎是一秒涌出一層薄汗,受不了的示弱求饒,“我,我知錯了!我這就去自首!”

    不管怎麼樣,先過了這關再說!

    杜浩彎下腰,欣賞了一下他痛苦的神情,搖了搖頭將一顆黑褐色的藥丸塞進他的嘴裏,然後兩隻手指劃過喉結一按。

    藥丸被喉嚨下意識的吞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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