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容樣貌可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論是顏值還是身材,越發的趨向完美。
而同爲姐妹的白淺兒,那是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如今,見白若容又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的容貌。
她忍不住吐槽道。
“容容,你這就過分了。
一天到晚的坐在鏡子前,你也不怕把自己照傻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戀呢。”
白若容被這麼一說,小臉頓時通紅。
“哪有啊,我就是看看臉上的暗斑,還有沒有殘留。”
說着,她便假裝擔憂的模樣,輕拂自己那潔白無瑕的臉蛋。
只是,每每看到鏡子裏的自己。
白若容的腦海中,總會浮現那張波瀾不驚,英俊非凡的面容。
怔怔出神之際,她鬼使神差的提議道。
“淺兒,你說林神醫把這麼珍貴的靈藥送給我。
我是不是應該去當面感謝一下。”
姐妹多年,白淺兒一看她這副模樣,便知道白若容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男人。
乘其不備,白淺兒偷偷的將雙手,藏到了白若容的腰間。
“感謝?你怕不是對那林漠念念不忘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如實交代。”
“討厭了,你亂說什麼,我哪有你想的這麼不堪。
別鬧,哈哈哈,癢,你鬆開我。”
..........
回春堂後院。
經過林漠的施針治療之後,敦煌聖女的靈氣反噬之疾,已經恢復了大半。
但被紊亂靈氣所傷的經脈,併爲痊癒。
診脈之後。
林漠收回手掌,說到。
“嗯,已經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了。
修養一段時間便能痊癒了。”
“謝謝,林神醫。”
說完,敦煌聖女的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雖然是醫患關係,但經過昨天那段讓人臉紅的治療後。
她每次見到林漠,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段畫面。
若非實在沒有辦法,她也不想讓林漠爲她診脈複查。
非是反感,僅僅因爲過於尷尬。
然而其他的隱宗弟子也是壞的很。
只要是來自雪蓮的請求,衆人皆以受傷爲由給婉拒了。
就連最誠實的小和尚,也以療傷爲藉口閉門不出。
至於是不是療傷,還是被衆人鎖在屋子裏頭。
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漠這邊,將寫好的藥方遞給雪蓮並叮囑道。
“雪蓮姑娘,每日三次,每次一劑。
另外你現在身體雖無大恙。
但經脈之傷非同尋常,要多注意修養。”
然而他未曾注意到的是。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原本各自忙活的隱宗弟子們,正豎着耳朵,不動聲色的靠了過來。
聽到林漠的話。
幾人也是不住的點頭。
“林神醫,你難道忘了嗎?
雪蓮小姐本身就是神醫。
你這樣的叮囑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說話之人正是斷司。
然而等他說完,周圍幾人頓時怒目而視。
你看戲就看你好了,費什麼話。
這事在場誰不知道,就顯得你有嘴了。
原本各有心事的二人,這才注意到周圍的同伴。
慌張之下,雪蓮驚坐而起。?
然而正處於虛弱期的她,剛站起來。
便感覺腳下一軟,隨即身子便傾倒了下去。
衆人也是懂事,沒有任何一人出手攙扶。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雪蓮倒在了林漠的懷中,而後起鬨之聲爆發。
“雪蓮姑娘,要多注意身體啊。”
“林漠先生,聖女還沒有痊癒呢,你可要多費費心思。”
“是啊是啊,女孩子身子骨本來就弱,林漠先生你可要細心照料。”
聽着衆人的瘋狂暗示。
原本就害羞不已的敦煌少女,臉色變的更加通紅。
衆人眼見平時落落大方的敦煌聖女,竟然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一時間也是玩心大起。
“呀,雪蓮姑娘,你這臉色有些不對啊。
再次被開玩笑,雪蓮慌忙的想要起身。
只是此時渾身無力的她,根本就無力逃離現場。
手足無措之下,她乾脆將臉埋進了林漠的胸膛。
此舉更是引得衆人嗷嗷叫喚。
然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漠與雪蓮身上。
沒人注意到,此時的院子外多出了兩道倩影。
白若容原本帶着濃濃期待之情,想要當面感謝林漠的。
只是還沒走進這院子,便看到了敦煌聖女正嬌羞的依偎在林漠的懷中。
一時間,所有的期待全部化作虛無。
身旁的白淺兒看着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一喜。
“容容我早就說了,這林漠不是什麼好人。
你啊,偏偏就是不聽。”
“你看看,嘴上說着自己是有夫之婦。
暗地裏卻和別女人摟摟抱抱的。”
“這樣的人........”
閉上霧濛濛的雙眼。
白若容輕輕嘆息。
“行了,淺兒不用說了。
我們回去吧!”
之前聽到林漠說自己的已有家室,她僅僅只是失落而已。
如今見到,他竟然和別的女子摟抱在一起。
傷心之情油然而生。
“可.......”
正當白淺兒打算繼續嘲諷挑撥。
身旁的白若容已經轉身離去。
“容容你等等我。”
說完她便追了上去,只是在回頭之際,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
對於白家姐妹的到來。
林漠並不知曉。
只是看着身前衆人,他只能苦笑搖頭。
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敦煌聖女,他抱也不是,推開也不是。
無奈之下,只能輕聲說道。
“雪蓮姑娘,我扶你回房間吧。”
其他幾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對的,對的。房間好啊。”
“雪蓮小姐放心休息,昨天是意外。
今天又有長樓大哥和吳玄大叔在,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休息的。”
說話之間,‘你們’二字,被他咬的格外的重。
一聽此話,林漠頓時無語。
“行了行了,一個個身子骨都好利索了是吧。
等會,我給你們複查複查。”
說着,他便握了握嘎嘎作響的拳頭。
見此,衆人這纔想起來,昨天林漠一拳一個小朋友的颯爽英姿。
複查?
松骨還差不多吧。
想到此處,大家便四散而逃。
而等到林漠安置好雪蓮之後。
走出房外突然發現,原本已經散開的衆人又一次圍攏了上來。
“林先生,你不是丹田經脈被廢了嗎?
怎麼?”
後面的話不用說,林漠自然也曉得他們的疑惑。
帶着戲謔的笑容,他慢悠悠的回答到。
“這可得好好感謝你們了。
正是你們贈予的那些靈丹妙藥,才讓我重塑丹田的。
當然這方法嗎?也很簡單............”
說到此處,林漠便故意停了下來。
這一停頓,好奇的衆人倒是難受的緊。
看着閉口不言的林漠,斷司帶着滿滿的期待之情,上前問道。
“然後呢?”
“然後......”
話還沒有說出口。
林漠直接一把抓住了斷司的手腕。
“然後很難詳說。
這樣吧,我給你切身實踐一下你就知道了。”
實踐?
難道是要廢了我的丹田,然後重塑?
想到這裏,斷司額角冷汗直冒。
“林先生,沒必要,沒必要啊。
我不想知道了,你放開我把。”
“我再也不開你和雪蓮姑娘的玩笑了。
你鬆開我,去找長樓啊,他修爲高,實踐效果才能明顯。”
長樓:“.............”
管我啥事,我只是喫瓜的。
雖然這樣想着,他的身子不由的往後縮了縮。
唯恐林漠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