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以機遇爲由搪塞而過。
衆人自然也是明白其中顧忌,一番玩笑過後,便不再追問。
而襲擊之事,也從幾人口中得知。
華醫聯盟已經出手了,具體結果不知。
反正就是,以後這些人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樣的結果,也沒有出乎林漠的預料。
敢在京城鬧事,挑動治安穩定者,不可能會有好下場。
而這幾天,林漠也無有要事。
所幸便開始在回春堂坐診。
而他的醫術,自然是不必多說,只要出手皆是藥到病除。
口口相傳之下,林漠高超醫術,便慢慢的被越來越多人所知曉。
慕名而來的人自然也是越來越多。
而能進回春堂問診之人,又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這也倒爲林漠今後在京城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口碑基礎。
不過,他發展的越好,敵人就越難受。
就比如,倭國衆人。
瓜田櫻想到自己,此番來京不僅沒能手刃害死的小杰的兇手。
反而將名下數百暴走族精英骨幹,全部折在了京城。
心中不由煩悶。
如今再看林漠不僅安然無恙,反而愈發的風生水起。
氣得她怒拍木桌。
“這林漠真的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嗎?”
身旁幾位國大師級神醫,見她這副模樣,便勸說到。
“櫻姑娘,息怒,畢竟我們身處京城。”
“此話在理,想要對付林漠一切還需從長計議。”
“對啊,櫻姑娘就算你殺了林漠,自己也出不去京城啊。”
表面上,衆人是在勸說,其實內心都在不斷咒罵了。
得知瓜田櫻竟然私下派遣暴走族,光天化日之下襲擊回春堂。
他們也是被嚇了一跳。
身在京城,竟然還敢聚衆挑事。
真是不怕死啊。
而且從理論上來說,他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要是華國追究下來,他們幾人也逃不了連帶責任。
萬幸的是,軍方只是上門警告了一番。
如今,再看這瓜田櫻的架勢。
衆人就怕她一時衝動,直接動手殺了林漠。
出了人命,而且還是參賽代表,那事情的興致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到時候,別說瓜田櫻了,他們這羣老頭子都討不得好。
雖然說衆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但國手們針對林漠是爲了一張老臉,等到回國之後,不至於那麼難堪。
而瓜田櫻可是爲了報仇雪恨的。
心態完全就不一樣的。
此時,聽着衆人的勸說。
瓜田櫻對這些國手們心生鄙視。
果然是年紀大了,膽子也小了。
就算在進京城殺了林漠有何妨,大不了被收監罷了。
有瓜田家族爲她撐腰,難道這華國還能讓自己償命不成。
雙方思想對立之下,加之瓜田櫻又閉口不言。
場面一時間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直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衆人的注意力才發生了轉移。
來人正是謝家家主,謝千山。
而在其身後,則跟着一位年輕人。
“櫻姑娘,諸位國手前輩,我給你們引薦一下。
這位就是白麪郎,白先生。”
“白先生,這幾位就是我之前與你提及的幾位國手級神醫。
以及瓜田家族,年輕一輩武修天賦最高的瓜田櫻小姐。”
一聽這年輕人身份。
在場一衆國手無不色變。
妖醫白麪郎。
那可是名動醫界的名人。
當然此人出名,靠的是一手鬼魅毒術。
甚至是,在毒術一道沉浸多年的鳩山恆信,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半分。
介紹過後,衆人紛紛落座。
只是在選座的過程中,幾人有意無意的都遠離了白麪郎。
沒辦法,名聲在外。
並且性格張狂,行事極端。
據說這白麪郎煉製的很多毒藥,甚至連自己都解不了。
要是沾上一點,自己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管傳聞是否屬實。
還是小命要緊。
而對於衆人的反應,白麪郎並沒有任何的不悅。
相反的,他就喜歡別人畏懼他的這種感覺。
短暫的沉默之後,謝千山站起了身子。
“想必林漠小兒的名聲,大家也知道了。
我那族親慘死的模樣,依舊曆歷在目。
若非林漠小兒,我族親何至於此。”
“此子不除,我寢食難安。
諸位與那林漠也有生死之仇。
所以我請來了白先生,希望諸位強強聯合。
讓此子,永遠的留在京城。”
話音落下,衆人也知道了謝千山的目的。
倭國衆人,不論是爲了報仇,或者爲了臉面。
本就有意除掉林漠。
奈何身在他鄉,施展不開手腳,且又有顧慮。
如今有這謝千山出面做衝鋒,他們又何樂爲不爲呢。
正當衆人興致滿滿之時。
倭國國手老者中,輩分最高的西島廣一提醒道。
“現在林漠名聲在外,加之又是大賽的參賽代表。
要是突然出現什麼意外,京城方面絕對會追查到底的。”
“更主要的,前幾天,有傳聞白家老爺子親自接待過林漠。
若想動這林漠,我們還要考慮白家的態度。”
就在他訴說之際。
一直悶不做聲的白麪郎,突然臉色一黑。
手中的茶杯,也被其直接捏碎。
察覺到此間異常。
謝千山關心的問道。
“白先生,你怎麼了?”
白麪郎見衆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
衆人也只知道這白麪郎蟄伏千蛇島多年。
生活在那種生人禁之人,不是神經就是變態。
做出點異於常人之舉,也在常理之內。
隨即的,衆人便繼續了剛剛的話題。
聽完西島廣一的提醒,大家也覺有些道理。
而且藍將軍上門警告之事,謝千山也有耳聞。
明着去召集人手去找林漠的麻煩,顯然是行不通的。
而且隨着回春堂襲擊之事發生後。
京城上層越來越多的人物,也盯着回春堂的這些參賽代表。
如此形勢下,暗殺也行不通。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場面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此時,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麪郎突然開口。
“既然這林漠想以醫術打響自己的名聲。
我們索性就從這方面入手。
學醫之人的矛盾,就用醫學的方式來解決吧。”
聽完,衆人略微不解。
作爲過來人,鳩山恆信便問道。
“白先生的意思,是打算與林漠比鬥醫術嗎?”
雖然是老招,但若是白麪郎出面。
採用以身試毒之約,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然而白麪郎卻是搖了搖頭。
“非也。
謝家主,你們不是在回春堂附近有多家店鋪嗎?
將其改裝飾一下,我們新開一家醫館。”
被他這麼一說,衆人終於明白了過來。
這白麪郎是想通過,搶生意的手段,來打壓林漠的日漸突起的名聲。
若是這個方法,京城方面與白家倒也無話可說。
畢竟他們這手段也是光明正大的。
就拿醫術說話。
唯一的顧慮就是這名氣問題。
回春堂可是京城老字號。
自己一家新開的醫館真的比得過他們嗎?
就在衆人懷疑之際。
白麪郎,突然掏出了一朵鮮豔的紅花。
一見此花之後,衆人紛紛臉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