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恰巧今晚,這趙昌喝多了酒,醉的不省人事,而又在街上看見了獨自一人的顧婉晴,便獸性大發,對顧婉晴起了歹念。
此時的趙昌的頭腦是不清醒的,他只是一心想要得到他之前一直得不到的顧婉晴。
“滾開!”顧婉晴瞧見趙昌朝她逼近,撿起手邊的木棍,石塊什麼的朝他身上揮着砸着,但是這對於趙昌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威脅,他反而更加興奮了。
“嘿嘿,婉晴,今兒你可跑不掉了,讓我好好疼疼你吧……”
趙昌朝顧婉晴撲去,顧婉晴不停地躲着,即使是喝醉了酒,顧婉晴也根本不是那趙昌的對手。
很快,趙昌便擒住了顧婉晴,把她按在破廟中間的柱子上,然後用一根草繩將顧婉晴緊緊綁住,顧婉晴動彈不得了。
而林洲雲和周承業辦完事回家以後,發現顧婉晴不在家,只有周承平和小馨寧兩個孩子在家。
“平兒,婉晴姐姐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婉晴姐姐答應我們今天晚上給我們做好喫的,可是她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都餓了。”
“店裏的事不應該忙到這麼晚啊?不行,我得去看看。”周承業轉身出了門。
“我也去。”林洲雲和遲域也跟了去。
他們直接去了顧婉晴新盤下的那家準備賣辣醬的店,但是店門已經鎖上了。
“這門鎖得好好的,看來婉晴已經不在這裏了,但是這大晚上的,她不回家能去哪兒呢?”
幾個人的心裏開始擔心起來。
“先在街上找找吧。”林洲雲看了看四周說道,不知怎麼的,他心裏竟有一種預感,顧婉晴就在這附近不遠處。
於是三個人便分散開來,在街上尋着顧婉晴。
“婉晴!婉晴!你在哪兒?”
“顧姑娘!顧姑娘!”
而此時的顧婉晴正被趙昌綁在破廟裏,趙昌猥瑣地笑着挨近她,用手摸着她的臉。
“婉晴,我可算是要得到你了……”
“混蛋!滾開!別碰我!”趙昌油膩醜惡的嘴臉和身上的酒臭味兒讓顧婉晴極度不適,她用力掙扎着,但是身體被綁住了,只有頭能動。
“婉晴,別白費力氣了……我馬上就讓你舒服……嘿嘿……”
趙昌說着便用裏撕扯着顧婉晴的領口,然後將頭湊到她的脖頸間去蹭着。
“滾開!混蛋!救命啊!快來人啊!承業哥哥!承業哥哥……”顧婉晴絕望地大喊着,希望周承業能夠馬上來救她。
突然,破廟的門一下子被踹開了,林洲雲衝了進來。
他瞧見趙昌正在侮辱着顧婉晴,瞪圓了眼睛衝過去,一把揪開趙昌朝一邊摔去,然後躬下身抱住顧婉晴。
“婉晴,婉晴……”林洲雲顫抖着聲音喚着,他感覺懷裏的小人兒正在瑟瑟發抖。
“林大哥……”顧婉晴哽咽着叫了一聲,眼裏的淚流了下來,她還以爲自己剛纔就要……
“王爺!”此時遲域也匆匆走了進來,瞧見林洲雲已經把顧姑娘救了,鬆了一口氣。
“別讓他活着。”林洲雲看了看懷裏楚楚可憐的丫頭,冷聲對遲域吩咐道,然後踏步走出了門。
“明白。”遲域看了一眼那趙昌,拔出了腰間的劍。
“啊!”趙昌還沒有從剛纔被林洲雲摔在地上的疼痛中緩過來,胸口便被遲域狠狠刺了一劍,嘴角流血,倒了下去。
還在尋着顧婉晴的周承業瞧見林洲雲抱着她從一個衚衕裏走了出來,連忙衝了過去。
“婉晴!婉晴!她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先回家吧。”林洲雲抱緊了顧婉晴,大步走着。
突然迎面吹來一陣涼風,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
“起風了,趙家也該完了。”林洲雲望了望天空,冷言說道。
顧婉晴被救回了家,她沒有受傷,只是被那趙昌嚇壞了。
而另一邊,林洲雲在蒐集劉成作惡的證據的時候,也早就調查到了煜縣最大的茶葉商趙家與官勾結,謀取私利的事情。
他本想着將那趙家和劉成一網打盡,但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是一刻也不能等了,他想馬上就讓那趙家完蛋。
第二日,在趙老爺和趙夫人還在睡夢之中,一隊官兵便闖進了他們家。
“何人這麼大膽?”趙老爺和趙夫人走出房門,瞧見院子裏已經圍滿了官兵,而院子中間放着一個東西,用白布蓋着。
“趙老爺,趙夫人,請二位瞧瞧認不認識這個人。”遲域說道。
那白布掀開,下面便是趙昌的屍體。
“昌兒!我的昌兒!這是誰幹的?!誰殺了我兒子……”趙老爺和趙夫人大驚失色,瘋了似地哭喊着。
“趙老爺,趙夫人,請二位跟我去府衙一趟。”此時,曹知縣站出來說道。
“幹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抓起來!”曹知縣一聲令下,官兵便把那二人架走了。
幾日後,在煜縣百姓的議論聲中,趙家被抄了家,聽說那趙老爺和趙夫人也被流放了邊關。
煜縣的百姓無人不覺得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而經歷了那件事的顧婉晴,雖然沒有真正被趙昌欺負,但她這些日子還是心情不佳,一天喫不下一口飯去,辣醬店的開業也一直在推遲,周承業和林洲雲都很擔心她。
“婉晴,趙昌已經死了,趙家也被抄家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周承業安慰道。
“承業哥哥,我知道。”
“那你爲什麼還喫不下飯去呢?我把你平常喜歡喫的都買回來了,你好歹喫一口啊,你這樣一直不喫飯,身體怎麼受得了?”
“承業哥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就是沒有胃口喫飯,唉,你先不要管我了吧,或許我過一陣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