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做生意的人大方,捨得捨得,有舍纔能有得啊,您掏錢,我們唱喜歌,皆大歡喜啊。”
“那也要分人!”江小琛冷聲說。
那婆子竟是嚇的身子往後一縮,“你這小老闆怎麼回事?不給就直接說,我們幾個老頭老太太就當倒黴做白工了,還真沒看過這樣的主人家!”
衆人將目光投向江小琛。
“這人還真是,既然在淘金市場開鋪子,應該都是有實力的,這點兒錢沒有?”
“是啊,可是也是夠摳門的,竟然幾百都捨不得花。”
“鋪子裏頭的東西哪個不是五位數以上,最次也得千八的吧。”
“人家老人也不容易...”
“估計這樣人品,鋪子也開不長。”
王猛聽着周圍人的議論紛紛,就想要息事寧人。
於是他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五百塊錢,想要給那老婆子結賬。
老婆子眼珠子一亮,心中大喜。
還真是好命啊,兩頭拿錢。
一開始,她還以爲,這邊不會在給錢呢,原來真給啊。
不過,她的笑容很快便是僵在了臉上。
因爲江小琛的手,正握着她伸手拿錢的手腕。
老婆子有些惱怒,“小老闆這是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我的意思就是,現在,立刻,給我滾!”江小琛聲音冰冷。
“這...”王猛疑惑的看着他。
江小琛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怕是真有什麼事兒吧。
江小琛並沒有因爲衆人的態度兒改變自己的決定。
“剛纔來人,我已經給過錢了,就當給個喜錢,順便祝我的鋪子開業大吉了。”
“但是你們又來第二次,這次之後還會有第三次,你們噁心誰呢?”
江小琛冷眼看着婆子,說道,“你們來的時候,永興商行應該已經給你們結過賬了吧!
還想雙向拿錢?”
江小琛說完,衆人竟是倒抽一口氣。
唐氏做的?
永興商行?
婆子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小琛跟大家解釋,“這些人不是我找的,而是永興商行找的。
他們這是在噁心我。”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自己來的,跟永興商行沒有任何關係。”婆子連忙擺手,像是想起什麼恐懼的事情。
江小琛卻突然好奇,婆子到底在怕什麼。
“你也不用狡辯了。
試問我第一天看到你們,爲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喊我小老闆而不是喊他?”江小琛指向王猛。
衆人一看,對啊,王猛才更像個老闆。
江小琛不過是個學生而已。
江小琛接着說,“若是這就是永興商行給我的開業大禮,不得不說,這段位簡直太low了。”
婆子一聽,心中咯噔一下。
江小琛一向聰明。
所以,上一批人喊他小老闆的時候,他就開始疑惑。
市場的人都不見得知道誰是主子。
幾個念喜歌的人會知道?
說沒有人指使,鬼都不信。
在加上第二次又出現。
這不明顯的?
“永興商行不過如此。
有本事可以明目張膽的來。
衆人紛紛嗤笑。
都覺得江小琛這人說話幽默風趣。
不過大家也都不會牽扯到他們的競爭中來。
“江老闆,恭喜恭喜啊,竟然熬到開業了!”永興商行的掌櫃從人羣中出來,他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是您啊。”江小琛笑了笑,“您給我們的開業賀禮,我很喜歡。
謝謝您的費心了。”
“這只是開胃菜而已!”那掌櫃的十分不屑。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一波人直接進了鋪子,這個摸摸,那個看看,但是就是不買,也不讓別人看。
着實讓王猛一陣頭疼。
永興商行的這個掌櫃的叫馮永厚。
可是,他一點都不厚道,相反,還很奸詐狡猾。
否則也不會做到掌櫃的位置。
要知道永興商行在唐氏集團也算是一個收入拍排的上名號的產業了。
“馮永厚,你這樣做,不覺的過分嗎?”王猛怒道。
“哈哈,過分?王猛,你這個叛徒,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吧你提拔起來的,你有今天的成就,現在的人脈,哪個不是靠着唐氏起來的?”
“現在竟然像一條狗一樣,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搖尾乞憐?”
“我真是看不起你。”
王猛臉上難看,“我不用你瞧得起,當初唐氏放棄我的時候,我就自由了,我你想跟着誰就跟着誰,我承認唐氏對我的幫助很大,但是也不代表我要爲唐氏賣命一輩子!”
“都是藉口!叛徒就是叛徒!”
“所以你就讓這些人來噁心我們?”江小琛面帶不屑。
馮永厚揚着下巴,驕傲的說,“我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而已。
最近這半個多月,你們麒麟樓,可沒少截下我們永興商行的生意。”
王猛笑道,“你們唐氏的人不厚道,給的價格不公,別人願意在我們這裏買,在我們這裏賣,這是人家的自由,怎麼能說是我們截下的?”
“所有的商品,哪個不是公平公正,價高者得。
若是想要貨源,你們大可以加價。”
“不想花錢,還想要東西?哪來的道理。”
江小琛一聽笑呵呵的說,“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不能怪咱們搶生意了。”
馮永厚正要發脾氣。
就聽着人羣中有人喊了一句。
“哎,你們快看,那個人是不是陳教授?”
“對對對,就是陳教授,我不會看錯,我曾經有幸得到過陳教授的幫助。”
“陳教授來了,哼,我倒要看看,你還想怎麼狡辯!”馮永厚得意洋洋的揚起着頭。
陳教授走進人羣,眉頭擰起老高。
本來開業大吉的喜事兒,怎麼好像每人都是拔劍弩長的呢?
他試探着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馮永厚立刻上前哭訴道,“陳教授,您可得給我做主啊,你若是不做主,我們永興商行怕是做不下去了。”
“馮掌櫃,你這是怎麼了?”陳教授問。
“這個麒麟樓,簡直是欺人太甚,從籌備開業,就截下我們不少的生意,甚至妄想斷我貨源,你一定要評評理啊。”
陳教授納悶兒,看向江小琛,“小琛,有這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