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988章 老太太她覺醒了35
    從天而降一筆鉅款。

    隨之而來的不一定是一夜暴富,有時候也可能是一夜暴斃。

    那是官銀呀,上面明晃晃錢監署鑄印司纔有的官銀印記,任何人膽敢仿造罪同叛國。家裏有一大筆銀子是好事,但是家裏有一大筆官銀基本上可以洗乾淨屁屁等着牢底坐穿了。

    顧閣老農莊上的菜窖無端塌陷,還未至儲存冬菜時節,空空如也的菜窖裏竟然出現幾十個一模一樣的大箱子,莊頭帶着僱農們下去打開一看,白花花的銀子,頓時嚇得老實人亡魂皆冒。

    銀子人人喜歡,莊頭雖然不識的這是賑災官銀,但是這樣一筆鉅款他們連私吞的膽子都沒有。

    人多口雜,附近還有其他權貴人家的別院農莊,大家相互之間偶有往來,雞犬相聞,消息早就泄露出去了,所以莊頭老老實實帶着人連夜跑去主家彙報時早有其他人把顧家農莊驚現官銀一事宣揚出去了。

    疾風同學不擅長陰謀詭計,但是執行力絕對無可挑剔。

    作爲何小滿軍團的頭號幫兇,把“小滿裝槍我放炮,小滿發包我跑道”貫徹得十分徹底。

    對於疾風這種高緯度超科技超自然生命,製造出幾個五維幻象出來自說自話、散播謠言簡直就跟玩一樣。

    他不懂古代裝束,幻象和聲音全都直接複製京城裏一些平頭百姓的打扮,好在這個世界沒有手機視頻監控這些東西,因此那幾個被疾風cos的人並不知道,在幾十裏外的通城農莊,自己的形象讓人給山寨了。

    正在內閣議事的顧閣老接到家中送來的消息,頓時急匆匆趕回來。

    當朝內閣制度是一位首輔,三位次輔,羣輔不定,所以同樣都叫閣老,但是從羣輔到首輔的難度,絕對不比五品官到二品大員的差距小,多少羣輔寂寂無名窩在內閣做了一輩子記錄文書,到死連次輔都混不上。

    如今首輔季閣老已經兩次跟皇上遞交乞骸骨的辭呈,估計再來一次皇帝就會批准,三個次輔之間不見硝煙的廝殺幾乎要擺到桌面上來。

    這種時候自家田莊裏竟然發現大筆官銀,作爲三個次輔之一的顧閣老第一直覺就是,定是那兩個老匹夫當衆的一個對自己出手了,他只是不確定是誰。

    只是現下最要緊的是抓緊處理這些銀子,這是要掉腦袋的東西啊!

    顧閣老一邊派出人手護住那些銀子,一邊含淚寫了一封告罪書給皇上,言辭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要多懵逼就有多懵逼,表面是誠懇的告罪,實際卻擺事實講道理把內閣如今的波詭雲譎分析給皇帝聽。

    無端飛來橫禍,不,橫財,把小作文交上去的路上,無比忐忑的顧閣老把陷害自己的老匹夫在心裏罵了個狗血淋頭,並詛咒他生兒子缺乏某項功能。

    “阿嚏,阿嚏!”

    趕去府衙路上,何小滿兩個噴嚏驚天動地,嚇得馬車都提速了。

    一想二罵三叨咕,麻蛋,這是哪個損獸在罵我?

    反彈!

    何小滿到府衙的時候,井衡已經先一步等在府衙大堂上。

    暫代知府的林謙大老爺已經提前把他們放在府衙記檔備案的入贅文書找到,夫妻兩人都認爲雙方感情破裂,已經無法繼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

    分歧是王招娣堅持休夫,而井衡則要求必須和離。

    錢金花昨日因爲王招娣話裏信息量太大被嚇退,今天想想仍舊心有不甘,可是聽見王招娣話裏的意思,好像是說她家男人現在在京城,還可能會見到皇上,對於一個混跡江湖的草莽來說,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皇上。

    她家男人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總督老爺,當然每次都跟供祖宗一樣撅着屁股磕頭,然後捧着大筆銀錢珠寶給人家,換得任期內漕幫的安寧。

    那些京城裏真正的貴人們,他們這種階層的人永遠都接觸不到。

    可是看王招娣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撒謊,錢金花心中總有些不甘,昨日聽見王招娣說要去府衙把井衡那個老白臉休了,於是今日也混跡到人羣之中想要看個究竟。

    她家男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錢金花其實不大相信王招娣跟自家男人有那檔子事,怒去沖沖大張旗鼓的來就是害怕別人看出她內心的驚惶。

    她也派漕幫裏的人去打聽了,可是最後看見家裏那個死鬼的所在都是王家船塢。

    正思慮間,猛然聽見一聲變了聲的嘶吼:“王招娣,你不要太過分!”

    錢金花擡起頭來,看見井衡那個老白臉不知因爲什麼被氣得已經變成老紅臉。

    “我過分?我二十歲那年救下已經二十五歲的你,你病倒在路上錯過了秋闈,你告訴我說你孑然一身,身無長物,無家可歸,哀求我收留你,我問你可曾婚配,你說未曾,我問你可願意入贅我王家,你說可以。”

    這一段其實清河府不少人都知道,主要是王大善人在清河府無人不知,他給自己閨女招贅自然也滿城皆知。

    “的確是這樣,如今你自己身陷盜竊官銀案件中,還與那漕幫幫主不清不楚,我想要與你和離何錯之有?你憑什麼休夫?”

    “呵呵。”何小滿忽然笑了:“井衡,你真當我不知道你跟胡玫是什麼關係麼?”

    井衡腦袋忽然“嗡”的一聲,臉色頓時由紅轉白,色厲內荏:“胡言亂語,不知所謂,你我之事,你何必要攀咬別人?”

    何小滿再次冷笑:“好像是你先攀咬的別人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跟漕幫幫主不清不楚,現在還來惡人先告狀。”

    她擡頭看了看林謙:“林大人,這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終究還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就想找個能說出道理的人來,不知可不可以。”

    林大人想着他敢說不行嗎?大屏風後面可坐着他家娘子呢!

    井衡目光逡巡着何小滿那張篤定的臉,女人最怕的就是壞了名聲,他本想利用城中流言快刀斬亂麻處理好跟王招娣的和離事宜之後抓緊入京,沒想到卻被王招娣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頓時整個人就有點慌,眼睛不由得往屏風後面亂瞟。

    只是屏風後面始終沒有任何聲響,倒是前堂娉娉婷婷走進來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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