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世安景 >第一百零七章 造福天下
    只是王子安雖然有感安景的禮遇賢才,可是自己終歸是齊國之人,“多謝殿下厚愛,子安願引爲殿下知交,只是子安終歸爲齊國之人,自當爲齊國效力。”

    安景倒是內心慨嘆道,真的是可惜了,不過安景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不過若是與此有才德之人結識,到也是一件幸事了。“真是可嘆可惜啊,我們安洛國的大門始終爲你打開。只要你願意來,我安洛國自當以國士之禮待之。”雖然王子安拒絕了,安景仍然以恭謹的禮節都認真的對待到。

    這倒是讓旁邊一衆稷下學宮的學子都爲安景這樣子的行爲表示讚歎,暗暗地希望若是自己得了這安洛國大皇女的青睞該有多好,有如此重才惜才的主公,想必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太難。爲人臣子,自當不惜發揮自身餘熱,照國家萬古長空。

    而儒家的李之煥倒是開口道,“但凡是戰爭,都會勞民傷財,若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教化世人,方是上上之策。施行仁政,仁者愛人,方能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富強昌盛。”

    一衆儒生們也是認爲要重教化,輕刑法。不斷有人爲着李之煥叫好,而唐禮瓚的觀點更是如是,她提出了一系列維護到當今貴族的禮法制度,倒是得到了許多上層社會人的支持,他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維繫他們一成不變的階級等級制度。

    安景看了看儒家的兩位學子,她們的觀點不是有問題,在這個時代提出施行仁政已然是極爲不錯的觀點,只是在亂世之中還維護那就一套的禮法,勢必只能讓王室不斷地衰微。可是若是改革,那改革之人必定第一個就犯了衆怒。若是沒有足夠的權威,那此人就會成爲改革之中死的最早的一人。

    “若單單用禮教,你看這各國可用的都是禮樂之制,教化世人,可爲何各國卻仍然如此,沒有半點兒變化,還日漸衰微呢。”旁邊的西戎國的人提出了質疑。

    “對於禮制的實施不同,當以民貴君輕,堅持以民爲本的思想實施禮制教化,才能實現禮制儒教的裏,若只是爲了實施禮教,而實施禮教,卻不知禮教的內核,那麼禮崩樂壞也是一件常事。”李之煥說道。

    緊接着李之煥補充道,“當今世上,誰都能說禮教,唯獨你西戎國人,又何來禮教之言,你們向來是以殺人取樂,又遑論禮教。”

    安景詫然聽到,這李之煥倒是還真敢說,還真不怕自己被那西戎國的衛兵給弄死了。旁邊的一衆人鬨堂大笑,一個個指指點點的看着那個西戎國的人。

    那西戎國的人倒是羞紅了臉,倒是一下子跑出了西戎國。

    而旁邊卻又有人來挑釁道,“齊國可是當今大國,如今也是遵循儒學之道,如今也有數百年了,只是如今看來,倒是守成有餘,開拓不足,只能守着這百餘年的基業,這又是爲何?”這是秦國之人,秦國與齊國不同,秦國的崛起多半是靠着法家的變革,而齊國卻一直是儒家的代表人。秦國之人倒是膽子大,直接挑釁了齊國,當今敢與齊國爭光輝的也就是隻有秦國了。

    安景倒是站在一旁,想看這李之煥倒是如何作答,“齊國自然是以儒家爲聖,也正因爲以儒家爲計,才使得我齊國上下安貧樂道,禮樂鄉和,才使得我齊國上下秩序井然,國富民強。至於你所說的所謂守成,千年樹木,百年樹人,儒家學說自然不可能如兵家一般窮兵黷武,可也正因爲如此,儒學的根基才更爲紮實,穩固,正如我齊國,泱泱大國,成就齊國大儒天下。”

    李之煥的聲音響徹整個稷下學宮之中,安景不由得激賞地看了李之煥一眼,畢竟這種時候,生爲儒生學子的她不能讓儒家學說不行,還要維護齊國的顏面,若是齊國的名聲因她而墜,估計天下都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只是安景卻也知道,這儒家的學說,若是一統天下之後,倒是治國穩定,富國強兵的良策,輕徭薄賦便是如此上策,然而如今還是亂世,亂世之時,若是靠着這等儒學之術,如何能夠一統天下,安景知道現實世界已經有了活生生的例子,又如何能夠在信奉儒學,但是安景也知道,這個儒生倒是個擅長外交辭令的人才,不錐國之風範,如何不能說是一位人才,而儒家向來是治世之人才,在處理政務之上既不像兵家、法家之人嚴刑峻法,也不像道家一般無爲而治、隨心所欲,儒家之人,最擅長的便是因時因地制宜,倒是治國的能人。

    只是這李之煥向來是名聲在外,而且一心向齊國,怕是也很難來安洛國,爲安洛國出力。

    可是安景還是走上前問向李之煥道,“敢問先生,可否來安洛國,我安洛國必當自掃正席,以待顯示。”

    李之煥倒是沒有直接拒絕,李之煥問了安景一個問題,“不知道殿下心中的道爲何。”

    安景思忖了片刻道,“兼善諸子百家。”

    李之煥倒是說道,“也不是沒有人說過兼善百家,以來討好百家之人的,只是,不知殿下的兼善百家又是如何了。”

    安景道,“我之道,以兵家與法家輔之以嚴刑峻法,快速一統天下,此時衆國的遺民必定痛恨,而此時當之以道家、儒家之法,修養生息,輕徭薄賦,實施仁政,讓各國子民皆認定爲一國之主,衆國爲一國。”

    李之煥的眼中滿滿都是光彩與敬佩,可是李之煥還是繼續問道,“儒家與法家的體系本就不同,儒家守舊,法家激進,儒家維護既有利益,而法家則靠變革。”

    安景搖了搖頭,“不,不管是儒家與法家,都是相通的,法家嚴刑峻法,是以爲國除害,創立法度,而儒家教化世人,形成世風世民,而這一切都是爲了天下的民衆能夠過得更好,只要是爲了百姓,又何必拘於是用什麼禮法達到的呢。”

    而此時,李之煥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於安景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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