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祁懷能夠讓他三分，沒想到一上來就打他的臉！
王總扯了扯嘴角，笑得極其尷尬，“祁少，別這麼認真，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跟程小姐只是單純的合作關係，開個玩笑嘛，別這麼小氣！”
祁懷嘴角一勾，語氣雖然客氣，卻並不友好，“我也是跟王總開玩笑的，那就不打擾王總娛樂了。”
丟下一句話，祁懷並沒有理會王總難看的臉色，直接轉身離開。
王總盯着祁懷的背影，有些積極敗壞，“這個祁懷，竟然敢擋老子的路！”
一旁的助理小聲提醒，“王總，祁懷可是捏着我們的把柄，他可不是一般的律師，這人可不能得罪。”
“廢話，我當然知道！”王總將努力轉移到助理身上。
祁懷很少親自打官司，可接的每一場官司，都是轟動商界的。
要麼能讓一個企業倒閉，要麼能讓一個企業輝煌，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所以，這樣的人，他肯定是得罪不起的！
律師不可怕，像祁懷這樣有背景的律師纔可怕，狠起來，真的能要人命！
……
程微然站在車旁，並沒有上車，不安的看着祁懷和王總說着什麼。
晚上她喝了一點酒，此時被夜風吹着，有一點點發暈。
她看着那個高大的身影，祁懷背對着她，她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只是隱約可以看出王總的臉色不太好。
很快，祁懷就向這邊走了過來。
祁懷對她淡淡一笑，“擔心我？”
程微然一怔，搖搖頭，“不是，我擔心我的合作搞砸了。”
祁懷嘴角的弧度收起，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看着她，“上車。”
“真的沒事？”她不確定的看着他。
“放心，你的生意沒搞砸，至於我有沒有事情，反正你也不關心。”
“……”
聽他的語氣，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程微然這才上了車，突然想到什麼，一隻腿伸出車外準備下車。
就在這時，祁懷關上車門，毫無預料的，將她的腿夾了一下。
骨頭被撞的刺痛感一瞬間覆蓋整個神經，程微然低叫一聲，抱住膝蓋倒吸氣。
“腿伸出來幹嘛？”祁懷語氣有些急，俯下身，捲起她的褲腿，低頭檢查着。
程微然疼得眼淚都要冒出來了，說話的聲音帶着哽咽，“我剛想起來，我約了車，不用你送我。”
聽到他的話，祁懷擡頭瞪向她，“程微然，你是傻嗎？我再使點勁關車門，你腿就廢了知不知道？”
被他這麼一吼，程微然嚇到了。
雖然平時祁懷一副冷冷的樣子，可從沒有對他發過怒。
再加上她腿本來就疼，看着他兇巴巴的樣子，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眼眶裏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她一把將他推開，“你吼什麼吼，明明是你讓我受傷的，我沒兇你，你先罵起我了，你走開，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