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沫姐放在眼裏,她就讓他後悔。
“隨心,下了飛機帶人攻擊總統府。”琉心道。
沫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耍過,隨心一想,心中也是一團火,幾乎咬牙切齒,“好。”
抱着女孩的男人眉頭蹙起,微微不悅。
他冷道:“安靜一點,別吵到沫沫。”
“至於閻嗣的事情,等沫沫醒了,我會親自找他算賬。”
男人的話語極具威懾性,此話一落,所有人當即噤聲。
飛機上一片死寂。
“嗯........倦........”
突然,安靜的艙內傳來一陣女人的悶哼聲。
冷倦當即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眉頭輕蹙,嘴裏念着他的名字。
男人不由一陣心軟,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輕輕道:“沫沫,我在這,沒事了,我們回家,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你現在好好睡一覺,乖,聽話。”
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有回家等字眼,喬以沫滿足地笑了。
她又慢慢閉上眼睛,安心地窩在男人懷裏。
冷倦嘴角輕輕勾起,露出個無比寵溺的笑容。
*
m國第一醫院。
冷倦手裏端着藥走進了病房。
“怎麼樣?她醒了嗎?”
琉心搖搖頭,“沒有,估計是太累了。”
冷倦聽言,輕嘆了口氣,把藥放在桌上。
“冷大當家,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琉心突道
男人沉默了會兒,看了一眼病牀上的小女人,淡道:“出去說吧。”
沫沫需要好好休息,他不希望打擾到她。
出了病房,男人順手把門關上。
琉心想了會兒,還是把憋了一路的疑惑告訴了男人。
“冷大當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黑城下面不僅有炸彈,還有軍事神經毒素。”
他在黑城內,難道沒有吸入神經毒素嗎?還是說,他是後面纔到的?
冷倦抿了抿脣,也有些不確定性,“我在剛成年那會兒,服用過十多種毒藥,不過最終都扛下來了,我想,是那會兒體內就存在劇毒的抗體吧。昨天打了腎上腺素吐出來的那口暗血,應該就是體內留下的唯一一點毒素。”
這些,也是他自己的猜測。
琉心聽完,怔愣了下。
十多種劇毒?
還是剛成年那會兒?
琉心此刻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配不上沫姐。
可是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爲什麼覺得冷倦的形象在她心目中又高大了一點呢。
看來,冷倦身上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怪不得沫姐會對這種男人動心。
還好是勢均力敵的愛情。
不然,她都替沫姐感到不值。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冷倦伸手摸了摸褲兜,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
琉心見此,也不好過多打擾,她尷尬一笑,“那冷大當家,不打擾你了。”
男人微微點頭,琉心小姐慢走。
待琉心的身影從走廊消失後,男人才按下接通鍵。
聽筒當即傳來沉穩熟悉的男聲。
“倦爺,終於聯繫上您了!”
“怎麼了?”冷倦壓低了聲音。
這些天,不管電話怎麼打,都是無人接聽或者無法接通的狀態,金校長都快急哭了。
當然,他打這通電話,也是爲了喬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