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梭在諸天萬界 >第123章回府
    到義莊會客廳,衆人分主賓坐下,秋生找來一壺茶水,讓師傅和李非邊喝邊聊。

    趙青對九叔還是十分尊敬,即使醉了酒,還是恭敬的立在一旁,目不斜視。

    一旁的秋生就顯得有些不老實了,眼睛老往麗塔身上瞄來瞄去,不過豆豆就趴在她旁邊,秋生不敢瞧得太明顯,捱揍就在不久之前,直到現在他的屁股還疼着呢。

    互聊了一會兒家常,李非得知現在九叔的日子並不好過,就是缺錢。

    爲了賺錢,徒弟文才被打發出去做工補貼家用,另一個徒弟阿威身爲保安隊長,找了一些護送的差事。

    只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九叔對徒弟陳樂的事情卻是絕口不提。

    李非感覺差不多了,決定說明來意。

    他拱手道:“正英道長,地下陰城一行,到底是有驚無險,我困於地底一年之久才脫困出來,沒想到出來後到了國外,結婚生子,可惜我的兒子打出生起體質太弱,醫生斷言活不過三歲,因此就想回過看看有沒有解救之法,一回來,就求到您這兒來了,請你務必要救我兒的命啊。”

    九叔說道:“把他抱過來讓我瞧瞧。”

    “多謝正英道長。”

    李非起身,將小石頭抱了過來,拉着麗塔的手向九叔走去,一臉慈愛的說道:“小石頭啊,快叫爺爺。”

    小石頭還不到一歲大,一個詞語都喊不清楚,只會咿呀咿呀的叫喚。

    九叔先是摸了摸小石頭的小臉,觀其面相。

    隨後,他笑着說道:“這孩子不錯,臉型上尖下闊,天庭窄,地閣寬,有地無天,由於上亭窄,所以三十歲之前運程相當反覆,少年多災多難,三十歲後至晚年則越來越好,官運亨通。”

    麗塔在一旁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不過見九叔的神色,似乎對小石頭頗爲喜愛。

    她扯了扯李非衣服,小聲說道:“親愛的,他說得是啥意思啊?”

    李非回答道:“他說小石頭以後能當大官。”

    看完小石頭的面相,九叔又爲其把脈,面色微微一沉:“此脈甚怪,乃是三陰寒極,亡陽於外,虛陽外浮之象啊。”

    李非問道:“正英道長,我不懂醫理,還請你有話直說。”

    “這便是所謂的無根之脈,他的病可能還與你大有關聯啊。”九叔指着李非,似有所指的說道。

    李非不解其意,便說道:“這不可能吧,這話從何說起啊,我的身體可是很強壯的,你一定是搞錯了。”

    九叔笑笑,一把握住了李非的手腕,李非知道九叔沒有惡意,便沒有反抗,任由他施法探查。

    片刻之後。

    “果然不出我所料。”九叔笑着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先你的修煉速度奇慢,可現在境界突飛猛進,一定是修煉了特殊的功法,導致你的體質陽屬性增長太多,以至於你的孩子一生來便攜帶炎毒,這就是病竈所在啊。”

    李非這才明白,問道:“那可有解決的方法?”

    九叔說道:“解決之法當然是有的,據我所知,青羊觀的乾元功法乃屬陰屬性功法,正好可以剋制炎毒。”

    說着完話,他從懷裏拿出一塊木牌,接着講道:“我與青羊觀的觀主還些交情,你帶上木牌去見她,說不得她會賣我幾分薄面。”

    李非接過木牌,對着九叔躬身一拜,拱手說道:“多謝道長相告,我以後必有重謝。”

    “別以後啊,看你從外國回來,身上肯定不缺錢啊。”秋生心急口快,直接就張口要錢了。

    九叔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心中不悅。

    就是要錢也不能這樣直白啊,要沉得住氣。

    他斥責道:“秋生,你張口就是錢,實在是太過浮躁,罰你抄一千遍清心咒。”

    秋生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可咱們得面對現實啊,咱們上上下下都得用到錢,還有小師弟的病,一天都不能斷藥,他徐道友有事求咱們,我朝他要錢也是做一個徒弟的本分嘛。”

    “什麼本分,歪理邪說,道理可不是這樣講的,君子求財,取之有道。”九叔擺手說道。

    秋生大聲說道:“師傅哎,要是在這樣下去,咱們就得當衣服過日子了,這錢必須得要。”

    九叔氣道:“那你說要多少是好,要多少能讓咱們不當衣服啊你說個數吧。”

    秋生伸出三根手指,說道:“至少得三百大洋!”

    “我沒有你這個貪財的徒弟,你自己伸手找人家要錢吧。”

    九叔哼了一聲,氣呼呼的站起了身,然後揹着雙手向外走去,趙青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麗塔問道:“他們怎麼走了?”

    李非淡淡說道:“病看完了,他們要回去休息。”

    他這會兒算是看明白了,九叔和秋生是在唱雙簧呢,而且這齣戲就是唱給自己看的,無非就是想多收點兒錢而已。

    九叔缺錢,不肯直言,要多了於面子上不好看,要少了又顯得太喫虧。

    說起來,九叔這腹黑的性格還是蠻可愛的。

    不過有些事情李非現在還是蠻好奇的,趙青怎麼瘸了,九叔怎麼就變老了,還有九叔的另一個徒弟陳樂上哪去了。

    爲什麼九叔不願意提起陳樂,這麼長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些事情九叔肯定是不樂意講的,還得從秋生身上下功夫。

    李非看向秋生,輕聲說道:“三百大洋,我現在可還真的拿不出來,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

    秋生說道:“徐先生,現在你們徐府也是有錢的大戶了,這點錢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陪你去取錢。”

    李非點頭說道:“也好,那就一起去吧。”

    等李非一行離開義莊,趙青鬼鬼祟祟的冒出頭,看着他們走遠,然後轉過身,對着九叔說道:“師傅,他們走了。”

    九叔咳嗽一聲,說道:“唉,現在要錢都得這麼要了,愧對祖師啊。”

    趙青眼睛一紅,跪在地上,說道:“都是徒兒不好,連累了師傅。”

    “快起來。”九叔說道,“不怪你,怨只怨我瞎了眼,收了陳樂這個孽徒,他害的你根基被毀,和婷婷的婚事也……唉,不說了。”

    趙青拉着九叔的手站了起來,眼淚不住的往下掉,說道:“這一切都怪我,師兄他也是有苦衷的。”

    九叔嘆道:“你就不要替他說好話了,你不知道人心險惡,陳樂嫉妒你的天資好,就一定要毀了你,禍心包藏已久,早晚要露出來的。”

    趙青只得說道:“師徒兒受教。”

    九叔笑着說道:“開銀鋪的白家有一個閨女,只比你小兩歲歲,人長得俊俏,嬌嬈可愛,是個識文認字的,心眼也好,等收了三百大洋,爲師就替你上門去提親。”

    趙青頓時一頭霧水,心裏還有些不大願意,並不喜歡九叔這樣的安排,隨然分手了,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沒法將任婷婷忘記。

    於是,他搖頭說道:“師傅,我如今這個模樣怎麼好成婚呢,讓人家閨女嫁給我一個瘸子,這會耽誤人家一輩子的。”

    九叔緩緩說道:“她一點都不委屈,我已經替你算過了,經此劫難後你必然會時來運轉的,所謂破而後立,你以後成就金丹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趙青跪了下去,鄭重的說道:“請師傅收回成命,我……我現在還不想考慮成親的事情,秋生師兄年紀也不小了,他……”

    “秋生他不求上進,就像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哪家姑娘跟了他才必然會後悔終生啊,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九叔說道,“當然了,這件事成不成還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

    趙青低下了頭,他知道師傅一心爲自己好,也不願意多做爭論,免得傷了他老人家的心。

    徐府外面,一羣小孩子正圍在一起玩過家家遊戲,李非幾人站在了他們身後,他們都沒有察覺到。

    “小朋友們,你們好啊,誰是這家的孩子呀?”李非笑着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隨後,幾個小孩齊齊指向了一個個子最高的那個孩子,小傢伙長得白白嫩嫩,十分可愛。

    男孩禮貌的說道:“叔叔,你是來找我的嗎?”

    “對呀。”李非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男孩說道:“我叫張則天,叔叔,我只是個小孩子,你找我來幹什麼?”

    初六就是姓張,這應該就是初六的兒子了,記得當初離開的時候,小魚還大着肚子,沒想到轉眼間孩子就這麼大了。

    李非笑着說道:“則天呀,你回去把大人叫出來好不好啊?”

    張則天撓撓頭,爲難的說道:“爸爸媽媽這幾天正在生氣呢,天天吵架,我不敢去。”

    李非掏出一顆糖果,交到他的手上,說道:“送給你的,你回去就說徐忠厚回來的,他們不會生氣的。”

    張則天想了想,將糖果放進口袋,轉身便進了門。

    沒過多久,他便領了一個男人出來,不過卻不是初六。

    李非有些疑惑,於是上前說道:“我是徐忠厚,不知道閣下是哪位?”

    男人長得十分斯文,臉上帶着一副眼鏡,聞言立刻說道:“鄙人姓田,是徐府的管家,您莫非就是徐府原本的主人?可看起來未免有些太年輕了。”

    李非淡淡說道:“只是有一些奇遇,重新返老還童而已,不必奇怪。”

    “原來如此,我這就去請魚夫人出來。”

    田管家沒有懷疑李非的身份,轉身就要回去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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