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的臉通紅:“我不知道,你先鬆開手,給你包紮好傷口,我還要去做飯呢!”

    墨肆年聽到她害羞的聲音,心裏有些感慨,這麼久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跟個小姑娘似的。

    他握了握她的手,纔不舍的鬆開:“對了,棉花的哮喘病,我想找個專家組,幫他會診一下!”

    想到兒子的病,白錦瑟的眼底閃過一抹黯然:“我帶他看過不少醫生的,都說......希望不大!”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墨肆年轉身,認真的看着白錦瑟:“希望不大,不代表沒希望!”

    白錦瑟的嘴脣動了動,最終也沒說什麼反駁的話。

    兒子的病,一直是她心裏的痛,無論她做多少補償,都不能抵消兒子因爲先天性哮喘所受的苦。

    墨肆年看她突然心情低落,眼裏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

    他突然伸手擡起白錦瑟的下巴,白錦瑟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親了上來。

    白錦瑟嗚嗚嗚的掙扎了兩下,但礙於墨肆年的傷,她不敢大動作掙扎,好不容易墨肆年鬆開了一下。

    她呼吸不穩,趕緊推開墨肆年的胸膛:“你......你幹什麼?”

    墨肆年大言不慚:“你心情不好,我幫你調解心情!”

    白錦瑟:“......”

    你確定這不是你爲自己找的藉口?

    結果,墨肆年說完,雙眸幽幽的盯着白錦瑟紅潤飽滿的雙脣,再次親了上去,而且,他彷彿要喫掉白錦瑟一樣。

    屋內氣溫上升,兩個人正親的投入熱烈,難捨難分。

    突然,門鈴響起來。

    墨肆年幽深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

    白錦瑟趕緊將他推開:“別亂來,有人敲門!”

    墨肆年不爲所動,他的手指擦過白錦瑟的紅脣,目光深得嚇人:“我都等了好幾年了,讓外面的人等幾分鐘又如何?”

    白錦瑟被他這話一噎,竟然不知道怎麼接。

    墨肆年看她呆呆地樣子,微微舒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好了,逗你的,去開門的吧,還有,棉花的病,我定會傾盡全力幫他找人治療!”

    墨肆年的話,無異於給白錦瑟的內心注入一道溫暖的力量。

    她點了點頭,起身去開門。

    墨肆年不急不慢的拿起黑襯衣,慢條斯理開始穿。

    他剛把一隻胳膊塞進襯衣袖子裏,白錦瑟就開了門。

    然後,墨肆年聽見譚逸飛的聲音:“錦瑟,你怎麼這麼久纔來開......”

    譚逸飛走進門,一眼就看見沙發上,正在穿衣服的墨肆年,嘴裏的“門”字就卡在了喉嚨裏。

    墨肆年看到他,眸子也沉了下來。

    他淡定的穿好襯衫,隨手扣了一顆釦子,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譚逸飛,繼續扣第二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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