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的幾次她都能猜到原因,這一次卻......
直接上門就差點拆了她的院子,到底是多大的仇?
“沒什麼事情,只是有個疑問想向三小姐指教。”玉時銘陰厲的眯了眯眼,精緻的五官美得讓人晃神。
蘇漫舞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九千歲有事只管明說,漫舞一定知無不言。”
該死的,玉時銘明明是個太監,怎麼會生得如此華麗傾城。
害她每次和他說話都忍不住心臟漏跳幾拍。
“爲什麼要主動挨這二十大板?想死的話找本督不是更快?”玉時銘說着,抓着她肩膀的力道也一點一點加重,就像抓着誰的頭顱般。
蘇漫舞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煞白:“九千歲若是想玩,漫舞改日一定奉陪到底,只是今日......”
就算她前世最強盛的時候,挨這二十大板也不可能不痛不癢。
更何況是如今這具從小便營養不良,缺乏鍛鍊的身體?
雖然她已經勤加練習了,但始終無法和前世的比。
“哼,知道自己不行,爲何還挨這二十大板?”玉時銘冷冷哼道,眼中卻快速閃過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心疼?
不,一定是她看錯了。
玉時銘怎麼可能會心疼她!
蘇漫舞一掃腦中的胡思亂想,這才淡然開口:“殺敵一萬,自損八千,這個道理九千歲不可能不懂,又何須來問我?”
“九千歲心中不是早已把範圍縮小至五人了嗎?既然如此,你說我是爲什麼?”蘇漫舞這招叫做釜底抽薪。
她不想正面回答玉時銘的問題,卻又想知道玉時銘究竟把她當成了誰。
於是便鋌而走險用試探的方式。
反正該暴露的她早就暴露了。
聽見這話,玉時銘的身子果然僵了僵。
可他並不笨,甚至比蘇漫舞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很快便明白了蘇漫舞的用意。
只見他輕輕勾脣,笑得絕美無比:“想試探本督?”
“漫舞不敢。”蘇漫舞也是一笑:“漫舞只是想出頭而已,或許九千歲說的沒錯,我所做的一切早就超出了爭寵的範疇,但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爲了能把握主動權,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身邊人的命運,誰死都與我無關,但我和我身邊的人,生死必須由我說的算。”
既然試探不了那就乾脆說真話。
她的親身經驗告訴她,和玉時銘這種人裝傻只會被打成真傻。
“生死必須由你說的算?小東西,口氣挺大啊。”玉時銘走到主位上坐下,目光如星辰般閃耀,卻又帶着絲絲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