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點志氣,不過本督從來不喜歡聽大話,有沒有這個眼光,要看你有沒有實際行動。”玉時銘玩弄着小拇指上的黃金護甲說道,似乎是想給蘇漫舞這個機會。
蘇漫舞愣了愣,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有實際行動玉時銘就願意助她一臂之力了?
雖說玉時銘也幫了她不少忙,可他的態度不明,也曾說過絕對不會出手幫她。
怎麼如今......
“不知道督主所謂的實際行動是什麼?”蘇漫舞收斂了心神說道。
只見玉時銘嘴角輕勾,笑得魅惑人間:“脫光,躺到牀上去。”
什麼?
她的耳朵沒出問題吧!
玉時銘竟然要她脫光躺到牀上去?
他一個閹人他......
“怎麼?做不到?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你談何出頭?談何掌握生死?”玉時銘挑了挑眉,用意不明。
以她對玉時銘的聊天,玉時銘絕對不是一個好色的人。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難道是想讓她知難而退!
蘇漫舞咬了咬牙:“如果這就是九千歲所謂的實際行動,如果九千歲能保證看完實際行動便有眼光......”
不等她把話說完,玉時銘已經快速打斷了:“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籌碼能和本督談條件,李氏和蘇靜香都死了,蘇靜甜廢了,蘇靜柔降爲柔妃,以你如今的能力做到這樣已經超出預期效果了,再下去便是瓶頸,你覺得沒有本督助你一臂之力你能行?”
玉時銘說的沒錯,她能斗的都已經鬥了。
如果還想鬥下去,接下來便是蘇德言和蘇靜柔。
可他們兩位高權重,僅憑她一個人的努力根本不可能撼動。
沒錯,她根本沒籌碼和玉時銘談條件。
想到這裏,蘇漫舞的嘴角不禁浮出一抹苦笑,背過身就默默脫起了衣服。
傷口上的疼痛如有萬根針刺,可她的心更痛。
曾幾何時,她也是那個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的小姑娘。
曾幾何時,她也放下過豪言要拿玉時銘的頭顱祭天。
可如今......她不過是個用身體換取需要的無恥之徒。
現在的她,和qinglou女子又有什麼區別。
衣服全脫完了,蘇漫舞卻沒有臉轉過去面對玉時銘。
只得自覺的趴到牀上,閉上眼睛,放空自己,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耳邊傳來玉時銘的腳步聲,背上傳來玉時銘手指劃過的冰涼。
他的手指真的好涼好涼,冰晶一般,從脊背一直劃到臀部,劃到......她受傷的地方?
“玉時銘你......”蘇漫舞驚呼出聲,險些忘了自己現在根本沒穿衣服就要爬起來。
可她的動作快,玉時銘的手更快,直接壓住她的腰就冷冷的說道:“不要動,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塗上不出幾日便能痊癒,連疤也不會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