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京城第一能人,不管是手段還是城府都是常人只能仰望的,再加上他手裏還掌握着京城最爲神祕的東廠......
如今又有了蘇漫舞,簡直如虎添翼。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把蘇漫舞解決了,順他者昌,逆他者,必須亡!
“王爺,雲妃聽完您剛剛的話似乎不太開心,讓人傳話要您一定想辦法,蘇漫舞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留在玉時銘那裏,遲早養虎爲患。”剛剛出去傳話的下人,又跑了回來。
他的聲音把禹王從思考中拉回神,好似一道光,禹王的雙眼眯了眯,飛快走到架子旁,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瓷瓶就開門交給下人:“把這個給雲妃,至於怎麼做......”
禹王俯xiashen,在下人耳邊輕聲囑咐了幾句,這才朝他擺了擺手:“去吧,就照本王的原話和她說,她一定會懂。”
“是。”下人驚恐的嚥了咽口水,趕緊小跑退下。
有些事情知道了,那離死亡就不遠了。
“雲妃娘娘,禹王那邊回覆了,不僅回覆了,還......送來了這樣東西。”宮人將瓷瓶遞上,小心翼翼的說道。
雲妃接過瓷瓶,放在手裏把玩了會,這才擰着眉開口:“禹王府的人走了嗎?”
“沒有,還在外面候着,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親口和您說。”宮人如實回答到。
“好,讓他進來吧。”雲妃點了點頭。
宮人應下,沒一會就帶着下人上來了,下人正要行禮,雲妃趕緊喊住:“這裏沒有外人,虛禮先免了,告訴本宮,這東西......”
百姓?
難道......
雲妃的心頭猛驚,嘴角卻緩緩勾了起來。
這......
或許不失爲是一個好計謀!
“九千歲,九千歲......”一大早,桌子便慌張的跑到了玉時銘房門口。
蘇漫舞的睡眠極淺,被他這麼一喊,立刻從睡眠中醒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察覺到懷中人兒有動作,玉時銘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不滿的房門的方向看去:“誰允許你大清早喧譁的,桌子,本督看你是跟着本督的時間久了,越來越放肆了?”
竟然還敢吵醒蘇漫舞,簡直該死!
桌子錯愕的愣了愣,良久才無辜的開口:“九千歲,不是您吩咐的嗎?京城有個什麼大的風吹草動,不管什麼時候,都得立刻向您稟告,這樣您才能時時刻刻抓住先機。”
聽見這話,蘇漫舞不禁挑了挑眉。
原來如此,玉時銘雖然一直以玩世不恭,隨心所欲的態度示人,但背地裏,他將京城掌控得比誰都牢靠。
也是,站在高處不勝寒,一步錯都不可以有。
如果他不能掌握先機,那就會被別人掌握了先機,到時候就是連骨骸都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