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妍兒不簡單,否則蘇靜柔也不會別人不抓,偏偏抓她了。”蘇漫舞故作冷靜的分析道,隱藏在袖袍下的手卻抑制不住的顫抖。
妍兒......
妍兒......
她還記得這個小宮女,雖說與她的關係並不似桑梓幾個這麼親,伺候她的時候卻也是盡力盡力。
只是......她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宮女,爲什麼會被蘇靜柔盯上呢?
“根據宮裏傳來的消息,是蘇德言在抄顧家的時候,發現顧家軍少了一小批人,蘇靜柔爲了查明這批顧家餘軍的下落,纔將妍兒關進密室,至於爲什麼找上妍兒......本督聽說,當年顧家被滅之前,蘇靜柔曾經帶過一個鳳妗宮的宮人去見宋凌俢,而這個宮人就是指證顧一笑和顧家勾結齊國的人證,雖說顧一笑和顧家的事情發生以後,這個所謂的人證便神祕消失了,至今身份不明,但如果把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你認爲......這個所謂的人證會是誰?”玉時銘幽幽道。
蘇漫舞的雙眼猛然瞪大,連聲音都不淡定了:“你的意思是,那個所謂人證就是妍兒?當年是她出賣了我和顧家?”
這......怎麼可能?
她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妍兒的事情,不僅如此,她對待下人也一向不錯,爲什麼,爲什麼......
他知道這個真相很難讓蘇漫舞接受,但只有蘇漫舞接受了這個真相,他纔敢把後面的事情告訴她。
否則,以蘇漫舞的性格,豈能容忍別人因爲她而慘死,更何況還是伺候過她的人?
玉時銘說得很有道理,蘇漫舞就是想反駁也無言以對,只得痛苦的閉上眼:“爲什麼......爲什麼......我恨了那麼多年,怨了那麼多年......如果是面對外人,我可以報仇,可自己人的背叛,我又該......如何是好......”
知道蘇漫舞已經相信了他所說的話,玉時銘只得輕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摟進懷裏,好似心疼:“你要知道,外人永遠沒有背叛你的機會,能背叛你的,都是自己人。”
“這個道理,我怎麼會不懂,可是......”真的遇到,要接受,又談何容易?
見時機差不多了,玉時銘再次開口:“不過,你也別太介意這件事情了,人在做,天在看,她已經得到她該有的報應了。”
“什麼意思?”蘇漫舞有些茫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