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時銘這麼一說,蘇漫舞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連頭皮都被揭了?
雖說沒能親眼看到妍兒的死狀,但光聽玉時銘這麼說......
“顧家的確有逃脫的餘軍,早在我與邵青相認的那天,邵青就已經告訴我了,可我從來沒讓邵青帶我去看過,就算邵青想告訴我他們藏匿的地點,我也拒絕,所以,顧家餘軍在哪,只有邵青一個人知道,楊湘蝶對妍兒下手,是下錯人了。”蘇漫舞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妍兒的確害了她和顧家,可就算沒有妍兒,也會有其他的人,蘇德言和蘇靜柔要害她,宋凌俢要忌憚顧家,豈是一個小小宮女可以左右的?
所以,嚴格說起來,妍兒也只是這場鬥爭的犧牲品而已。
若能安穩度日,誰又願意顛沛流離?
“哦?原來你早就知道顧家餘軍的事情。”玉時銘有些不悅的昂了昂頭,似乎是生氣蘇漫舞沒告訴他這件事情。
“這......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兩不還......後來我們兩......我又因爲事情太多,忘了這茬,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蘇漫舞趕緊解釋。
蘇漫舞本來還沉浸在被妍兒背叛和妍兒被害的悲傷之中,正想喝口水順順氣,被玉時銘這麼一說,險些把嘴裏的水給噴出來。
只見她有些不確定的轉過頭,朝玉時銘說道:“當時不是,不過......你生氣不是因爲我沒告訴你這件事情,而是......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和邵青卻知道?”
“不然呢?”玉時銘低下頭,對上蘇漫舞的雙眼,答得一副天經地義。
他這模樣,反倒讓蘇漫舞不知道該回什麼好了。
不然呢......
“你有你的世界,你的生活,你的空間,只要你開心,不危及到生命,本督不想幹涉太多,所以你若是有不想說的事情,沒關係,本督可以當做不知道,但......”前一秒柔情似水,後一面,玉時銘的雙眼突然凌厲了起來,連身上的殺氣也濃了幾分:“本督不知道的,別的男人也不許知道,包括邵青。”
“這是在喫醋?”蘇漫舞的脣角輕勾了勾,知道玉時銘肯定會回答,你是本督的女人,本督喫醋又如何,所以又接着說了下去:“其他人就算了,可你連邵青的醋都喫......這會不會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