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浪跡那些年 >第五十五章;淚不輕彈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因爲未到傷心處罷了。 (.  . )真正的觸及到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照樣能夠痛苦的潸然淚下。

    袁鵬舉是真的想着和楊半桃結婚的,是想着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照顧她的。當如山般真摯的付出之後卻得到了欺騙時,那種感覺痛到了靈魂深處。這五天若非有寧爭三人一直在病房裏陪伴、開導他,單他一個人的話,那是根本走不出失戀的傷痛的。

    對着曾經是自己全世界的女人動手,那種無奈、掙扎、悲哀、難受,讓他差點奔潰了。是不想讓因爲自己而重傷的兄弟寒心,他才努力的壓制住絕望的情緒。

    這一刻,堵塞在心底的話酣暢淋漓的吼出,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

    眼淚,奪眶而出,是在宣泄連日裏壓抑的情緒。

    那一嗓子,鎮住了所有人。沒有人開口,沉默的氣息無聲的蔓延在病房裏。

    “我們不能好聚好散,也鬧夠了。你的傷是你背叛的代價,我的自殘是對你兩年的交代。如果你覺得不滿意,那我可以在插幾刀,一直插到你滿意爲止。”說着,袁鵬舉用力的拔出卡簧刀臉色蒼白的又朝肚子捅去。

    這一次,楊父手疾眼快沒有在作任袁鵬舉自殘,一把奪下了卡簧刀,眼神複雜的看着袁鵬舉,最後嘆息道;“何苦吶!”

    他看得出袁鵬舉真的很愛自己的女兒,由愛生恨,是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之一了。

    袁鵬舉微微閉眼,止住了淚水。張嘴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緩解了一下疼痛,道;“一切都結束了,我不會在糾纏你了。我給不了你的生活,你自己去追求吧。愛過了,瘋過了,剩下的回憶夠了,祝你幸福吧。”

    話音落,他轉身朝病房外走。沒有在留戀,沒有在不捨。因爲楊半桃教會了他,沒有物質的經濟支撐下是無法保障愛情的保質期的。在留下,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楊父看着袁鵬舉消失的背影沉重的說了聲;“桃桃,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想這個世很難在能找到會願意爲你自殘的男生了。青春,不是用來揮霍的,而是用來老了回憶的時候還能感到幸福的。爸爸,不希望你將來在愧疚和後悔度過。”

    楊半桃將頭埋在了雙膝之間,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了許多畫面。

    ……

    第一次深夜嚴重發燒時,爸媽去了鄉下看望老人,她一個人難受的要死。在給袁鵬舉打了一個電話後,袁鵬舉風一般的趕來,帶她去醫院,無微不至的照顧了她整整一晚沒睡。也是那時候起,她對袁鵬舉起了好感。

    ……

    那是一個冬天,袁鵬舉冒着嚴寒在店門口等待她下班,懷裏還緊緊的藏着一塊熱乎乎的烤番薯。因爲她在聊天無意間說了一句想喫烤番薯了,所以袁鵬舉不顧外面的天氣冒冷去給她買。

    ……

    有一次兩人去了縣一古鎮遊玩,在途她不小心扭傷了腳。當時附近沒有其他車,袁鵬舉硬生生揹着她走了十里地。等他們到鎮的時候,袁鵬舉整個人都虛脫了,她現在都還記得袁鵬舉一臉憨笑着說着“再累也不能讓我家媳婦受苦。”的話。

    ……

    從第一次看到身邊朋友拿着昂貴的包包時流露出的羨慕眼神,她已經註定無法在滿足於袁鵬舉給予的愛了。

    得不到的滿足的愛戀,是不會長久的。

    不是早料到會有這一天的發生了麼?這一切不是她所正希望的麼?沒有了袁鵬舉的糾纏,她可以和童玉泉幸福的在一起了。

    可是,她爲什麼會這麼難受?

    是因爲袁鵬舉對她,真的真的真的很好麼?

    對啊,袁鵬舉將自己的全世界都給了她,義無反顧的深愛着。一想到從今以後,原本只屬於她的溫柔將再也沒有了。永遠不會在有人像袁鵬舉一樣,會那樣的心疼她、愛護她。

    她的心裏驀然間空蕩蕩的,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想要伸手去抓,卻發現自己根本抓不住了。

    那愛,已如流沙般再也握不住了。一切,都晚了。所有的過去,都過去了。

    如泉注的淚水怎麼也收不回去,嘩啦啦的從眼睛裏噴涌流出。楊半桃渾身開始泛冷,始終溫暖她的情感在漸漸凍結。餘熱,在慢慢的消失了。

    ……

    一天,又在茫茫人海過去了。

    按照醫生的囑咐是寧爭需要多休息,可是寧爭真的不願意一個人在家裏百無聊賴的打發時間,還不如去天宮汽修廠和唐池他們打打牌、喝點小酒、談談胖。

    “池子,別管我,能跑趕緊跑。要是想要借風的話,你跟我說一聲,手裏這六個頭的*妥妥的給你打出一個春天。”寧爭將六張牌合在一起輕輕的在桌子敲了敲,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好說好說,現在牌不錯還不急,你先把*藏會。”唐池面帶微笑的打出了一對a,掃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大嘴笑呵呵的問道;“對a,要抓不?”

    “不要。”大嘴和朱鈔同時搖了搖頭。

    唐池接着又打了幾張牌,最後出了一張2。

    “炸不炸啊,不炸我借風炸了寧。”說着,寧爭作勢欲將六張牌扔出去。

    大嘴眯着眼睛,使勁的打量了一下牌,最後又看了一眼寧爭手裏的六張*,無奈道;“你踏馬一*,我炸了有什麼用?我一出牌,你不跑了,還打個屁。”

    “你哪?”寧爭笑嘻嘻的又看向了朱鈔問道。

    朱鈔極度惱火的蓋了牌,罵道;“你要炸炸呀,廢話那麼多幹嘛?不是被雙扣麼,這點錢我還輸得起。”

    寧爭憋着笑將六張牌打了出去。

    “寧爭,我日你祖宗。”大嘴看到牌的瞬間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一臉怒氣衝衝的衝到了寧爭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罵道;“臥槽,這是你說的六個頭*?你拿這個炸我試試看啊!”

    朱鈔一怔,隨即急忙低頭去看牌。

    瑪德,445566,這六張牌,硬生生把他們兩人唬住了!今天不弄死寧爭,寧爭是不會知道花兒爲什麼紅了。

    唐池在一旁笑的前胸貼後背,拿順子當*唬人全程還不帶一點臉色變化。論打牌,他只服社會大爭哥了。

    在朱鈔剛準備加入蹂躪寧爭的行列時,二十多名民警衝了進來。

    “誰是管事的?”一名年民警面無表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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