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浪跡那些年 >第五十六章;裏沙看守
    唐池從椅子站了起來,朝領隊的年民警微笑道;“我是,什麼事情需要政府軍親臨啊?”

    年民警淡淡道;“有人舉報你們販賣黑車,我已經通知交警隊的過來審覈車輛信息了。現在,你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唐池臉色一變,販賣黑車一事可大可小,一旦處理不當被判個三年進去麻煩了。天宮汽修廠的車源雖說大部分都是正常渠道抵押過來的,可還是有一些見不得光的黑車存在。以此時天宮在新縣的身份地位和在警局的關係,按道理是不會有警察過來查車的。除非是有人使了勁,費了大功夫和能量要整天宮。

    天宮這些年樹敵無數,他也不清楚會是誰在背後動手。此時,他只能安穩的跟民警回去,剩下的事情只好交給薛工天在外面應對了。

    “你們幾個也一起走一趟吧。”年民警忽然朝寧爭幾人說道。

    唐池眉頭微蹙,道;“他們只是打工的。”

    “我做事需要你管?廢話那麼多,進去了有你好看。”年民警不悅道。

    唐池見年民警發怒,一時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了。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他不宜和警方的人發生什麼爭執。

    年民警親自帶隊鎮守在天宮汽修廠等待交警隊的人過來,而幾名民警則帶着唐池等人走了。不過唐池和大嘴幾人是坐往了前往派出所的方向,而寧爭三人則是被帶往了另一個方向。

    車裏,朱鈔看着外面的風景黑臉掛起了一抹疑惑,又看了一會後,喃喃道;“這好像是去裏沙的路啊,怎麼這車不是去城裏的麼?”

    寧爭聽到朱鈔的話後臉色大變,急忙的往窗外看去,這時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裏沙,可是有一個看守所的。去那裏的人,一般都是犯了罪的。

    販賣黑車,這事要抓的也應該是管事的,下面的人要不要抓捕其實還是需要確鑿證據的。更何況寧爭三人才進來天宮沒多久,根本沒有接觸過黑車的事情,面在怎麼鬧也不會牽扯他們的。

    “警察同志,我們這是去裏沙看守所嗎?”寧爭試探性的朝副駕駛的民警問了一句。

    “對,都安穩點別給我交談。”民警不耐煩的說道。

    寧爭三人頓時懵逼了,這還真是去裏沙看守所的,情況貌似有點超出他們的想象了。

    “警察同志,我們幾個是打工的,而且纔來班沒幾天。販賣黑車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知道,怎麼直接去看守所了。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寧爭降低了自己的姿態謹慎的問道。

    民警語氣不善道;“寧爭、朱鈔、宋向江,你們三是叫這幾個名字吧?”

    “對。”寧爭手心出了一點汗應道。

    “那對了,你們三個昨天干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裏都清楚吧。都把對方打成重傷了,還想逃過故意傷害罪是制裁啊?對方已經正式起訴你們三了,你們好好的去看守所呆着吧。”民警冷冷道。

    三人有些錯愕,他們沒想到童玉泉竟然報案了。因爲寧爭和袁鵬舉纔是最初的受害者,如果童玉泉報案的話,他們也會供出童玉泉,這是兩敗俱傷的結果。所以,他們纔會有恃無恐的對童玉泉實施報復。正常情況下,童玉泉是不會報案的。可最不可能的結果,還是在此刻出現了。

    儘管現在要被送入裏沙看守所,但是他們並沒有太多害怕。大不了他們供出童玉泉來一出一起鋃鐺入獄的悲劇,再說了他們背後還有薛工天在撐腰,有薛工天在外面調解,他們想必也在拘留所呆幾天的問題而已。

    ……

    昨晚包紮過的袁鵬舉經過了一晚的休息後稍微恢復了些許精神,關於去楊半桃的病房自殘這件事他沒有告訴寧爭他們,他怕寧爭他們激動之下又幹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儘管結果讓他還是難以接受,可發展到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鬧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失控難以處理。

    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罐雪花啤酒,他走到了陽臺,讓他借酒消愁會吧。

    咚咚咚,從樓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一名租在袁鵬舉家一樓的外地人聽到聲音後走了出去開門,剛打門口,看到了數名民警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袁鵬舉正好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怔,隨即回過了神來。瑪德,弄了半天楊半桃還是報警了。他昨天之所以去自殘,一方面是爲了了斷和楊半桃之間的關係。另一方面則是想借機讓楊半桃放棄報警,畢竟一羣人持刀去店裏打人這件事真的要是鬧到了派出所,寧爭他們都將有事。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民警還是找門來了。

    猶豫了一下,袁鵬舉還是決定不束手擒。如果他被抓了,那被起訴是板釘釘的事了。他才二十開頭可不想因此去監獄呆幾年,這件事解鈴還須繫鈴人,看來他要在去找下楊半桃了。既然她不願意念舊情,那別怪他了。

    “喂,裏面的開一下門。”門外,有民警在敲門。

    袁鵬舉跑到了自己的臥室窗戶口,看了一眼下面的泥沙土地,眼閃過一絲狠決,一咬牙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砰。

    袁鵬舉一步落地,受到巨大沖擊力後導致身子劇烈一震,體內氣血翻滾而,沒能穩住自己的身形踉蹌着朝前衝過去了幾步。

    咔。

    袁鵬舉左腳關節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緊接着如潮般的痛楚滾滾涌。在疼聲還未喊出口時,他竭力閉住了嘴巴。強忍着疼痛,他額頭冒着冷汗的朝前面急忙走去。

    不是他不想跑,是踏馬的跑不動了。這幾步走的,也讓他差點喫不消了。但現在情況危急,也容不得他在磨磨唧唧了。一發狠,他翹起了左腳,單腿奮力的朝前面蹦躂而去。

    一連蹦了十多步,他終於離開了二樓能夠注意到的視線。正好這時迎面開着電瓶車過來一名青年,袁鵬舉趕緊說道;“小鈺,瑪德摔了一跤好像骨折了,你快騎車帶我去下醫院。”

    青年小鈺一見袁鵬舉這副狀態,趕緊帶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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