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怎麼可能有這種力量?”菲娜隔着面具,瞪着花衣。
花衣走到她面前,然後伸手抓住她的博手腕,看了一眼菲娜自己割傷的手腕。原來這丫頭,是利用疼痛暫時壓制了控制啊。
花衣哼笑了一下,“鬼月大人如果不是身體不適,算你斬斷自己的手臂,也休想從控制裏擺脫。”
博人還沉浸在,之前眼前看到的畫面。剛剛鬼月跟他說話的時候,在博人的眼前演了一場大劇。
這個世界,難免會有壞人。壞人總是想得到別人的東西。只要是好東西,他們總是會不惜代價,去搶奪別人的,爲此甚至會殺人。
鬼月與艾洛,是這樣的現實下的不幸者。
強盜總想不勞而獲,他們會搶奪辛苦的農民。富商總是貪婪無度,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壓迫最底層的勞動者。名門貴族衣食無憂,爲了娛樂不惜拿窮人人命當遊戲。
無數醜陋可憎的面目,在博人的眼前閃過,他們總是以不同的形態,存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裏,像一塊會傳染的毒瘤。
拿現在的基地旁的村子來舉例,在千刃還沒有來這裏建造基地的時候。他們因爲地處偏遠,生活環境十分落後。經常會遭遇各種強盜,遇見戰亂他們只能蜷縮在地苦苦哀求。他們是一羣可憐的人,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庇佑又憐憫,如同螻蟻一樣被屠殺欺辱。
鬼月其實再告訴他們,這個世界的醜惡,也在告訴他們他的做法是對。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博人擦了擦頭的冷汗,問出他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鬼月用手摸了摸卷軸,目光清冷如月光。
“只要五大國,按照我的說法去做。我不屠殺無辜的人。”
“什麼事無辜的人,什麼又是有罪的人?”博人繼續追問。
鬼月看了博人一眼,這一眼讓博人全身發冷。
“只要我跟哥哥,像我跟千刃一樣融合,我們兩個人的力量跌加在一起,我可以使用一種忍術。這種忍術,可是讓我看見所有人的內心。我會把所有善良無害的人,拉進彌留之際,然後抹去所有污垢。”
污垢,在他的眼裏,那些人確實是污垢。
菲娜突然笑了起來,“人心,是會變的。你那個忍術,應該只能使用一次吧,如果之後的人,依舊會變壞呢?”
“我覺得,活在恐懼支配下的人,是不會變壞的。只要他們畏懼我,這便足夠了。”
博人突然捧腹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十分響亮,惹得衆人都怪的看着他。
唯獨,鬼月依舊是那張死人臉,沒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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