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軍婚迷情:老公步步緊逼 >第199章 紀南雅主動出擊
    午飯過後,秦姝陪凌老太爺看了一會兒午間新聞。

    等老太爺午休後,她纔回到臥室整理行李箱。

    那本兒時的繪畫本被她匆忙塞進行李箱裏,翻出來後皺巴巴的,封面上的小兔子被壓出好幾道摺痕,看起來很搞笑。

    秦姝捧着繪畫本,翻開第一頁就是她以前用彩色筆畫的小公主,當時看起來自以爲很美的公主,頭上畫着金色小皇冠,現在看來卻讓人嘀笑皆非。

    再翻過幾頁,不僅有秦姝稚嫩的筆畫,還有秦牧山龍飛鳳舞的手稿。

    說起這點秦姝就想笑。

    秦牧山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愛隨手寫他那些天馬行空的研究,尤其是忙起來的時候,隨手就能抓到某個東西寫得面無全非,全是他那些別人看不懂的方程式或者奇奇怪怪的圖畫。

    所以秦姝這本放在書房的繪畫本就遭殃了。

    不僅僅是她的繪畫本,連秦老爺子新得到的一副好字也沒能逃過秦牧山的魔爪,氣得老爺子半個月都沒理他。

    後來是秦牧山特意找人重新買了一副好字,又說了半天好話,兩父子這才和好。

    看着眼前熟悉的筆跡,秦姝難免傷感,心裏像是堵着什麼,又難受又心酸。

    她沒有再翻下去,把繪畫本放回行李箱裏。

    晚上,凌墨寒從軍區回來了。

    讓秦姝意外的是,紀南雅也一起過來了,手裏拎着兩個貴重的禮盒,說是來看望老爺子的。

    “調回林城後,本來應該早點過來看您的,但一直抽不出空閒時間,還請老爺子見諒。”紀南雅坐在老太爺面前,神色依舊冷冷清清的,但語氣和姿態看起來大方得體,對老爺子也很是尊敬。

    老爺子知道她的性子,笑呵呵地說:“你記得過來看我這個老頭子,我就高興啦,還說什麼見不見諒的。我之前聽夏家那小子說過,你這次回來是爲了搞一個新醫學研究,忙是正常的事。”

    紀南雅和老爺子聊着話,凌墨寒把秦姝拉回房間上藥。

    秦姝想起早上的事,連忙說:“不着急,等會兒我自己擦就行了。”

    “你有這本事”凌墨寒奪過藥瓶,抓起秦姝的手,嫌棄地看了一下,“手這麼短,你怎麼擦突然間就長能耐了”

    秦姝不爽地說:“我哪裏手短我反手能摸到後背”

    說着她就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部。

    凌墨寒懶得再說廢話,直接把秦姝按在牀上,小腿壓着她的兩條大腿。

    “別動”他呵斥道。

    秦姝只能放棄掙扎。

    凌墨寒掀起她的衣服,看見淤血基本散開了,但還是有一大片青色的痕跡,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好起來。

    他把藥油倒在掌心,像昨天晚上那樣幫她揉。

    這也是有講究的。

    要是力道掌握不好,要麼沒辦法把淤血散開,要麼弄得更加嚴重。

    任由秦姝胡來的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他的掌心很熱,她的皮膚也很嬌嫩,擦着擦着就要擦槍走火了。

    “你別亂來啊”秦姝感覺到男人危險的氣息,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你對着我現在這副模樣都能有反應,這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她說得沒錯,那後背一大片青色淤痕,也不知道凌墨寒的腦袋裏究竟想些什麼才能雄赳赳氣昂昂的。

    “彆扭來扭去”凌墨寒惱怒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禽獸”秦姝暗暗磨牙,卻還是乖乖躺平任他擦藥。

    樓下客廳裏,老爺子又擺出棋盤,拉着紀南雅陪他下棋。

    紀南雅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地朝樓梯口瞥去一眼,每次收回目光又藏着幾分失望。

    凌墨寒和秦姝在樓上好一會兒了他們在幹什麼他們是不是和好了

    一個多小時後,她纔看見凌墨寒和秦姝一前一後走下來。

    紀南雅注意到秦姝的嘴脣很紅,臉頰也泛着紅暈,眼角眉梢間一片豔麗之色,但凡長點眼的都知道怎麼回事。

    她握緊棋子,半天沒能緩過神來。

    老爺子不滿催促道:“哎,你怎麼比我這老頭子還要磨蹭。”

    紀南雅回過神來,淡淡地說:“抱歉,我不太會下棋,讓您見笑了。”

    凌老太爺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微嘆氣,擺手道:“算啦,準備喫飯吧。”

    秦姝在老爺子身邊那麼多年,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老人家心裏不太高興,可能礙着長輩的身份,又不是一家人,所以不好對紀南雅說什麼。

    她扶起老爺子,笑眯眯地說:“爺爺,我最近新學了幾招漂亮的絕殺之計。等會兒喫完飯,您可得陪我來幾盤,不然我今晚會睡不着的。”

    老爺子嫌棄地說:“就你這臭棋,我不跟你

    下。”

    秦姝沮喪地哦了一聲。

    老爺子瞧着她耷拉的眉眼,大發善心道:“行吧,爺爺給你練練手。”

    於是喫過晚飯後,一老一少就在客廳裏“廝殺”起來。

    於祕書站在旁邊,瞧着老爺子眉開眼笑,不像是裝出來的,便悄悄鬆了一口氣。

    說起來,還是秦姝會討老爺子開心,而紀小姐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看着就讓人高興不起來。

    夜色漸漸沉下來。

    等到九點多,老太爺總算盡興,起身慢慢上樓。

    紀南雅也要回去了。

    紀南雅看着凌墨寒,主動說:“阿寒,你送我回去吧。”

    她是坐凌墨寒的車過來的。

    不料凌墨寒拒絕道:“我和爺爺還有事要談,我讓小何送你了。”

    紀南雅沒再說什麼,轉而看向秦姝:“你可以送我出去嗎”

    秦姝有點意外。

    她覺得今晚紀南雅有點古怪,似乎似乎要主動出擊

    車子停在大院外面,秦姝和紀南雅走在院子小路上。

    經過花藤架下時,紀南雅突然頓住腳步:“秦姝,我想和你談談。”

    秦姝扭頭看她:“談什麼”

    紀南雅抿脣看着她,眉心微微皺着,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斟酌詞語。

    秦姝笑道:“既然紀醫生都讓我出來送你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

    紀南雅盯着她好一會兒,終於說:“如果你不喜歡阿寒,不想和他在一起,就不要再吊着他了。”

    秦姝笑問:“你又知道我不喜歡好像紀醫生並沒有立場來干涉我和凌墨寒之間的感情問題。”

    紀南雅臉色微變,看起來有點難堪。

    秦姝又說:“難道你喜歡他”

    紀南雅藏在袖口的手緊了緊,冷淡地說:“他是我的戰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他被別人耍得團團轉。”

    耍得團團轉

    秦姝嗤笑一聲,似笑非笑地說:“紀醫生,凌墨寒那樣的男人,你覺得有誰能耍他除非他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這四個字如同驚雷,一下子擊中紀南雅的胸口,讓她有些難以喘息。

    她心底始終不願意承認凌墨寒對秦姝那樣深刻的感情,不相信曾經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男人,有一天眼裏也會出現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寵溺。

    這段時間,紀南雅親眼看着凌墨寒的脾氣越來越喜怒無常,有時候僅僅一條短信就能控制他的情緒。

    夏倫說,墜入愛河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哪分什麼理智。

    紀南雅握緊袖口,抿着脣離開了院子。

    秦姝沒有送她到門口,在花藤架下站了好一會兒,心裏悶悶的。

    其實她也只是在口頭上佔了便宜而已。

    秦姝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對着電視機發呆,心裏因爲紀南雅那幾句話而變得亂七八糟的。

    凌老太爺和凌墨寒正在書房談事。

    “牧山車禍的事情查得如何了”老太爺慢條斯理地問。

    凌墨寒扶着他慢慢在牀邊坐下,說:“先前秦教授帶過的一個學生主動出來認罪,說是嫉恨秦教授不帶他做研究纔在剎車上動手腳的。但我親自審問過,這個人在說謊,只有一點可以相信,那就是秦教授的車子確實被人動過手腳。”

    老爺子點點頭,半躺在牀上:“還查到什麼”

    凌墨寒皺眉道:“唐教授曾經和一個來歷不明的號碼通話過三次,每次時長很短,不超過一分鐘,但這份通話記錄在系統基站中有更篡改的痕跡。”

    “篡改”老太爺若有所思,“唐清是軍區研究所的人,能夠篡改他這份通話記錄的”

    “除了韓家,我想不到其他人。”凌墨寒斬釘截鐵地說,“爺爺,十多年前韓家就想插手秦教授的這個研究項目,但當時秦教授誰也不買賬。”

    老太爺沉吟片刻,說:“韓家把當年的事情抹得很乾淨,想要從車禍中找出蛛絲馬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阿寒,你不如從韓家那個叫韓曦的小子身上查起。”

    凌墨寒眼色一沉:“您是發現什麼了”

    老太爺冷笑道:“那小子太過自信,敢查到我頭上來,也不怕韓家毀在他手裏。”

    這幾年凌家比較低調,而韓家漸漸崛起,就想和凌家手裏奪取軍權。

    在凌老太爺看來,這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凌墨寒想到韓曦先前的種種舉動,尤其是故意接近秦姝,讓他恨不得把這小子丟到非洲去。

    看來不給韓家找點事情,韓曦也不會安生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