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直接將杜小沫拖拽到一輛黑色凱迪拉克前,胖子脫去上衣,一臉猥瑣的笑了笑。
一雙通紅的眼睛。
“他這是什麼紅眼病嗎”胖子愣了愣。
張少傑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來,摁着他的幾個人,突然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我要你們死”張少傑指着面前的幾人淡淡的說道。
“快上啊”胖子有些退縮。
剛剛衝上來一人,沒來得及靠近張少傑,突然大腦像是被錘子砸了一般,倒在一邊哀嚎起來。
像是一尊戰神。
更像是魔鬼。
一雙眼睛,紅的可怕,像是紅色的寶石。
胖子連忙後退。
張少傑心中的怒火壓住所有的理智,一個被他掐着脖子的人,拼命求饒。
“給老子過來”張少傑吼道。
胖子跳上駕駛座,沒來記得發動轎車,突然車門被拉開,他的金鍊子被張少傑死死拽着。
“求求你饒了我”
“饒了你,好”張少傑一腳踹過去。
胖子滾倒在地。
“不關我的事”胖子說:“都是別人逼我做的”
張少傑冷笑一聲,那雙眼睛居然滲出血液來,更像是魔鬼一般。
胖子連忙磕頭說道:“爺爺不管您是人是鬼,放過我”
“告訴我,是誰逼你做的”張少傑緊緊勒住他脖子上的金鍊子。
胖子感覺到了死亡帶來的恐懼。
這簡直就是魔鬼
誰敢招惹一隻魔鬼
瞬間自己的手下全都趴在地上,根本就沒見到張少傑出手。
胖子突然眼神冷冽,從車座下邊抽出一柄匕首來,但他突然看到一抹紅光,緊接着,雙眼一片白茫茫的,大腦像是被人肆意揉捏。
那種疼痛感,讓胖子想要自殺。
“饒命”
“死吧”張少傑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來。
原來這裏早就來了警察,可是他們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沒有管這件事,直到張少傑制服這些人,纔有警察走上前。
“這位同志,我們會將壞人繩之以法的”
張少傑丟掉匕首,轉過頭笑了笑。
那雙通紅的眼睛,讓其中一個警察嚇得雙腿發軟,一個老警察直接抽出手槍來。
張少傑笑了笑,那個手裏拿槍的警察,下一刻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他們纔是壞人,拿槍指着我,是想死嗎”張少傑說話的聲音陰冷無比。
過了一會兒, 老警察才緩過來,他坐在地上一直沒有力氣站起來。
“快,呼叫支援”
張少傑再看向那個胖子,他的大腦還處在巨大的折磨之中,那種痛苦是一般人無法體驗到的。
一種無以倫比的力量感,讓張少傑一時間拿捏不定,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似乎所有的人命都如同草芥。
突然,張少傑眼中的血色消失,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差點摔倒在地。
“沒事吧”杜小沫跑了過來。
“沒事”張少傑將外套脫下來,給杜小沫披上。
“你別過來”老警察坐在地上,努力朝後面挪動兩步。
“廢物,一邊去”張少傑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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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衆警察趕來,本是要抓張少傑,可是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放過他,總不能說他看了別人一眼,這人就被精神攻擊了吧
張少傑送自己的父親到了醫院,隨後想辦法聯繫楚思涵,可她的電話打不通,連楚家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安排人手照顧自己的父親,張少傑帶着杜小沫回到飯店。
飯店工作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早已經離去,從外面看,這裏面一片漆黑。
拿出鑰匙,張少傑擰開門鎖,不過感覺這裏像是有人,他是擔心有人報復,所以晚上沒有回去。
難道有人猜到自己會回飯店嗎
張少傑突然見到一個人影坐在前臺。
“你來了”女人的聲音冰冷。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彥少筠。
打開燈以後,看到她一個人喝着牛奶。
“你跟蹤我”張少傑問道。
“不是我跟蹤你。”彥少筠突然表情一頓,手裏的玻璃杯扔了出去。
玻璃窗直接被砸爛,外面傳來慘叫聲。
“是那個人跟蹤你”彥少筠說。
張少傑跑出去一看,剛剛被砸破頭的倒黴蛋,趁着夜色已經跑遠了,只留下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液。
張少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小沫,你先去休息室睡吧,我在外面守着。”張少傑說。
“恐怕,睡不成了。”彥少筠又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說道。
“怎麼”
“白鶴堂有人要廢了你。”彥少筠說完,突然一個縱躍跳出窗外,就看到她從外面翻身上二樓。
樓上傳來雜亂的打鬥聲,緊接着幾個倒黴蛋和桌椅板凳一起被丟了下來。
“白鶴堂的殺手也不過如此,還以爲有的玩呢”
張少傑瞪大眼睛說:“你打人的時候,能不能照顧一下我家飯店的成本”
“打順手了”
“下次注意點”
過了沒多久,彥少筠又衝到停車場,砸壞了兩臺車以後,幾個殺手被重傷,聽她說,這幾個殺手稍微有點實力,不過下半生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張少傑滿頭黑線,雖然有彥少筠的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可是財產特瞄的損失大了
“下次我會注意的。”
說完這句,彥少筠打爛了這店門口別人送的價值十幾萬的花瓶。
“很貴嗎”
何止貴啊
“大姐能不能別動不動用花瓶打人啊”
張少傑心頭在滴血。
後來張少傑乾脆不看了,跑到前臺那邊,坐在椅子上睡覺。
這一覺價值可算貴了。
一個兩萬塊的琉璃水晶吊燈晃悠悠的從上面掉了下來。
彥少筠手裏抱着鍍金的財神像。
“你幹嘛,趕緊放下”
“嘩啦”一聲,財神像碎在她手裏。
“下次一定注意。”彥少筠不鹹不淡的說道。
她腳下的倒黴鬼,不知道被這尊財神像砸了多少次,抱着頭倒在地上哭嚎着。
環顧四周,桌椅板凳沒有一個完整的,櫃檯上的酒瓶也碎的沒一瓶完整的。
張少傑看到旁邊的水管爆裂開。
“不關我的事。”彥少筠說:“這筆帳算在白鶴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