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飯店一樓的裝修徹底毀了,地板全都泡了水廢了。
最後只好找人來收拾飯店,要是老爸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暈過去。
剛剛把停業裝修的通告貼在大門上,可是這門可能經受不住彥少筠的巴掌,最後也淪陷了。
張少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着眼前被揍成豬頭的傢伙,說:“你們白鶴堂老大在什麼地方”
“我不敢說啊,說了我就死定了”
張少傑搖了搖頭說:“算了,丟海里去吧”
“我說他就在海藍茶社”
彥少筠已經將那人丟上車,然後開着車朝海邊去了。
算了,隨她去吧
大概彥少筠已經把那混混給丟進海里了。
等看到一輛軍綠色吉普車開回來,張少傑看到車上多了一個人,除了那個被揍成豬頭還泡過海水的傢伙,多了一箇中年人。
那中年人戴着眼鏡。
“你把誰弄來了”
就看到對方雙手被緊緊的綁着。
“白鶴堂的二把手。”彥少筠淡淡的說。
我艹
張少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她居然直接跑去海藍茶社抓人了,可惜他們的老大不在,就抓了個二把手。
“你們誰跟我過不去”張少傑努力冷靜下來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對方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辦丟海里嗎”彥少筠說。
杜小沫突然走過來說:“你們喫不喫早飯”
“嗯”張少傑點了點頭。
軍綠色的吉普車揚長而去。
我艹
不會真把人丟海里去吧
張少傑後背全是冷汗。
算了,隨她去吧
回來的時候,那個被揍成豬頭的倒黴蛋不見了,後面坐着一個滿臉賠笑的白鶴堂二把手。
“張先生您好。”
他渾身溼透,被彥少筠拽下車以後,仍然保持笑容。
“怎麼樣,現在能告訴我誰想跟我過不去了吧”
他想了想以後,彥少筠說,應該再給他泡一泡海水。
杜小沫詢問張少傑,是不是現在就去喫早飯,張少傑點了點頭。
軍綠色吉普車這回又出去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滿身淤青,臉上還掛着微笑,像是個變態的白鶴堂二把手,老老實實的跪在張少傑面前。
“暫時別把他放海里泡着了。”張少傑說:“喫飽了飯,咱們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張少傑嘴裏塞着鮮魚肉說道。
昨天可能是因爲自己眼睛出現的異樣,現在他的胃口相當大。
大概吃了五人份的早飯以後,張少傑才滿意的看向戴着眼睛的週三園。
這白鶴堂二把手吞嚥下口水以後,趕緊賠着笑容,生怕自己被扔到海里。
“怎麼了肚子一直在叫”張少傑隨口問道。
可彥少筠一腳踹過去,說:“太吵了,扔進海里冷靜冷靜。”
“別饒了我,我這身體受不了”
“餓了你早說啊”張少傑說完,將一條烤魚遞過去。
彥少筠上前一腳踹過去。
“喫啊”張少傑說。
週三園那是相當爲難,他一邊賠着笑,一邊看着
彥少筠。
“他叫你喫,你就得喫”彥少筠踹了一腳以後,他這才反應過來。
看到海藍茶社整個茶樓,都被砸的稀巴爛,張少傑才滿意的笑了笑。
“做得不錯。”張少傑說。
“不是我做的。”彥少筠說。
張少傑一把將週三園推過去,說:“就你們老大來,不然老子讓他這白鶴堂變成烤雞堂”
“烤了他們老大”彥少筠瞪着無辜的大眼睛問。
我艹
這姑娘怎麼這麼單純
張少傑揉了揉暴跳的太陽穴,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咱們的堂口怎麼被砸了”一個戴着金鍊子的胖子說道。
“不知道啊剛剛一幫人衝進來就砸”
“趕緊通知老大去”胖子說道:“誰砸的,弄死丫的”
胖子剛一轉身,差點撞到張少傑的懷裏。
“看什麼看”
不知道爲什麼,胖子的膝蓋一見到張少傑,馬上老老實實的貼服在地。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少傑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說:“我鞋子髒了”
幾個人馬上走過來,他們拿着袖口給張少傑擦鞋,胖子還說:“您的鞋子乾淨了嗎要不再給您打蠟。”
“一邊跪着”張少傑沒好氣的說。
等了一會兒,白鶴堂的老大還沒有來。
“胖子,帶我去你們堂口的店玩玩去。”
對方沒有拒絕,被彥少筠揪着脖子上車,他一點也不敢反抗。
車上坐着的週三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胖子。
彥少筠在胖子的帶領下,載着衆人來到海馬ktv。
週三園被鬆開雙手,不過他根本不敢跑,這種黑社會根本不可能報警求助,他們要是報警的話,會被道上的人恥笑一輩子。
張少傑他們綁架了白鶴堂二把手,到現在也沒有警察找上他們。
ktv剛剛到了營業的時間。
張少傑將胖子和週三園推進去。
“點些好喫好喝的來,給我們一個最好的包廂”張少傑說道。
胖子愣了一下。
“還愣着幹嘛”
張少傑踹了一腳之後,胖子跑到前臺那邊。
畢竟這裏是白鶴堂的店,要在這裏定一個最好的包廂那也是最容易的事情。
週三園一進包廂,就縮在角落裏。
彥少筠習慣性的站在門口。
胖子根本不敢耍花樣,剛剛週三園還給他使眼色來着,可是週三園根本沒有見識過張少傑的能力。
這傢伙簡直就是魔鬼,誰招惹他,那就是想死。
胖子是再也不想體驗到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張少傑坐在沙發上,他仔細回想起自己當時用精神攻擊能力的情形,可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他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着週三園,後者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否則的話,一定會被嚇個半死。
恰好胖子推門而入,手裏拿着幾瓶啤酒,剛見到張少傑那雙眼睛,馬上嚇得跪倒在地。
“別張總,放過我”胖子頭都不敢擡起來。
張少傑收斂起來,深吸一口氣以後說道:“你起來吧。”
胖子還不敢看張少傑的眼睛,他趕緊叫人來將這裏收拾乾淨,重新拿了些啤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