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準叫我奶糰子! >第 65 章 六十五顆奶糰子
    阮眠確實得到了極致滿足,可從始至終,爲他提供了一條龍式服務的薄硯,卻還處於“飢餓”狀態。

    見他倚在池壁上,兩手沒入水中,一條手臂開始上下襬動,阮眠頓時明白過來,薄硯是在做什麼了。

    阮小眠同學從小到大,都很懂得互幫互助知恩圖報,現在自然也不例外。

    於是他毫不遲疑,大步趟着水就到了薄硯身邊,任由小水花濺得他全身都是,仰着腦袋小聲說:“薄…薄硯,我也可以,可以給你…給你…”

    不過阮眠還是害羞,最後一個字眼,磕巴了半天,也還是說不出口。

    半晌,他嘴脣動了動,之後乾脆下定決心,說不出來就不說了,反正…反正說不如做!

    於是不再耽擱,阮眠根本沒給薄硯反應的時間,就伸手輕輕戳了戳薄硯的肩膀,又朝池邊的大理石岸擡了擡下巴,催促道:“你快坐上去!”

    薄硯是真的鮮少有腦袋不轉的時候,正相反,他好像無論發生什麼,都總能保持清醒。

    然而此時此刻,感受着體內血液都好像在向某處奔涌,眼前人櫻桃似的小嘴一張一合,粉嫩的小舌頭若隱若現,薄硯卻真的感覺,自己思維都好像完全停滯了。

    阮眠說什麼,薄硯就像被上了發條一樣,立刻照做。

    直到他一坐在池岸邊,兩條長腿自然垂下,阮眠竟然就俯身埋了下來,薄硯纔像是被一記驚雷驚醒過來似的,驀然闔了闔眸,之後忽然伸手,手掌抵在了阮眠的額頭上。

    淅瀝水珠順着阮眠的額角往下流淌,又砸進池水中,盛開出一朵小水花。

    薄硯這個動作,帶有極其明顯的制止意味。

    阮眠霎時愣住了。

    他…他這都要開始了,薄硯怎麼又忽然來這麼一下?

    正迷茫間,就聽薄硯啞到極致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語氣裏竟還暗含了那麼兩分不容置噱的意味:“乖,起來,我自己來就好。”

    阮眠一頓,以爲是薄硯不相信自己的技術,急急道:“我…雖然我是第一次,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努力讓你舒服的!”

    薄硯呼吸倏地一滯,幾乎是瞬間,他的喘息就變得更粗沉了兩分。

    不是他說,阮眠這副乖樣是真的太要命了,誰受得住誰不是人!

    但薄硯還是繃住了最後一絲理智,他手掌微微施力,想要把阮眠的小腦袋推起來,邊啞聲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阮眠,不用你替我做這個,我捨不得,乖了。”

    可阮眠軸勁兒上來的時候,是真的很執着,他忽然擡手,揮開了薄硯抵在自己額頭的手掌,不依不饒道:“這…這有什麼捨不得的,你能給我做,我就也能給你做!”

    他們彼此相愛,當然要互相平等!

    薄硯輕吸了口氣。

    他眼下自制力的那道防線是真的岌岌可危,實在不適合跟阮眠在這種事情上糾纏太久,便低聲哄道:“要很久的,捨不得你累,幫我又不是隻有這一種方式,所以先起來,我再教你,好不好?”

    說到最後,薄硯的語氣裏已經充滿了循循善誘的味道。

    阮眠也果然被哄到了,他猶豫一秒鐘,終於還是暫時擡起了頭,但小臉還繃着,下巴擡起來,瞪着薄硯,一副“你不說出個所以然我就把你頭打掉”的兇樣。

    薄硯喉結很短促地滑了一下,之後忽然牽住阮眠的一隻手,引着他一起沒入水中,握住了…...

    那種燙得彷彿能把手指灼傷的觸感又來了,阮眠羞得燒紅了耳朵尖,可還想跟薄硯辯駁,如果只是這種方式的話,他…他不用薄硯教的!

    只不過還沒來及張嘴,薄硯空着的一隻手就突然擡起,點了點自己的喉結,啞聲道:“乖寶,這裏。”

    阮眠擡眼,順着薄硯的手指飛快一瞥,正巧瞥到薄硯隱在薄薄皮肉下的喉結,上下滾動,彷彿有種致命般的吸引力。

    阮眠下意識也做了個吞嚥動作,他就像着了魔似的,乖乖湊了過去,嘴脣貼上了薄硯的喉結,之後張口,輕輕咬了一下。

    在薄硯喉結上,留下了一圈整齊的小牙印。

    “真乖,”薄硯擡手,獎勵般撫上阮眠的後腦勺,輕揉兩下,又繼續蠱惑,“再…一口。”

    邊說,他還像是爲了配合阮眠的動作,特意微微向後仰頭,脖頸舒展,將喉結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頭野獸,毫不設防,對獵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根本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憑藉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點水般掠過薄硯的喉結。

    與此同時,阮眠很明顯感覺到,薄硯的喉結又滾動一下,喉嚨間還溢出兩聲隱忍的悶哼。

    像是在強行壓住什麼濃烈的情緒一樣。

    “乖了,”薄硯脣瓣微微分開,長長吐出口氣,握着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繼續誘哄道,“想咬哪裏都行,鎖骨,肩膀…總歸隨便你選,好不好?”

    阮眠原本並不太能懂這樣做的意味,或者說不太懂這樣做,薄硯會從中體味到什麼,可此時聽着薄硯在他耳邊剋制卻又低啞的呼吸聲,看着薄硯每一處都像藝術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兩分渴望。

    亦或者更準確來說,是lust。

    心底像是有個聲音,在一遍遍吶喊,想要同薄硯更親近,親近一分,再親近一分…

    直至與這個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濛的,像被霧氣薰染了,手也完全交給了薄硯去帶動,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無師自通般,落下一連串發狂般的吻。

    從鎖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懷疑薄硯是不是塗了蜜糖,不然怎麼每一處都讓他着迷,怎麼樣都覺不夠。

    他就像頭山間的小獸,純淨,生澀,懵懂,同時卻也不乏本能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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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硯臉上神情早沒了往日的淡然,額前的髮絲散亂,遮掩住了他波濤暗涌的眼底,薄脣緊抿,卻還是剋制不住,溢出愈發粗沉的呼吸。

    像是沾染了竹林間的氤氳水汽,更好似裹挾了他心底兇獸的咆哮怒吼。

    他握着阮眠的手,力道也愈來愈快,就好像火箭要發射雲霄前最後的助燃……

    在阮眠遲來地感覺到,手指痠軟,手腕要脫力的前一秒鐘,流沙般的晶透終於盈滿了他一整隻手,又順着指縫悄然流入溫泉池中,再很快就消弭於水的漩渦中。

    薄硯呼出口氣,仰頭靠在池岸邊,長眸微微闔起來,像只餮足的大貓,暫時斂起了利爪。

    片刻後,他將阮眠牢牢擁入懷中,牙齒一下下輕輕摩挲阮眠的耳垂,貼在他耳邊很輕地呢喃直白又露骨的情話。

    除了竹林與溫泉,無人再知曉這一室荒唐與旖旎。

    -

    這種事情總是分外消耗人的心神與體力,尤其是對於阮眠這種還沒真正開葷的單純小孩。

    於是起初還被薄硯撩得面紅耳赤,可沒過多久,阮眠就趴在薄硯懷裏,睡着了。

    感覺到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又平穩,薄硯垂眸去看,就見阮眠閉着眼睛,嘴角還微微往上挑着,睡得香甜。

    薄硯下頷角輪廓都變得柔和了兩分,他脣角上挑,輕輕笑了一下,垂頭去親吻阮眠的臉頰。

    可嘴脣還沒觸到臉頰,就忽然見阮眠小嘴動了動,聽他夢囈般喃喃:“薄硯…”

    薄硯脣角挑得更高了,心尖霎時變得愈發痠軟一片。

    真是小乖寶,連夢裏都在喊他名字。

    可下一秒,聽清阮眠後面的話,薄硯的笑就僵在了臉上——

    阮·小乖寶·眠明顯是還在做夢,且做的還是美夢,喜滋滋地大聲講着夢話:“薄硯!我…我在上面,你爽不爽?”

    作者有話要說:乖寶,你也就在夢裏嘴炮一下了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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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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