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昊也不客氣,跟在馬大哈的身後朝着豪華的屋裏走。
長椅的楊金花好像不爽了,喊道:“喂喂喂,幹嘛呢?”
“乖,別鬧,我和小神棍討論個要緊事兒!”馬大哈說:“你繼續剪指甲好了。”
“剪指甲呀剪指甲,那好!”楊金花又轉過身子,開始剪指甲。
將牛昊帶着進了屋,馬大哈砰地一聲將房門給關了。
屋裏空空如也,馬依莉沒在家。
其實算馬依莉在家,牛昊想好的主意也絕對不會改。
牛昊的臉色突然變得嚴峻起來:“你個小神棍,胡咧咧什麼?竟然說我家有妖氣?”
“你不信?你這妖氣......”牛昊頓了頓,不慌不忙的說道:“唉,都是風流惹的禍......”
這句話正要害,馬大哈頓時氣餒了。
馬大哈顫抖着問道:“小神棍,你到底都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家有一股妖氣,會出人命的。”牛昊說道。
“你別瞎說,要知道,我脾氣不好!”馬大哈說道。
“你是咱鳳凰村的父母官吶,你要是出了啥事兒,全村人民怎麼辦?”牛昊歪着頭,神祕的一笑,接着道:“事實我什麼都知道,關鍵是看馬村長你信不信。”
“你說個什麼妖氣什麼風流的,我咋信?”馬大哈說道。
其實馬大哈這麼說,牛昊早心有數,他要不信,能這樣跟自己說話?
牛昊可是控制了說話權,他嘆息一聲,說道:“馬村長不信也不行啊,因爲你打破了鳳凰村百年的禁忌!”
“打破了百年的禁忌?”馬大哈傻眼了,那泥菩薩轟然倒下,變成泥灰,這是打破禁忌!
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和張翠花在破廟裏**。
看來,牛昊說的真不是蓋的。
馬大哈話鋒一轉,問:“小神棍,你說該咋辦?要不要設壇做法才能驅逐妖魔?”
“這個我可不會。”牛昊直言相告。
“你的意思是,請你牛老頭來搗鼓?”
“不用!”牛昊搖搖頭,說道:“這事兒,他看不出來,因爲這得從根解決。”
“根?啥意思?”
“我說了這是風流惹的禍!”
“什麼?什麼意思?”
“馬村長不要裝糊塗,我已經知道所有的事兒,不過,你放心,這事兒我一定守口如瓶。”
馬大哈點了點頭,心說,你小子敢不守口如瓶,我弄死你。馬大哈說道:“那你說怎麼才能從根解決?”
“從兩個方面入手。”牛昊挺了挺胸,說道:“我幫你解決外面的,你自己解決家裏的。”
“我?我能怎麼做?”
“你可以做的有兩方面!”牛昊一字一頓的說道:“第一,斷了你的念想,別再和那個罪魁禍首接觸了,這事兒鬧翻了,對你和你的家庭都不好,真的會家破人亡!”
這話跟打啞謎似的,但馬大哈聽得懂,他點頭,堅定的說:“可以。”
“第二,還是斷了你的念想,說具體些,是關於你女兒的念想。”
“我女兒的念想?”馬大哈不解了。
牛昊眉頭輕皺,裝模作樣的掐着手指頭,說道:“根據卦象,我看出來了,遏制妖孽橫行還有另一個辦法,那是,別讓你女兒找個不合適的人,否則......”
“不不不,馬村長,卦象顯示,所謂對的姻緣,恰恰和現實相反,你認爲是對的,恰恰是禍根,你要是覺得不可能的,那纔是最好的姻緣,也能解了你一家的厄難!”
馬大哈忽的一下站起來:“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牛老頭都說他們很般配。”
“這是牛老頭沒看出來的地方。”牛昊嘆息一聲,接着道:“你要不信,我也沒轍,到時候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一家。”
“你......”馬大哈沉默了。
牛昊站了起來:“我走了,你家裏的根,你儘快解決,外面的,我得儘快行動。”
“你這是要走?”
“我這是立刻去解決外面的根!”
“外面的根?”
“我現在必須去張嬸家,去晚了也來不及了,必須雙管齊下。”
“張嬸?”
“張翠花張嬸!”
牛昊已經開始開門。
馬大哈一屁股坐在沙發,泄氣了。
“你放心,我完全保密,天機不可泄露。”牛昊臨走前,扔下了這句話。
牛昊可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馬大哈家的大別墅。
他真想吹幾聲口哨慶祝一下。
這個老混子,心裏有鬼,果然好忽悠。
不是個馬大哈嗎?他一定會改變主意的,只是現在不能接受罷了,等我下一步計劃實施,算你老小子知道有問題,你也只能叫着苦接受!
牛昊在村裏拐了幾個彎,這到了張翠花的門前。
和馬大哈家相,張翠花家可寒酸多了。
木屋,有些舊,院壩到處是泥土,邊兒甚至還有野草。
但張翠花家的木屋,和自家的土屋相,還是強了不少。
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房子裏的人。
牛昊直接推門而入。
張翠花形容憔悴,半躺在牀。
見來人是牛昊,張翠花有些不屑:“小昊,坐啊!”
“張嬸客氣,你快點躺好,我給你看看!”
“你給我看看?看啥?”
牛昊故作驚訝:“張嬸,你躺牀這麼多天了,啥原因你不知道?你這是將死之人,再不治治,嗚呼哀哉了!”
“你個傻小子,胡說什麼?”張翠花嘴輕鬆,心裏卻咯噔了一下。
“好重的怨氣,我遠遠地看到有一股妖氣沖天而起。”牛昊一字一頓的說道。
“妖氣?怨氣?小昊,你還瞎說?”張翠花忙不迭坐了起來,靠在牀頭。
“張嬸,我真沒瞎說,這股妖氣已經纏了你七天了,再不解厄,過兩天你完蛋了。”
“七天?”張翠花怎麼會不記得,從破廟回來到今日,不正好整整七天麼?張翠花傻了。“小......小昊,我相信你,你說,該怎麼做?要不要設壇驅邪?”
“不用,結個喜緣可以。”
“結個喜緣?說具體一點。”
“這個......”牛昊又是裝模作樣的掐着手指頭,最後說道:“做月老,牽紅線。”
“做月老?牽紅線?啥意思?”
“是儘快撮合一對新人,只有如此結了喜緣,才能解了你的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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