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打鬥
    袁霏霏笑道:“我從不虐狗,說的也是實話,不是他,我怎麼會接觸到有意思的心理學。”

    系統:【你覺得美伢真的會爲了博得你的同情,去自殘嗎?】

    袁霏霏道:“我信,沒什麼她不敢的。”

    夜晚悄然降臨,她坐在屋檐下遙望夜空,又注意到成對的情侶在互撥沙子嬉鬧着,竟能想到某天某日的夜裏她們也做過同樣的事。

    一聽到海鷗翻飛的聲響,就能聯想到他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他的模樣就近在眼前,她不知不覺就撥通了電話。

    接通後兩人都保持了沉默,但這份沉默並不讓人尷尬,就像沙灘上照着螃蟹爬行的月光,淺淺淡淡中透着幾分安謐。

    魏荀的聲線一如既往低沉,“想我了?”

    袁霏霏脣角擒着甜甜地笑,連說起‘廢話’這個詞時,都藏着濃濃地眷戀。

    “原則上我晚上不太想再開車外出,但每次到你身上都會被打破。”

    說着,他安排完小四的工作後,聽上去他像似在強行打起精神,透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道:“只是最近有點忙,我過段時間會到處去開講座了,可能今晚不能來陪你了。”

    袁霏霏神色淡然,盡力去掩飾語氣中失落的成分,“不用來看我,你忙自己的事吧,儘可能趁自己還沒變成完完全全的老大叔,多增增知名度,養不起我怎麼辦?”

    魏荀頓了頓,笑道:“沒錢也養得起你。”

    “爲什麼?”

    “你還挺持家,以後一家之主的位置交給你了。”

    袁霏霏笑道:“跟你開玩笑的,我不需要你來養。”說着,她捧起具有溫度的細沙,任由它從指間劃過,問道:“問你件事,如果逢年過節我上街想買口紅,但我家裏已經有幾百只口紅了,你還會給我買嗎?”

    那邊老半天都沒人迴應,似還在認真思考,袁霏霏打斷他的思路,喊道:“不用多想,這是送命題,就兩個選擇,買還是不買。”

    魏荀低笑道:“我會買,但我更知道女生上街購物大多屬於衝動型消費,既然是這樣,下一次我會盡量帶你少出門,切斷矛盾的根源。”

    袁霏霏打趣道:“我知道了,以後牛馬都拉不回我出門的心。”

    說了幾句,她就叫他趕緊去忙,自己一個人坐在這兒賞星月。沙灘上沒有幾個人,可能大夥白天玩累了,在旅館周圍喝喝小酒就打算解決住宿問題。

    由於旅館房間不夠,所以一批人得去市區的賓館住,所幸兩地距離不遠不用多跑路,其他人的怨氣也就沒多重。

    自主決定下她毫不猶豫選擇在這兒入住,隨後鈴兒隨着金茂她們坐上了車,她提着一顆心去找美伢的身影,在發現還在這裏時不自覺放鬆下來。

    也就在下一秒,駛離的車突然往回開,停到半路車窗搖下露出金茂那張臉,除此之外一道嬌小的身影趁別人不注意掠入其中。

    袁霏霏感到詫異時轉頭瞅見美伢不見了,她看到旁邊的人邊打鬧邊說着騷話,沒人察覺到少了一個人。

    ~

    她帶着一顆老媽子的心去自己房間整理東西,再不慌不忙去找姚曼詢問她們的下落,想打包帶走衣物迅速去找美伢時,有人敲響了她的門。

    她看了眼窗外高懸在天際,有點詫異的喊了聲‘請進’,一道沉悶聲後再沒動靜,等她收好防身工具後,掃了眼貼着門而站的秀秀端着一瓶果汁走過來,她走近時弓着背低下頭好似在掩飾着什麼,柔聲細語道:“袁霏霏,要不要來點?”

    袁霏霏看這種迷惑行爲,果斷拒絕了,這大晚上喝飲料不怕上廁所嗎?

    秀秀對此卻出乎意料執着,邊把果汁強制性塞給她,邊侷促的瞄了她一眼,道:“我早上的話,還沒告訴你,你把這個喝了,我就告訴你。”

    “不會有其他添加料吧?”說着,袁霏霏半信半疑的接過來,總覺得沒啥大事能跟這杯果汁掛鉤,抵在脣間時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掃看過去,對方眼皮輕顫,無比倉皇的低下了頭。她小心翼翼地倒入嘴裏,實則是讓液體順着脣角流到了寬大的衣袖上。

    冒不得險,她還沒跟他生一窩猴子,肯定要保護好自己纔行。

    在外看來,她就淺嘗了一口,不知爲什麼,不敢看她的秀秀,突然情緒波動較大,像是良心受到了強烈譴責,不等她反應就上前奪走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繼而死死地捏着杯子的手,整個人陷入了劇烈的爭鬥中,就在她以爲這是要給自己表演一個徒手劈瓶時,她把還剩一半的果汁倒入假花裏。

    秀秀把死者的事用簡單幾句話概括了下,她像在趕時間語速突然變得很快,但比不過她迅速運轉的思緒,大致清楚了個大概,被怨女痛下殺手的殘忍給震駭到。

    怪事年年有,今年最不缺,她感到不可思議,敢情清潔大媽不欺她,這學校的奇葩都有資格一較高下了。

    靳誠的話真假參半,唯一不同的事情是他殺不是自殺。兩人關係還不錯,爲搶男人發生劇烈爭執,一方被逼到了死路,那就是器官快要衰竭而命不久矣的死者。

    秀秀還提到了一點,美伢跟她關係已經決裂,卻仍願意爲她費勁千辛萬苦去尋相關專家,聽說已經找到了,可是墜樓的下場就是不治身亡,死者到最後什麼都沒等到。

    可法醫怎麼會不知道?

    仔細一想,沒錢他們根本不可能隱瞞這麼久的事實。金錢確實能帶給人隻手遮天的能力,可所有的罪惡都有盡頭,他們不能被姑息,絕不會逃脫出法網。

    秀秀倒退幾步同自己平視,臉上的表情用複雜來形容也不足爲過。

    袁霏霏還彌留於此事帶給自己的震撼,又知道她在自責,喃喃道:“你還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嗎?”

    但秀秀只回了她兩個字:快逃。

    袁霏霏腦袋裏閃過一萬個問號,早把要去趕路的念頭拋至腦後,下一秒秀秀動作弧度頗大,推不動自己時索性把東西全扔了過來,她比誰都要焦急,眼裏全是愧疚,在原地打着轉叫道:“袁霏霏,你快走,他叫我在你水裏下了藥。”說完,她嘴裏一口一個道歉。

    袁霏霏往門邊跑時,心跳還未平息下來,迎面就撞上了迎着笑的靳誠。

    靳誠面上閃過狐疑,“還沒起作用?”說着,他已經把只開了半個縫的門踢開,單手以不容挑戰的力度從腰肢間拴住她。

    袁霏霏清醒的很,很快摸清了狀況,不介意給他來一巴掌,旋即那一聲耳光響徹室內,不僅扇懵了他,還牽回了秀秀的意識,後者急忙上前拉住他,語氣焦灼道:“靳誠,別這樣吧,我聽鈴兒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別...”話說到一半就被他不留餘力地跩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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