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打鬥
    袁霏霏正想解釋一兩句,聽到有人驚呼着‘有蛇’,瞬間嚇跑了一堆人,她暗歎多事之秋,隱約望見分外眼熟的紅蛇鑽入了沙堆裏,過了一會兒衆人可能覺得有驚無險又返回。

    不知是誰調侃了句,“金茂,我記得你不是買了條蛇嗎?”

    這句話不僅讓袁霏霏愣了愣,更讓許多人的目光唰唰就聚集過去,跟在人羣后的金茂吊兒郎當的笑着,回道:“被人放走了。”

    說着,他視線微移,定格到對面靜默不語的鈴兒身上,調笑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到鈴兒了。”

    話落,衆人神色各異,目光千奇百怪,在這一刻都瞟了過去,成爲衆矢之要的鈴兒孑然一身站在那,顯得有些孤立無援,但她並沒有想象中恐慌無措,甚至目帶某種奇怪的期許注視着靳誠的方向。

    靳誠像個旁觀者一樣看熱鬧,低微的唏噓聲中她怔忪出神,神色失落逃離了這裏。

    袁霏霏看向身後巧笑嫣然的美伢,那抹笑中似有得逞之意,她反應很快,感覺鈴兒被設了局,即使那隻紅蛇被活生生剝皮,她依然敢肯定就是美伢的,想到這心情五味成雜,她沒啥可說的,剛到半路就被人牽住了。

    美伢道:“就是她。”

    “她沒跟我坦白。”話落,按在她手腕上的手無聲無息的鬆開,她亦有所感的回過頭,身後早已沒了人影。

    袁霏霏看她步履急促往外走,自己轉身去沙灘旅舍的途中,偶遇正在玩水槍的靳誠,他嬉皮笑臉着把水撒在她身上,她冷哼一聲,當着所有兄弟的面把他的水槍抽走,滋他一臉,玩盡興後笑道:“這把水槍真好使,也就你用的習慣了。”

    說着,她快步去旅館,隨便挑了個房間坐下,白色桌布上擺放好了五花八門的茶具,她獨自悠閒地品茶,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門突然被人拉開,先是扔進來的鈴兒踉蹌了幾步,險些跪坐在地,還好被她接住了。

    鈴兒倉促的感謝了聲,眼底閃過異樣的情愫,似有什麼在變化。

    後是美伢關好門,走進來把剛坐好的鈴兒擰了起來,她冷聲道,“是你放的蛇?”

    鈴兒沒回答,臉上滿是慌亂和厭惡,她拼了命想掙脫束縛,在壓根沒有反抗之力的情況下才開口道:“是我想害你。”說着,鈴兒頭扭過去,說話的語氣盡是不屑道:“她說我不承認,就會來找我麻煩。”

    袁霏霏讓美伢放了手,面上波瀾不驚詢問理由,鈴兒袒露是自己之後隻字不提,倒是美伢把那個死變態抖了出來。

    她得知圈子裏的漂亮美眉,居然都喜歡圍着變態轉,除了感到令人窒息之外,更多是慶幸自己陰差陽錯得了救,也許那夜小棕就是因爲受到驚嚇,才把她吵醒,同時也將蛇給叫退了。

    鈴兒滿臉心情複雜,道了歉後又陰陽怪氣了起來:“袁霏霏,她喜歡你,你知道嗎?”

    她剛說完就想跑,眨眼間被美伢單手輕而易舉逮着衣領給擲到了地面,對此她憤憤不平叫囂着,“我看不下去了,就要揭發你。”

    袁霏霏後知後覺看過去,看她欲說還休的表情還真有其事,道:“上次我拒絕的不夠徹底,現在我說清楚好了。”

    袁霏霏:“我不喜歡你,美伢。”

    美伢滿臉不容相信,震驚過後是彌天的失望,她喃喃道:“我比不過一條狗嗎?”說着,她把關節捏的嘎嘎響,動作乍停,這次沒有手下留情,直接把人像踢皮球一樣給射.到了牆上。

    做完一切她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而疼到臉變形的鈴兒眼裏全是鄙夷,笑斥道,“笑死了你就是豬狗不如。”

    袁霏霏把美伢壓制住,道:“可以閉嘴了,不要再死於話多。”說着,旁邊的人甩開她的手跑了出去。

    鈴兒一把擦去脣角的血,好似腰痠背疼只能撐着牆才能勉強站起來,捂着腹部跌跌撞撞就想出去,被她擋住了去路。

    袁霏霏看她從頭到尾都縈繞着一種難以言表的仇恨,把紙遞給她道:“我覺得你不該恨她,她是很可惡,但比起她,難道你不覺得靳誠纔是最變態的人嗎?”

    鈴兒不太習慣地別過頭,茫然的眨了眨眼,卻安靜地站在原地,似在等待她的下文。

    “說得好聽點,他就是最大的贏家,把女人玩的團團轉,還要讓你爲他賣命。”

    說着,袁霏霏不做痕跡輕拍了下她的手,以親暱的語氣跟她講道理:“凡事都是你來做,他卻坐享其成,甚至很享受你爲他拼命的樣子,這真的公平嗎?”

    這話把鈴兒問懵了,她轉移視線,眺望窗櫺簇擁着的假花,低聲道:“我好像知道她爲什麼會喜歡你了...你比姚曼好太多。”

    “姚曼發現她倆有姦情,會去生秀秀的氣不難理解吧?”說着,袁霏霏輕聲道:“我說的夠通俗易懂了,既然同爲女性,爲什麼不能同仇敵愾對付渣男呢?互相傷害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還會元氣大傷兩邊討不好。”

    鈴兒沒說話,卻因她的下一句話變了神色。

    袁霏霏說的是:“他差點侵犯了我,而且你也該知道,我有男票了,更不可能來跟你爭。”

    鈴兒一臉茫然,搭在短裙上的手不知不覺絞緊,把裙子搞得有點皺巴巴,輕聲道:“謝謝那天你來救我,但那天我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雖然爲別人混蛋過,但絕不想爲別人背鍋。”

    說完,她注視着自己良久,蒙了層水汽的瞳孔微動,從眼眶裏鑽出來的淚珠打溼了這張面頰,在沒得到迴應之前,她的目光漸漸變得空洞無神。

    袁霏霏被搞得慌里慌張起來,不是因爲難以適應別人的情緒不穩定,而是系統的聲音再次飄來:【鈴兒被殺。】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美伢,照她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個性,很有可能重頭再來一次,不然也不會爲了一個信任問題糾着她不放。

    “說實話你們的話我信的不多,我更信自己一點,但我會考慮考慮你的話。”說着,袁霏霏淺嘬了口茶,望見鈴兒因爲這句簡單的話,而勾起輕輕淺淺的笑。

    鈴兒輕笑着:“你要是哪一天需要幫忙,我可以出手爲你解決一切。”

    她等人走後,想到自己沒被魏荀這樣對待過,卻被她關進小黑屋提前體驗了一把孤獨寂寞冷,慶幸還好自己手機不離身,打通了艾妮的電話,才得以得救。

    系統:【沒想到宿主也喜歡去琢磨人的心理嗎?】

    袁霏霏柔聲道:“因爲他的職業嘛,我也跟着多瞭解了下。”

    系統:【這碗狗糧我先乾爲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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