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持續的高潮,下一章還是高潮
    袁霏霏巴不得把裝睡的人都給喊醒,不出幾秒旅館內的燈亮了起來,通明的光照下跑來許多人,甚至有人注意到了屋內正在廝打的兩人。

    幾聲罵罵咧咧成了有氣無力的悶哼,她撥打了電話,扛着秀秀去救護車上躺好後才恍然想起鈴兒。

    她回頭望着還沒停止戰鬥的魏荀,他把人打的鼻青臉腫,握拳的手迸出了青筋,就穿了件白褲子,以上的肌塊線條流暢,汗水順着他結實的胸膛隱入皮帶以下不可言語的地方。

    旁邊的女孩看得兩眼發光,早就把靳誠的安危拋至腦後,而那些所謂的兄弟面面相覷,等人要死要活在求救時,有人才想起要報警。

    她連忙打了電話過去,持續的空音讓她心下一緊。

    袁霏霏在原地轉圈:“美伢,別幹出那種事啊。”說着,她急中生智快速去找人打金茂的電話。

    ~

    美伢站在賓館的廊道上,此處沒有人,再不會再有人打攪她做好事。

    美伢給金茂眼神示意後就轉到貓眼的盲區,得到指示的金茂沒在意持續在褲袋裏震動的手機,他邊表現出友好邊去扣門,下一刻裏面的人恰好走到了門口。

    室內的人緊張不安說了幾句,都被金茂巧妙應付了過去。

    鈴兒開門一看到是她,還沒關上,門縫被細嫩的五指摁住,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敵不過對方的蠻力,間隙活生生越拉越大,陰惻惻笑着的瘋女人被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嚇得趕緊跑進廁所,鎖上門巴不得把所有的傢俱都拿來堵門,可惜馬桶移不動。

    美伢環抱着胸,雙手撐在綿軟的牀上,又仔細撫過磨好的刀道:“過來讓我插一刀,就一刀呀,我動作很溫柔的,保證一刀致命,這樣我們的恩怨就算還清了。”

    鈴兒不理她,在裏面瑟瑟發抖道:“金茂,你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人,要幫着她謀害我...你不該是靳誠的兄弟嗎?”

    金茂無所謂的攤開手,道:“我們互換東西了,你什麼都沒給我,憑什麼幫你?”

    鈴兒想到剛纔車在半路被迫停又倒了回去,敢情是去接這個瘋批上車,而駕駛員就是金茂,道:“都是精神不正常的變態吧...”

    “我雙手投降,比不過你們,我是正正經經的商人,只知道互利互往。”說着金茂皺了皺眉,語氣反感道:“另外是你和秀秀搞出的禍端,就因爲跟你們走得近了,要不我犯得着受她的罪嗎?”

    美伢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從桌上找到了廁所鑰匙,低聲道:“我們半斤八兩。”

    說着,她不知不覺靠近到門邊,以柔和的嗓音誘.哄道:“你出來,我真的不會把你怎麼樣。”她說話的聲音掩蓋住了開門聲。

    鈴兒的聲音透着驚惶,道:“等等,臨死前我想搞清楚一件事。”

    美伢眼皮都沒擡,道:“你說。”

    鈴兒趕緊回:“爲什麼不早點給我一個痛快,非得等到現在啊?”

    美伢語出驚人:“讓你對我放鬆警惕,才更好動手呀,幹大事就要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鈴兒看她氣定神閒的走來,爲自己捏了把汗,儘可能拖延時間:“姚曼說你有精神疾病,我僥倖以爲你對誰都這樣...”

    美伢吐氣揚眉:“是啊,對於別人我是整整就完事,你就不一樣了。”

    金茂雙目怔愣,躲在廁所的人肯定沒料到門已經被推開,旋即啪的一聲從外踢開,驚懼的尖叫混雜着令人發麻的狂笑,他眼皮一跳,看到鈴兒連滾帶爬往後面跑,顯得有點可憐,竟想出手阻攔。

    美伢手握尖刀,笑意森冷,“我隨時隨地都想讓你血債血償。”說着,她用手指劃過,刀鋒流下腥紅的血來,她道:”本來還在想什麼死法最好,誰知道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鈴兒被她逼到了浴缸裏,雙手嘭嗒一下沒有了支撐物,更沒有了能防身的東西,她急忙叫道:“我對不起你。”

    美伢用刀插入她的發間,半截頭髮被切斷,她道:“事到如今淨說這些沒用的話。”

    美伢:“你在她面前沒少講過我壞話吧?我爲此懲罰你影響不大吧?”

    鈴兒全身發抖,僵硬面肌的凝成了條狀,讓她看上去有點猙獰,她搖着頭道:“我以後不敢了。”

    美伢交握的雙手中緊握了刀柄,歪頭莞爾:“是這樣嗎?你上一秒還跟我示威叫囂,下一秒就想跪下求我放過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離不開她。”

    說着,美伢頓了頓後,視線神經質的注視着一個焦點不動,像爲了說服自己:“不對,是她們。‘她’的靈魂一定寄宿在了她身上,才阻止了我墮落,所以她來跟我道歉,我會原諒她,我們再也離不開彼此。”

    鈴兒快要崩潰,忙道:“你沒戲了,狗子就是男票。”

    美伢一頓,渾身戾氣極重,堅決否認她說的話,直到身後的金茂也表示了肯定。她驚駭到瞪大了眼,不停的後退,刀隨着手脫力隨之砸在地上。

    美伢雙手捧起了臉,淚光瀅瀅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哭泣不止,道:“她也不要我了,我只想保護她們而已。”說到最後,她雙肩劇烈抖動,原本傷心欲絕的表情上突然綻開了笑容。

    “她也被男人欺負怎麼辦?被人陷害呢?”說到最後,美伢的情緒猛然高漲起來。

    “大姐,她們不是一個人啊。”說着,鈴兒突覺毛骨悚然,幾分鐘她親眼目睹美伢表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會坐在椅子上笑得癲狂,那笑聲就像午夜時分迴盪在無人禁區的索命鬼叫,一會抱頭大哭,哭的悲痛欲絕,抓狂中她露出滿是傷痕的手。

    那是自殘的痕跡。

    鈴兒莫名有點煩躁,道:“爲了一個死去的人,你到底承受了什麼。”

    金茂沉默不語,看她仰頭整個人柔軟無骨,又驚又喜的畫面太過驚悚,讓他措手不及是她彈起身到拿過刀僅僅幾秒,他反應夠快控住了她。

    金茂看她哭得淚流滿面,眼裏卻是興奮,拼命抱緊了她,叫道:“美伢,你清醒點,我是讓你給她點教訓,不是真的來殺人的,你這樣她們都會傷心的。”

    鈴兒完全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脫口而出道:“我還親眼看到她們吻到了一起。”

    美伢滿目腥紅,狠狠地瞪着鈴兒,才止住的淚又自然而然滑落,她道:“我跟‘她’說過男人碰不得,本來叫‘她’遠離你,但就是不信我,永遠跟我一起難道不好嗎?”

    鈴兒見她陷入痛苦着抱頭,有一絲大仇得報的爽感之外,更多是難以言喻的悲憫,她沒反應過來究竟是誰,呆了呆趕緊辯解道:“袁霏霏的男票好像對她很好。”說完,對面的美伢徹底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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