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我要撒狗糧了
    隔天就有警察找上門,她一看是大漢趕緊請進來喝杯茶。

    大漢嘆道:“都老熟人,我就開門見山先說了啊。”

    說着,他有意看向對面陪小女孩玩耍的人,跟照片上的人再三覈對後道:“姑娘,我剛接到上面的通知,跟某警局對接了一下工作。”

    “屍檢報告也給了,至今沒什麼重要線索,但就在昨天突然有人跟我們聯繫,我得知嫌疑人去向後趕緊來找你了。”

    袁霏霏吃了塊肉片,又給他沏好了茶,擡眸道:“一個叫童欣的女生打給你們的電話嗎?”

    大漢頓了幾秒,驚呼了聲‘你怎麼知道’後,又道:“還接手某市警局下發的資料,他們把此項艱鉅的任務暫時交給我們來處理了,總的來說,此人手段粗.暴惡劣,放在外會有更多人遭殃,緊急要求你協助我們破案。”

    童欣是啥動機鬼知道,但她和美伢的關係生疏且不合拍,美伢平日裏又跟自己走得近,童欣會暴露她的行蹤還挺正常。

    她順着他的目光看到玩的很投緣的兩人,扒了口飯後,道:“我知道你懷疑是她殺的人,但我可以很大膽的跟你保證,跟她絕對沒關係。”

    大漢把一袋尺度較大的黑白照片遞給她看,死相悽慘,已經看不出這是完整的臉部,突起來的骨頭在浮起膿包的皮表層上顯得有些讓人怵目,黑洞洞的眼窩裏沒有眼珠子,只能看到一堆肉泥。

    袁霏霏本來正在咀嚼美食,差點因爲這幾張照片省去了她一頓午飯。

    大漢一臉尷尬收回照片,道了歉後補充道:“屍.體早就面目全非,組織破損,器官重度損傷,體內還滯留有不明藥.物,我們當即聯繫了她的室友。”

    大漢:“對方承認她有暴.力傾向,極有可能對被害人施展精神上的折磨,我才得知你跟她還相處一室。”

    袁霏霏聽到‘藥’這個字,叫美伢過來後問道:“美伢,你給鈴兒喂的藥是當年她服用的藥嗎?”

    美伢拿過照片從各個角度欣賞了遍,雙目充滿了另類的讚許,到最後還笑出了聲,這讓一旁的大漢更加警惕了,隨後她放了照片漫不經心地說,“是我喂的藥,人也是我欺負的,但我還從沒真正殺過人呢。”

    那邊的人眉頭皺的老高,美伢幡然後叫道:“說錯了,是我灌的藥。”

    大漢目光充斥着審視的意味,拿筆的手敲着桌面發出的聲響讓人倍感肅然,他道,“我怎麼感覺你很興奮?”

    “哦,我解剖過動物的屍體,就不是很怕啊,沒想到他還怪聰明,我挺中意這種作案手法。”說着,美伢黑幽幽的目光讓人莫名寒顫,下一秒她勾脣綻開了柔美的微笑,道:“他這招我學到了。”

    袁霏霏拍醒了她的腦袋,喊道:“不許學,好的不學,就知道瞎學。”

    美伢埋怨的瞅着她看,乖乖地點頭嘀咕道:“知道了,我不敢學。”

    一旁的大漢震驚不已,又跟美伢面對面背誦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唸到最後她掏了掏耳朵,神情懨懨快要暴走時,他從另一個文件袋摸出另外幾張現場拍攝的照片。

    圖片上大腹便便的男人躺在血泊上,死的同樣驚悚,不僅臉上鼻青臉腫,還被捅了不下十刀。

    袁霏霏當場看傻了,她喃喃自語着:“我都看不出人樣了...”

    “還有件事你們可能直觀看不出來,他的睾.丸直接被人給剁了。”說着,大漢冷着臉望向美伢,語氣裏有逼問的成分,“在他身上留有女性的頭髮,通過DNA監測鎖定住了你。”

    美伢感到有些意外,道:“就憑几根頭髮就認爲是我了?”

    說着,她的手伸進衣領處,與此同時胸脯的輪廓在手的動作下微微起伏,這種類似自.慰的行爲把大漢看的滿臉窘意。

    他咳了聲後目光避開,道:“請你拿出該有的態度,我堅持爲人民服務,不會被這些所惑。”

    袁霏霏默默地說了句:“她不是這個意思。”說完,美伢把幾張舊紙甩給他,嗤笑了聲後冷笑道:“我怕弄丟就放在了最隱祕的位置,我對老到勃不起來的人沒想法。”

    隨後無論大漢問什麼,她都緘默不語,一副死魚臉盯着他看。

    大漢氣得大失理智就要叫人當場逮捕她,袁霏霏拉住她的手搖晃了下,撒着嬌道:“美伢,可以不可以告訴我。”

    於是大漢一臉錯愕和震驚看着她倆對話。

    袁霏霏徹底沒了喫飯的心思,偏過頭問道:“你爲什麼要打傷靳誠的朋友呢?”

    美伢回的迅速:“他廢話太多了,我沒耐心聽下去。”

    袁霏霏想了想,問道:“之後又找靳誠做了什麼?”

    美伢說話時眼皮都沒跳一下,顯然被她剛纔的行爲愉悅到了,還盈着笑回話:“讓他喫避.孕藥,給他注射了毒.品。”

    說着,她還覺得不夠駭人,補充道:“我按照了合理劑量,但他清胃也好,還是會留有癮。”

    “這樣做的理由?”

    美伢用僅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跟她道:“那就是□□,讓他先自我消耗,即使折磨自己到死也怪不到我頭上。”

    三觀能接受的範疇恐怕有珠穆郎亞峯這麼高,還好大漢沒聽到,轉而她又問:“頭髮是你打人的時候留下來的?”

    美伢轉頭看向了大漢,說的響亮:“應該是吧,但還有一種可能,我跟靳誠發生了肢體接觸,那時候也可能掉頭髮。”

    袁霏霏順着她的思路,喃喃道:“被他故意放上去的?”

    美伢沒立即回話,只是冷冷地瞅了大漢一眼,道:“人不是我殺的,其他的你看着辦吧。”

    被激怒的大漢差點當場讓人把她扣下,拍桌而起道:“就毒.品一事,就夠給你判刑了。”

    袁霏霏跟他說明了情況,他看向美伢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些,又道:“看你初犯情節較輕的情況下,處二千元以下罰款和五日以下的拘留。”

    美伢面無表情移開視線,坦白的說:“沒錢,上次沒想到她磨磨唧唧的,爲了跟蹤她,我全部錢轉給司機了。”

    大漢皺着眉看完她給的紙,肅目以對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明明可以交給警方辦,既省事也能讓兇手得到應有的嚴懲,你爲什麼要幹出這種違背良心的事?”

    “可她跳下去一年多,警方判給我的是自殺。”說着,美伢眼神一黯,她轉過頭來瞳孔散發出的光類似冰冷的鋒芒,她道:“我曾經尋求過外界的幫助,但得到的答案往往讓我失望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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