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我又來嚇人了
    袁霏霏剛查閱完跟婚紗相關的資料,便帶着美伢去了趟局子,她倆站在審訊室外等待結果,等結束後大漢走出來把視頻給她看,在兩人的對話中她明顯感受得到他的囂張。

    一陣安靜中聽筒砸來密密麻麻的聲音,靳誠用很不屑的語氣道:“其實我挺同情你們的,再怎麼說也有口無證。”

    說着,他頓了老久像在斟酌措辭,又漫不經心的說:“我現在唯一最大的興趣就是你們如何來說服我,至於童欣給你們的u盤裏有再多揭發罪犯的資料,跟我有毛關係?”

    “還說服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死皮賴臉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嗎?”

    “信息不全,裏面也沒出現我的名字哦。”

    大漢冷言冷語重述了遍當年墜樓案件,道:“你是主謀,她們是幫兇?”

    靳誠說的很無所謂:“對啊,她們莫名其妙就執行了我的設計,我就簡單的慫恿了下,她們總會義無反顧幫我做事,包括製造她墜樓自殺的事,我可是進行了詳細的細節安排哦,她無力承受之下選擇了自殺。”

    “自殺你個大頭鬼,分明是他殺。”說着,大漢爲她們憤憤不平,大喊道:“你是如何做到面無表情撒謊、天衣無縫作案、到現在打死都在狡辯?”

    說着,大漢拿出收集到的所有證據來警告他,他慵懶的後靠在座椅上扯出冷血的笑,“你不知道這年頭什麼都能僞造嗎?”

    大漢氣到臉部充血,“TMD我都不想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了,你還有臉嗎?對一個喜歡你的女孩下手。”

    靳誠翹着二郎腿散漫的扯脣笑道:“讓她在全校出名,不是她的榮幸嗎?那棟樓能成爲證明她存在過的標誌啊。”

    大漢見過不要命的罪犯,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畜.生,他吐字的氣息逐漸不穩,“你真是男人中的敗類,禽獸不如!”

    靳誠坐在椅子上繼續晃盪着雙腿,“你說的很多,我真的爲你感到遺憾,抓到我又能怎樣?又不能真對我做什麼,是挺讓人懊惱。”

    話落,前段時間那位殺小花的男人被帶進了審訊室,靳誠面上一閃而過錯愕,有這種細微破綻很快隱匿於他脣角的笑意中,片刻後靳誠的態度還很和氣對他招了招手,“這位小兄弟,也是被冤枉的吧?”

    他溫潤如玉的面容並沒緩和男人突然緊繃的臉,儘管他的每個動作都盡顯友好,但男人誇張的肢體反應和激烈程度只增不減,旁邊的靳誠笑吟吟道:“跟我客氣什麼,都到這了各位都是難兄難弟。”

    男人抖若篩糠,支支吾吾也沒說出什麼,大漢索性開門見山:“你替我們作證,你的罪行能大大減輕,但無法逃脫幫兇的嫌疑。”

    一聽到有緩刑的可能性時男人雙眼發亮,片刻遲疑產生的念頭被靳誠的話打消,“我聽說你的姐姐很漂亮哦。”說完他笑的別有深意。

    說完,男人好不容易壓下的畏懼再次破防,他雙手輕顫的同時垂下眼皮,語氣特別卑微的說,“求你放過她,她一個單親母親帶孩子不容易。”

    靳誠不以爲然的說,“要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大漢拍案而起,信誓旦旦的對他說:“小兄弟你別怕,我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去傷害別人。”說着,大漢再接再厲勸說:“只要你能坦白從寬,你們一家都能相安無事。”

    男人搖頭如波浪,他像想到了什麼,起伏的聲調裏盡是恐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清楚,殺人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了,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大漢勸不動,一氣之下道:“你的大哥遲早會受到制裁。”說着走上前重重拍擊他的肩膀,繼而沉聲道:“我完全可以濫用自己的私權,讓你從這永遠踏不出去,但我一直都在控制自己,就爲了給她們主持公道。”

    靳誠低笑不語,絲毫沒被他的威逼給嚇到,過了會反而對他笑呵呵的說:“哦?還有嗎?”

    大漢冷聲道:“所有參與者我都查了遍,我就不信揪不到你的小辮子。”

    “可惜你到現在都沒找到。”說着,靳誠脣角上揚起譏諷的弧度,他擺出閉目養神的樣子開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無時無刻都有完美犯罪嗎?法律就幾堆厚厚的紙,也沒幫你們討回正義啊。”

    “正義公道遲早會來,你的性格真是扭曲和殘缺的,躲在最陰暗的地方,用特別卑鄙的手段去迫害她們,你算什麼男人?”

    靳誠以戲謔的口吻說:“我的愛每個女人都能有,我能給她們所有夢寐以求的東西,她們幫我做最簡單的事有什麼錯?”

    說着,他雙手交握處於悠閒自得的狀態,還帶着一副勝券在握的從容,緩聲道:“袁霏霏在哪?我好久沒見到她了,舊友多日未見甚是想念。”

    大漢完全不想跟他溝通,掐斷了錄製視頻的電源。

    屏幕一黑,袁霏霏從全程靳誠的反應中不難發現他的心理素質特高,一點不值一提的話語對他而言僅僅是毫無力度的毛毛雨,她把手機還給大漢後道:“以後該怎麼辦?”

    大漢搖了搖頭,繼而眼神微詫的問:“美伢那姑娘呢?”

    說着,不遠處傳來混亂不堪的躁動聲,她跑過去看到美伢屈膝摁着他的膝蓋,反手就把他的手臂向外扳,企圖把他摧毀,有人相勸仍不管用。

    美伢抓狂的大叫,接連的質問聲讓她看上去似瘋似癲,地上散落着的紙張暗示了這不久之前發生了場打鬥,周遭的警察都嚇懵了,就連大漢都不敢輕舉妄動。

    袁霏霏靜靜地朝那邊靠攏,但完全扯不回她的理智。

    就拳頭要砸向靳誠的眼球時,袁霏霏猛地從身後抱住了她,大喊道:“美伢,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他現在巴不得你爲他去死。”

    說完,躺在地上靳誠看出美伢的拳頭停留在上空,面上有過短暫的驚疑,不過很快他就開始肆無忌憚的笑,不忘變本加厲挑戰她的底線,“美伢,殺了我啊,大不了我們一起死,能讓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爲我墊背感覺也挺不錯。”

    室內飄蕩着駭人的大笑,美伢逐漸猙獰的表情無疑讓人恐懼,在喘不過氣的笑聲中她的眼眶卻變得溼潤。

    美伢拼命搖晃着他的衣領,聲嘶竭力的喊:“爲什麼?爲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明明這麼愛你,爲了你不惜跟我鬧翻。”

    “從前她是我唯一想保護的人,我從來都捨不得傷害她,到頭來卻因爲你她葬.送了火海。”

    說着,美伢的眼裏溢滿的淚水遲遲落下,她斷斷續續的低泣道,“靳誠,我眼巴巴看着她死,夢到她的時候,每次我都是全身冷汗驚醒,每天都恨不得讓你也像我一樣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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