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63 章 (未來)秀秀的專場2
    黑法說道:“你們腳底所踩着的並不是石頭所做成的,所以對擁有土元素的人沒有任何作用,爲的就是想讓你們在這裏公平競爭。”

    山葵指了指天平上的砝碼道:“有興趣的人可以來投注,左邊是紅隊,右邊是藍隊,到最後獲勝小組的名單出來了,你們也能得到一大筆貝幣,記得在錢袋上標上你們的名字。”才說完,一大堆人排着隊把裝有貝幣的錢袋仍在了兩邊。

    幾乎所有人都好奇既無純正的血統又還是雙元素的外來人,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招出來,被風吹散的發中半遮着她白皙的臉,她按了按稍微鼓起來的袍衣,就怕對方使.詐因此她特意佩戴了一把刀,畢竟巫師看上去確實是無法企及,但一近身致命的弱點都將會暴露出來。

    同她對陣的竟是擊敗了雋織的男人,他從頭到腳都長得挺平凡,卻獲得了令人驚羨的火元素,理所當然成了被看中的對象,大部分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男人廢話不多說念起了巫咒,她一開始還能抗衡但時間一久還是被打趴在地,手指才抽動了下地面驟然的升溫讓她承受不了,被火焰十面包圍的時候她的外衣已經被燒燬,灰燼從她眼前飄過,她被燙的睜不開眼。

    雋織正在跟另一個人打,無暇顧及她便大喊大叫道:“秀慧,你動手啊,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男人見她埋頭坐在火堆裏一言不發,那火把布料都燒盡卻不能動她分毫,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道:“我這不是普通的火,你怎麼會還沒被燒死,難道你也是火元素?”

    烈.焰裏她的烏髮躍動着星火,她遲緩的擡起了手看向他問道:“對啊,怎麼又燒不死我?”

    男人一口氣被緩過去直接被她氣倒了,快速唆過來的藤蔓纏繞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酮體,才以免她走光,緊跟着她在起身的過程裏已經唸完了巫咒,旁人只見到她的耳墜無限放大,成了一把傘落於她的掌間。

    由花瓣組成的傘看上去外觀漂亮,卻不單單是那種一踩就碎的花瓣,而是有着龍鱗一樣堅硬的外殼和妖冶的色澤,黑法也穩不住情緒起了身道:“她來之前已經有了法器?”

    山葵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道:“這法器不太像是我們這的。”

    秀秀看着不停往後退的他道:“你也該試試我的了,剛纔我讓你先出手了,是你殺不死我的。”

    飛花帶有殺傷力,橫空而來時如連綿不絕的雨絲,劃破他的臉像穿孔那樣簡單,濺的她渾身都是血,還好她耳聾不用再承受他的慘叫,這些鋒利如刀的花似乎能隨着她的意念而動,她僵直着雙臂看他被刺穿之後再也沒力氣反抗。

    秀秀體溫也在跟着一點點驟低,他瑟縮着抱緊着自己,身上的無助感讓她再次不顧周圍人的勸阻,走近遞出了手道:“我投降,不會殺你。”

    就在她滿臉是血還要朝別人綻開笑顏時,他拿過地上她備好的刀趁機刺來過來,她反射弧太長以至於讓他得了逞。

    秀秀捂住被刺傷的腹部接連後退了幾步,慘笑道:“對別人好一點,真難,永遠都有不領情的人。”說完,還飄浮在半空的花瓣以極快的速度刺穿了他,她擡起手驅.動滿地的楓葉蓋住了他被刺成篩子一樣的殘.體。

    黑法掩不住臉上的驚愕道:“法器只是方便我們能更快的施展法術,什麼時候還能自己動?”

    山葵搭在桌面的手握成了拳,眯起了眼道:“黑法,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黑法同他對視中已經有了答案,他敲擊着桌面時眼底已經蘊滿了殺氣道:“白巫師。”

    他被楓葉蓋住後微微向上拱成一座小山,她開口道:“不想讓你死相太難看,你安息吧。”說完,她纔不知所措後退了半步,已經被周圍的人包圍在內不知去處。

    黑法殺氣騰騰的起身走來厲聲道:“我們要的是優秀的巫師,不是慈悲爲懷的活菩薩。”

    雋織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擋在她面前道,“你們誰敢打她,先打我。”話纔剛說完就被推到了一邊去。

    山葵讓他們稍安勿躁,不動聲色盯着她道:“事不過三,這次放了她,如有下次,我親自處理她。”?

    黑法讓三四個人把她壓倒在地,有人捧來一盆沸騰的血水澆了她一身,其他人看笑話的眼神讓她狼狽不堪也要顫着腿站起身,從頭到腳連同搏動的心都已經凝固了。

    雋織把毛毯披在她身上,她很快療愈好自己的傷口,在回去的路上她已經顧不得要擦掉身上的血跡,換作往日身上稍微被打髒,她一定會擦乾淨才舒暢,可她還沒從恐懼和痛苦裏走出來,一旁的小六叼着她的毛毯亂扯一通。

    忽然橫空遞來一張手帕,她後知後覺擡起頭道:“阿瑪?”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沒有理睬她,轉身要走時被她抓住了手,他把聲音壓的很低以免驚動路過的人,道:“我不是,擦一擦,阿瑪已經死了。”

    “不可能。”

    “你要認清事實。”

    男人重重的抓牢了她的肩,她便主動上前幾步躺進他的懷裏,順勢仰起頭時瞟到了他藏滿了溫柔的眸色,這一刻她確定絕對就是他,又望見他薄脣微開道:“放心走吧,跟在你背後的人我爲你除掉了,一路回去就別回頭了。”

    “誰?”

    “是黑法派來的人。”

    秀秀擺正他的頭,手指貼着那道縫想掀開他的面具,被他猝不及防摁住手後,她眸底蘊滿淚意道:“我不關心那些事,我只關心你到底是不是阿瑪。”

    他機械一樣重複着相同的話道:“我不是阿瑪。”

    “我們前幾天才見,你不是還在對我笑嗎?”

    “再重複一遍,我不認識阿瑪。”

    “可我不會再遇到像你一樣的人了。”她根本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才說完,他便不帶留戀抽離出來向後方退了幾步,樹葉落在他挺拔的臂膀上,她揉了揉酸脹的眼角輕喃道:“阿瑪,我只想告訴你,我想你想的好辛苦。”

    果不其然他渾身顫了顫,讓她明白他是阿瑪的事千真萬確,這一刻她不在意有多少人在旁觀,也不管自己的臉到底有多髒兮兮,只想快步跑過去進而抓緊他。

    當他轉過頭之際她心下一喜,只是白皙的脖頸處突然掠來鈍痛讓她措手不及,她半闔上眼來不及多看他一眼直接暈了過去,他順手接過輕如羽毛的她。

    門被人扭開時,還在處理傷口的雋織欣喜若狂回過眸道:“秀慧,你回來了?過幾天還有下一輪,你扛得住嗎?”

    可一個長得粗獷的陌生男人把門踢的更開些,被他摟在懷裏的她一小隻,他小心的把她放在被窩裏,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正從廁所裏出來的伊文見到雋織一臉驚愕,她同樣轉頭望過去,直接呆愣在了原地,男人俯身時透過貼身白衣現出的肌塊讓她咂舌,那一身超乎想象的肌肉在他身上沒有絲毫的突兀,他還親了親她的額頭。

    雋織才碰了他一下,砰的一聲被撂飛到了門邊,她忍着痛意道:“哎,你誰啊?”

    男人沒有理會,繞過她直接關門就走。

    醒來的時候她推開窗戶露出個細縫,忽然一隻螢火蟲從外飛過她的眼前,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穿過濃蔭淡淡的瑩光若隱若現,在黑暗裏成爲一束渺不可及的光,在她以爲它撲扇着薄翼會飛回來再多停留一會兒,爲了等待風過去它稍停了下還是走了。

    那光劃過半空的軌跡讓她記憶猶新,她便好幾次伸出手想觸摸到一絲絲光的餘熱,只不過指尖毫無所觸,她總是同那團微弱的光保持着一點無法觸及的距離。

    夜晚她再次夢到了被殺的人,才抽搐了下旁邊遞來一杯溫水,旁邊的雋織道:“秀慧,你沒事吧,我看你在睡夢中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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