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67 章 (未來)袁霏霏去傀族前+秀秀和阿瑪的事
    “別人指誰?”

    “你...你啊。”

    阿瑪舐.舔着她玉白的脖頸,一絲絲溫熱讓她從頭到腳都不受控制顫抖,她聽見他說:“女人是上帝賜給我們的禮物,我們從女人的裙襬中出來,欺負女人的絕不是好男人。”

    秀秀掩脣笑道:“你想的跟別人不同。”

    “爲了活命,我經常偷.盜,經常搶來的卻不是米食,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書,上面全是爬行生物,跟我們長得很像。”

    “不會是育兒書吧...有圖冊的那種。”

    秀秀邊說着邊自顧自笑出了聲,她從櫻枝中摘下一朵開的正絢麗的櫻花別在他豎起的貓兒上,甜甜的笑道:“我們那兒的人說,大部分男人收到第一束花是在他的葬禮上。”

    阿瑪剛露出利齒又悻悻然合上了嘴,跳到她手裏捲了卷尾巴道:“別說收到什麼花了,我只希望死後,骨灰有人收,然後找了安靜的地兒,隨風散落飄在櫻花上更好。”

    秀秀把一捧花送到了它面前道:“那上回你送我,這回我贈予你。”

    阿瑪的肉爪順其自然搭在她的胸口上道:“把你送給我,可以?”

    他看着她連耳垂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說是把它放在地上還不如說是把它從半空拋了出去,那陣風把它的鬍子都吹歪了,他才蹬起後腿就見她像只小老鼠一樣飛快拔腿就跑,蹲在牆角在那自說自話。

    “我相中的小哭包。”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秀秀的聲音不溫柔也不算特別好聽,卻透着冷糲的質感,總能讓人一聽見聲音就浮想聯翩,這時他安靜的聽着她的心聲,“阿瑪在撩我,受不了了,一個男人是行走的荷爾蒙就算了,還性格這麼好,讓我一個女人還怎麼活。”

    秀秀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亂畫道:“我貶低自己就是有病,他就好我這口!”

    阿瑪聽到一陣犯花癡一樣咯咯的笑聲時反應是:“。”

    等悠揚的樂聲終於停歇了下來,舞會迎來了落幕,廊道上隱約掠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仰起頭透過明淨的窗面看到她們陸續離開這裏,在一片悽清中她多待了一會。

    屹今爲止不止一次看到過一點微乎其微的光從山頭隱現,這刻的美好讓她回味多少遍都甘之如飴,以免它跑丟她又隨手撿了個小袋子回來。

    寂靜無聲中破曉的那一瞬間映於她的眸子,被永遠保留了下來,她抱緊了沉甸甸的三隻萌寵道:“晝夜更迭不息,願所有的熱望,都能得到圓滿。”

    秀秀是被雋織緊握着肩給搖醒的,她一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了自己手上空空如也,旁邊的同學爬起身時同樣頭痛欲裂般抱住了頭。

    她顧不得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急忙爬起身在整室轉了很多圈,甚至把門縫和窗簾下面都找了個遍。

    山葵看了一眼正嘔吐不止的學生們揚聲道:“你們不要過分沉迷於夢境。”

    指尖還尚存淡淡的餘熱,她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由輕喃道:“我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雋織來不及抓住她,眼見她在幾乎所有人還迷迷糊糊的情況下飛一般往外面跑去,滿目愕然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把顏面拋至腦後狂追着她大喊道:“哎,你去哪兒?”

    “我的貓不見了。”話落,秀秀跑動於樓上和樓下,每間教室都不放過,在慌不擇路的尋找中她聽到一句,“讓我去嚇嚇這個大傻子。”

    話才說完,她眼眶莫名發熱,那隻黑貓剛踩起矯健的步子在她望來之際,驚嚇過度摔到了地上,她自然而然上前圈住了它。

    她聽見他說:“跑這麼急?我又不會走。”

    秀秀抱着他往圖書館裏跑,“阿瑪,想要見到就能見到你,真的很開心。”

    一隻貓在她跑動時帶來的劇烈晃動下抖了很多次,她看見它垮着小批臉說道:“我多久才能變成原貌?”

    “不知道哎,我還想帶你去玩。”

    “逃學?”

    “但在此之前,我要去趟圖書館。”說着,秀秀的脣瓣微微上揚,自顧自低笑了幾聲,前腳剛離開,雋織後腳就到了。

    雋纔跟在她身後,從窗戶看到女人的背影漸行漸遠,他靠在牆上悄無聲息收回了目光問道:“你認識秀慧?”

    雋織撿起地上的花瓣道:“豈止認識,隔牀相看。”

    雋才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頭道:“我還以爲你要跟她走呢。”

    “沒有哦,黑法讓我看着她。”說完,雋織轉過身環抱起了手道:“好哥哥,陪你跳了場舞,我能撈到什麼好處呢?”

    雋才問道:“我們之間還需要計算的如此清楚?”

    雋織掏出小本本在上面做起了加減運算,“昨天陪你跳舞勉爲其難算你一百貝幣,滿足了你讓我一直喊好哥哥的要求,又讓你扯着我不要命的在廊道上又跑又大叫,顏面盡失算個兩百?貝幣....我給你打了個友情價,就算你個整數,五百貝幣好了。”

    他見她直接攤開了手,那手逼得他一路後退,只聽得到耳畔一陣嗩吶般的大喊聲道:“給我錢啊,少一分都不行,你別再拿你的內褲作爲抵押了,我真的不愛洗你的內褲。”

    雋才面不改色心不跳捂住了她的嘴,手指抵在她的脣上輕輕的‘噓’了聲。

    “你哥不要面子的?”

    “我的錢呢?”

    ~

    秀秀去找黑法那裏整理書籍的時候,隔老遠就看到了盤子被摔到地上後碎片揚起,她看見他用柺杖很重的敲擊着地道:“我讓你們看好人,人跑到哪去了?你們的眼珠子都別要了。”

    秀秀看着那刺眼的血都流到了門檻裏,一轉頭就又瞅到變成了人形的阿瑪,迅速又讓他變成了貓塞進袋子裏道:“你別回去,我已經在存錢了,到時候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黑貓舔了舔爪子,而她頂着黑法陰沉的目光下安安分分的溜去理書,她好不容易整好了所有在離開時被他按住了肩膀。

    他微眯起了眼道:“尼瑪,在你那裏?”

    等她把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避免抖得太離譜,可下一刻雙腿又不受控制抖了起來,進而她直視着他回道:“我知道瞞不過你,但我...”

    黑法用柺杖死壓着她的腳趾,他看向她時面上是似有似無的笑道:“他三天再不回來,那就別怪我了。”

    秀秀忍着疼意依舊站的筆直,道:“好...”

    在她準備離開時,他忽然道:“秀秀,你跟白巫師什麼關係?”

    秀秀把正在冒汗的手背在身後,過了會把自己畫好的圖稿遞給了他道:“我認識她們,但跟她們沒有來往。”

    黑法接過她設計稿,他的態度好轉不少道:“畫的有模有樣,你走吧。”

    秀秀走了老遠纔敢嘆一口氣,她朝他勾了勾手指,把他放在牀被裏摟在懷裏又給自個掖了掖被子。

    白天她跟隨其他學生們一道被引到了空曠的屋子內,莊重氣派的門廊和中間拱起的穹頂,還有高高豎立的十字架,在悠揚的鐘聲下有人在吟誦着經文,“你們將掌握進入天堂的鑰匙,虔誠的信徒的靈魂引入天國,生前所有的痛苦在後一世都能得到解脫。”

    秀秀身爲藝術生對這些很熟悉,在周邊油然而生的一種崇高感中她低喃道:“這是哥特式建築...可我是實實在在的無神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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