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26 章 (未來)我只是先放在這裏
    傑希已然察覺到了有人就在剛纔從樓上發了陰招,可他必須馬上去救她。

    那頭孤狼和白狼守在了她的面前,五頭狼也各自屹立於四面八方,裏裏外外圍住她才避免了這羣惡狼得逞。

    狼嚎震懾千里,空谷絕響,這羣惡狼被它兇猛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零用手按住了還在血流不止的腹部,盡失了脣色朝它道:“謝謝你。”

    孤狼回過頭,那雙透藍的雙目閃爍着亮光。

    響徹天空的尖叫聲爲氣氛平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息,也驚動了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嫿渾身一緊,她頭痛欲裂用手揉了揉眉心,身上被燙傷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深褐色的疤痕,不久就能脫落。

    忽然傳來別人的大叫聲:“有狼羣進來了,首領被咬到了,快來人啊。”

    她一直拍着門在呼喊,那些人被嚇的跑出老遠。

    這間屋子被閒置了太久,長方體的窗口,牆面還好是石頭,若是木頭她現在早就被一起燒了。

    嫿管他三七二十一,舉起室內的凳子往鐵門上不停的狂砸,她精疲力竭以後門開了條細縫,敲斷陷進牆壁裏的一條鐵鏈子打開門至關重要的環節。

    “怎麼就是扯不斷啊。”

    說完,她乾脆朝外面大喊,有人跑來救了她,她本可以多歇息再繼續,可她等不及了,或者說零再也等不到她了。

    好心人匆忙叫住了她,“妹妹,你的傷勢還很重啊,你別跑了,跟我去看巫醫吧。”

    嫿將脣角的血舔進嘴裏,她跑了過去,要快去救她,快一點再快一點點…

    當她撥開了無數的人,站到了她的對面,傳來一聲低吼,“不用過來。”說完,零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污跡,她步子都走不穩。

    粉花及時扯出了他道:“首領,都說讓你去…”話還沒說完,身旁擦過一陣的熱風讓人爲之怔愣。

    有一個族人急急忙忙上前想攔住她道:“嫿,我知道你想幫忙,但別去碰她,現在我們能保住一個是一個。”

    零還是被她接到了懷裏,她滿是污血的臉上血淚交縱,聽到耳邊一聲淒厲的哭聲。

    零伸手搭上了她的胳膊道:“你叫這麼大聲,別吵到我了。”

    嫿也不管身上還未痊癒的傷痕,碰到了她流滿了全身的黑血,她抱起她跪坐在地上哽咽着說:“我不想剛有了丈夫,隔日就成了寡婦。”

    零盯着霞光萬丈的天空上那輪夕陽緩緩的墜入山裏,她的雙目半合道:“你來見我已經讓我很開心了,你還接住了我,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

    有人在唏噓,嫿邊摸着臉上的淚邊哭着大喊道:“我是她的孫女,但我上前了,自始至終你們卻只知道後退。”

    夜裏她的氣息逐漸虛弱。

    前幾日空無一人的屋外,今夜擠滿了人都守在門口默哀,有人偷偷地樂,也有人擦着眼淚滿臉的不捨,更有人在不安中想盡辦法。

    零的手臂和大腿被她提起來,她用溼熱的毛巾爲她擦拭着身上的污跡,道:“現在我也感染了,要死我們一起死,讓你不必太悽慘,身爲首領,到死都沒有陪.葬的。”

    “他們呢?”

    嫿牽着她的手一顫,“你的族人?”

    “嗯。”

    “他們在屋外。”

    零的面上綻開滿足的笑,門敞開了條縫,那裏出現了無數的人臉,她緩緩的閉上了眼道:“我等會就醒,等我醒來。”

    一隻信鴿從天邊飛來。

    這一刻嫿喜極而泣,而烏族的長老臉色陰沉的可滴出水來。

    ~

    鳥從空中飛來的蹤跡,便是去時的路徑,在此之前發生了一些事。

    袁霏霏看了過去,“你們說的管不管用?”

    袁小迪看這封信不知道她對醫學和數學有什麼誤解,道:“要想防止病毒的進一步蔓延,肯定要講衛生啊。”

    魏荀在紙上寫了好幾味的中藥,比如桃仁、玄蔘、連翹、紅花等等,在她喫驚的目光下他道:“我給你熬過中藥,略懂一些,另外多喝茶、喫豆類可以預防。”

    袁小迪笑道:“抓些菜花蛇啊,這蛇最愛喫老鼠了,田裏應該不缺這種蛇。”

    袁霏霏早已將信鴿放飛,它們從經過那片古怪的路段以後,路途上再也沒有怪花,她也鬆下了在口鼻上的溼帕子。

    濃蔭遮蔽了太陽,她走進一片溼地時樹枝上立着幾個亮閃閃的蛋,她淌過渾濁的水爬上粗壯的藤蔓上,慣性掏出本本開始畫。

    “老姐,你爲什麼要那麼努力,隨便應付應付不就好了。”

    四周暗暗沉沉的,她將他的頭支開,轉手摸了一把這熠然且堅.硬的羽翅,道:“背後就是我摯愛的人,我女兒未來的婚服怎麼能普通呢?”

    “你在畫什麼?”

    袁霏霏指了指周旁古木上綴滿了五顏六色的果子,地上還有粗細不一的山蘇花,垂下來的藤蘿也不少。

    她笑道:“我準備將這裏所有奇異的花都畫到頭紗上,然後高跟鞋點綴上蛇黑色的鱗片,裙子的話,簡單一點,我儘量保留白色多一點。”

    袁小迪的短髮濡溼一片,他擰起打溼了的褲腿道:“事兒真多,難怪魏霏都嫌你羅裏吧嗦,我要是你兒子,我鐵定想立馬去投胎。”

    她莞爾道:“未來全靠她來打造,白色意味着還有無限的創造,你懂個屁你懂,不懂就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別以爲你是我弟,我就嘴下留情。”

    他們在家不是拌嘴就是看彼此不爽,而她姐虐他從未心軟過,讓他不禁道:“你捫心自問,讓過我嗎?”

    她開始胡扯:“弟弟不就該讓着姐姐嗎?雖然我年齡比你大,但我心智比你小,我只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你爲我遮風擋雨,有了你,姐姐這心裏頭都暖暖的了。”

    袁小迪等她畫完菜飯都要涼了,他踩着樹幹上徒手摘來一個果子咬進嘴裏,倏忽全身的皮膚在七個色調中不間斷的切換。

    “老弟,你爲這裏的奇異物種做了一份貢獻啊,我冠你一個名字,叫作七彩人。”

    “都是顏料,洗乾淨就不會有了。”話是如此,水裏倒映的人臉紅綠交加,他洗了好幾次臉還不掉色。

    美伢道:“小迪,別抓臉了,再抓就要破相了。”

    袁霏霏將本本轉進袋子裏,道:“沒事哈,大不了讓他抓掉一層臉皮,臉皮薄了,以後說話都知道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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