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那美好前景,他心中就是激動萬分。
“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就在此時,葉天帝忽然冷聲說道。
“什麼選擇?”
巴斯微微一愣。
“那便是殺完這軍營之中所有人!這樣一來,就無人知道我曾經來過!”
葉天帝緩緩轉過頭來。
一雙眼睛,在雪幕之中,散發着淡淡的紅光。
如同。
修羅惡鬼一般!
“你……”
在這嚇人的目光之中,巴斯臉色一變,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接着便是大聲吼叫道。
“開槍!”
砰砰砰。
夜色之中。
數百個槍口,同時吐出火光。
幾秒鐘過後。
一發發火箭彈,在軍營上空一陣盤旋,便是直接衝着一個目標而去。
轟隆隆!
火光沖天而起。
大夏軍營。
主營帳之中。
“牛統領!你根本就無任何開會的誠意!我們兩個在這裏談論了幾個小時,你卻始終堅持寸步不退!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飛瀑氣的臉色通紅,手掌不停的在桌子上拍來拍去,氣呼呼的說道。
“怎麼突然之間就生氣了?我們不是聊的好好的嗎?”
牛賁懶洋洋的笑道。
“既然是開會,自然是要研究出一個最好的方法!朝中所給的方法,便是最好的方法,只要忍讓一步,婆羅國的那邊不可能得寸進尺!”
張飛瀑堅持道。
“可是,我也已經說了。他們和狗沒有任何的區別,我們越是後退,他們就越會狠撲過來。”
牛賁依舊是笑眯眯的。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聽朝中指示!對不對?”
“張統領,這帽子可不要隨便扣在我的頭上。我所提出的意見,也是爲了大家好。你和你大哥張飛泉的張家軍,那可是精英之軍。”
牛賁笑道。
“那是當然!”
張飛瀑冷笑。
“現在你們張家軍就駐守在邊境,若是決策錯誤,第一個被滅掉的便是你們張家軍。你可知道這嚴重後果?”
牛賁嚴肅說道。
對方驟然一愣。
說的也是。
張家軍可是他們兄弟兩個手中的底牌,若是全部在邊境打完,以後還混個屁啊?
他微皺眉頭,便是陷入到了猶豫之中。
看到眼前這一幕,牛賁的嘴角,挑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張飛瀑這混蛋,真是一個大傻蛋。
怕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是在拖延時間吧?
現在已經拖延了幾個小時了,神君那邊,不知是否已經成功?
“張將軍!”
便在此時,一個張家軍的副官,快步而入,神色緊張。
“他媽的!嚇得老子一跳!有屁快放!”
張飛瀑心情本就不好,忍不住怒道。
“剛纔我們監測到,從婆羅國的軍營之中傳來交戰的痕跡!戰火很是猛烈,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至少在面對一個小隊。”
“大哥讓我來問一下,這邊是不是有什麼祕密行動?”
什麼?
竟然有這種事情?
張飛瀑瞬間愣住,接着疑惑的目光瞬間落在牛賁的臉上:“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牛賁滿臉的無辜,攤了攤手,“我一直在這裏陪着你開會,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會和我有關係?說不定,是婆羅國那邊的人在放炮仗。”
“炮仗個屁!如此猛烈的開火,怎麼可能會是炮仗?是不是胡彰他們沒有遵守命令,擅自越境了!你可知道,不聽命令,我們可以當場將你們給誅殺!”
那副官狗仗人勢的大聲叫道,接着便是快速掏出被配槍,頂不住牛賁的額頭。
“呵!”
牛賁頓時被氣笑了,接着臉色便是緩緩陰沉下去,“你可知道,從來沒有人敢用槍頂着我的頭!你敢用槍頂我的頭,你會後悔的!”
“媽的!有什麼後悔的?你讓自己的部下擅自行動,便已經是必死之人!頂住你的頭怎麼樣?老子還要開槍呢!”
那副官也是張家古世族之人,一向自喻爲天人。
在他看來。
用手槍去威脅一個賤民,本就是十分尋常的事情。
“用槍威脅自己的長官,死罪!”
話音剛落,牛賁的手猛然之間抓住對方握槍的手,猛然之間用力。
啪的一聲。
那隻手便是和那把手槍一起扭曲,鮮血飛濺。
“啊!”
那副官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瞬間向下方轉去。
牛賁右腿膝蓋,狠狠撞在對方額頭上。
在這如此猛烈的撞擊之下,那人的脖子直接被撞斷,翻着白眼便是倒在地上死去。
“竟然敢殺我張家之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飛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右手猛然按在配槍之上。
他身旁的兩個護衛,也是急忙舉起槍來,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牛賁。
“威脅長官,本來就是死罪。他死不足惜!”
牛賁冷冷一笑,無視對方的威脅,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將手中的血跡給擦去。
“明明是你犯了死罪在先!他用槍指着你,不算是死罪!你這是公然抗命,今日就別想活着從這裏走出去了!”
張飛瀑冷笑道。
“我犯了什麼死罪?”
牛賁淡淡道。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擅自越境,闖入對方軍營引發衝突的,肯定是胡彰他們對不對?說不定所有的黑羽衛都參與其中,不然的話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明白了,你在這裏一直拖着我,就是爲了讓他們展開行動。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根本就不在軍中!”
張飛瀑猙獰一笑,得意的說道。
葉天帝雖然交出大夏龍雀。
然而胡彰和牛賁等人,瞬間便是上升爲古世族心中的一塊心病。
他們早已經伸長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尋找胡彰和牛賁等人犯錯。
這一次。
葉天帝所有的手下,都參與到了這一次的擅自行動之中。
正好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們全部在軍營之中修行,絕沒有參與到這次行動之中。”
牛賁斷然否認。
“呵呵!你當我是傻逼啊?他們必然不在軍中!”
張飛瀑堅持道。
“不如我們兩個來打個賭怎麼樣?若是他們少一人,我便心甘情願死在你的手中。若是他們全部都在,你留下一條胳膊如何?”
牛賁冷眼說道。
嘶的一聲。
張飛瀑便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臉頰肌肉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