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那裏不停的喘息着,嘴巴里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潔白如同蔥段的手指早已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
他閉着眼睛,身體微微顫抖。
“嗚......”
“你給我滾。”
眼看着白鈺明明很動情,卻依舊說出了這樣的話。冷淵的臉上帶着笑。
白鈺的樣子看上去很生氣,臉上也是一臉的怒容。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他,雙目含春,那瀲灩流光般的雙眸看上去溼漉漉的。
他用這樣的一雙眼睛瞪着冷淵,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生氣,反而像是因爲得不到滿足而不滿着。
冷淵用自己的牙齒輕輕咬了咬白鈺的耳垂。
“我要是真的滾了,師兄纔會生氣吧。”
……
長衫瞬間散開,露出了白鈺潔白無瑕的身體。
冷淵看着這樣的白鈺,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此刻的白鈺因爲被情慾所沾染,整個身體都透着微微的紅,黑色的長髮散落在牀上,他的樣子看上去是說不出的妖嬈。
冷淵原本可能還存着想要讓白鈺原諒他的心思,現在卻變成了恨不得將他立刻佔爲己有的想法。
這樣漂亮的一個人,從今天開始,就永遠都是他的了。
“師兄,我好喜歡你啊。”
冷淵忍不住吻住了白鈺的脣,臉上是愉悅的笑意。
他知道他的師兄是心軟的。
肯定不會不原諒他的。
“師兄......把你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白鈺早就已經憋的受不了了。
這個傢伙這樣挑逗他,還要說出這樣的話。
明明之前心裏還很生氣,真的不想原諒他。
可是現在好像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
真的好難受,太難受了......
“你這個大壞蛋。”
難受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冷淵看着白鈺這個樣子,知道已經差不多了。
要是再玩下去,把師兄給惹毛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整個人都覆在了白鈺的身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
—
悠揚的笛聲從屋子裏慢慢的傳了出來。
白鈺輕輕的吹着手中的笛子,這美妙的聲音讓他感覺的有些莫名的悲傷。
“師兄吹錯了吧......”
“有嗎?”
白鈺有些奇怪的看着冷淵,他探索着腦子裏關於原主的記憶,原主並沒有吹過這樣的曲子。
這支曲子是他自己原本就會的,冷淵不可能聽過,他怎麼知道自己吹錯了?
冷淵從白鈺的手中接過了他的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
冷淵的笛聲比剛剛白鈺吹的顯得有些凌厲,然而也更加動聽。
白鈺有一瞬間的恍然。
他感覺冷淵吹的似乎真的是對的。
“你怎麼知道我吹錯了?”
難道他記憶裏教自己吹笛子的那個人就是反派大人嗎?
否則,他怎麼知道自己的曲子吹的有問題?
冷淵皺了皺眉。
其實他也不知道,明明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但是他就是覺得異常熟悉。
“我就感覺你吹的不太對......大概我是這方面的奇才吧。我無師自通。”
白鈺撇了撇嘴,簡直受不了他的臭屁。
算了不糾結了。
他又拿過冷淵手中的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
晚風輕輕拂過,白鈺的髮絲被吹的四處飛揚。
太陽已經緩緩落下,紅色的晚霞映在天邊。
落日的餘暉照在他們的身上。
一時間,感覺愜意無比。
如果。
真的能這樣安逸的過一輩子。
應該是一件異常幸福的事情吧......
—
主空間裏。
小迷糊顯得異常激動。
[宿主,你知道嗎?因爲你這次表現的太好,拿到了150%的好感度。主系統大人在表彰大會上面表揚我了!]
小迷糊樂呵呵的,因爲他實在太迷糊,總是做錯事。以前每次提到他主系統大人只會罵他。現在居然也表揚他了。
[這大概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吧。]
小迷糊不停地感慨着,有這麼一個宿主就是好啊。
不過他總感覺自己說出來這句話怪怪的。
白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憋着笑,沒忍心說出來。
哪有誰會把自己比作雞犬的?
[宿主,因爲你這次表現的太優異了。有額外的積分獎勵哦。和之前的積分加起來,現在我們已經有10萬積分了。]
白鈺點了點頭,10萬積分聽上去不少,不過距離他的目標一個億還是相當的遙遠。
爲了他的目標還要繼續努力呀!
“那我們趕快進入下一個世界吧。”
—
白鈺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頭疼的厲害。
然而疼得不僅僅是頭,還有他的身體。
因爲此刻有好幾個人,正用力地踹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一個女生的聲音憑空響了起來。
“小眼鏡,我警告你,記得離謝君揚遠一點。否則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
白鈺根本沒有想到他一穿過來,就被校園霸凌了。
眼前的這個女生正帶着一羣男生對着他拳打腳踢。
白鈺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正準備回擊。
之前的那些世界,他都由於規則限制無法施展拳腳。
到了這個世界,面前的這些人看上去再凶神惡煞,也不過都是一些學生罷了。
而他又怎麼可能會怕這些學生呢?
白鈺冷冷地笑了一下,正準備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好好的學會怎麼做人?
然而這時,他的耳邊便響起了小迷糊的聲音。
[宿主,原主設定體弱多病,懦弱無能。面對惡勢力堅決低頭,絕不反抗!不可以ooc哦。]
白鈺無語的聽着小迷糊說出來的每一個字。
心裏一陣無力。
這原主也太過分了吧......
懦弱無能,還不能反抗?
難道要讓他在這裏被打死嗎?
—
此刻,學校的操場上,一個男生急急匆匆地跑到了謝君揚的旁邊。
“謝君揚,你的小竹馬被他們叫出去,怕是又要被揍了。你真的不管嗎?”
謝君揚冷漠地撇了旁邊的人一眼,腦子裏閃過了他的竹馬,白鈺的樣子。
白鈺這個人又瘦又小,永遠都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鏡,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搭在眼睛前面,整個人看上去畏首畏尾的。
即使他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是謝君揚也沒有看清楚過白鈺真實的樣子。
他們倆小時候還好,越是長大謝君揚對白鈺越是冷漠。
而白鈺更是像是一個癡漢一樣纏着他。讓他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反感。
此刻聽到這男生的話,謝君揚冷哼了一聲。
“他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