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了。
女王可能真的是個白蓮花,女王不值得相信。
是她聽信女王的鬼話,害得夜彩糖和秦爺分開。
帶着這樣的想法,唐詩涵剎那間十分愧疚。
她要去女王那邊求證,到底女王是好人還是夜彩糖是好人。
如果女王是白蓮花,她一定要幫助夜彩糖,在秦若寒的面前揭穿女王的假面具。
半個月後。
慈善晚宴。
夜彩糖作爲秦氏財閥的總裁,代表秦氏財閥參加。
她穿着一身星空魚尾裙,漂亮的就像是傳說中的人魚公主,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
她剛剛出現在慈善晚宴的酒店大門口,頓時成爲所有人的焦點。
記者們扛着長槍短跑對着夜彩糖各種拍照。
夜彩糖嘴角帶着一絲得體的淺笑,對着鏡頭隨意地揮揮手。
忽然,夜彩糖的身邊停下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緊跟着,林肯的車門打開,一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落在地上。
僅僅是一條修長的堪比名模的大長腿,就能讓人輕易的猜出,此人一定尊貴不凡。
記者們連忙把鏡頭對準林肯的車門。
很快,高大挺拔又俊美無雙的秦若寒,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衆人立刻瘋狂的給秦若寒拍照。
咔嚓咔嚓的拍照聲不絕於耳,記者們熱烈的問道:
“秦爺,您是陪你夫人夜彩糖女士一起過來的嗎?”
夜彩糖聞言回頭看向秦若寒,她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以爲秦若寒自己過來找她了。
誰知道,秦若寒並沒有回答記者們的問題,也沒有理會夜彩糖,反而從車尾轉過去,走到另一邊的車門。
他打開林肯的車門,紳士的對着車門裏伸出一隻修長如玉的手。
很快一直小巧帶着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放在了秦若寒的手上。
秦若寒嘴角帶着一絲寵溺的微笑,握住小手的主人,把裏面的女人牽下車。
車裏的女人走下來後,衆人這才發現,這女人居然是F國的女王陛下。
記者們和賓客們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天啊,秦若寒的太太不是夜彩糖,爲什麼秦若寒會牽着女王陛下?”
“你們看,秦若寒看向女王陛下的眼神多溫柔,多多情啊!”
“難道秦若寒和夜彩糖婚變了嗎?”
夜彩糖聽見衆人的竊竊私語,眼中帶着點點淚光,閉上眼睛轉頭高傲的離開。
她等了秦若寒半個多月,一起期待着秦若寒可以自己清醒,早點回來找她。
可是她等到了什麼?
她沒有等到秦若寒清醒,反而等到了秦若寒和麗莎相親相愛的畫面。
她已經帶秦若寒去南疆看了,南疆那邊的人都說了,秦若寒身上的蠱蟲拿不出來了。
如果每一次秦若寒都會蠱蟲蠱惑,不能用自己的理智戰勝蠱蟲,成爲蠱蟲的傀儡,和麗莎在一起。
她這樣天天去追秦若寒,天天去監督秦若寒,她也會很累的。
既然秦若寒已經再次淪爲蠱蟲的奴隸,她也不想在去掙扎了。
也許這就是命吧!
秦若寒看見前面孤單又消瘦了不少的背影,狹長的鳳眸晦澀不明的微微眯起。
僅僅過去半個月而已,這女人怎麼瘦了這麼多?
上次她都吐血了,是不是她的身體有什麼大毛病?
秦若寒察覺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關心夜彩糖,忽然蹙起眉頭,神色複雜的嘆息一聲。
他可能是又想多了。
這個女人很快就要跟他沒有關係了,他不應該再去想她了。
麗莎見秦若寒盯着夜彩糖的額背影發呆,不滿的冷哼一聲。
她連忙溫柔甜美的說道:
“寒哥哥,你在看什麼呀?”
秦若寒回過神來,微笑着說道:“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好的,寒哥哥。”
麗莎對着事先買通的記者使了一個眼色。
記者接收到麗莎的暗示,連忙擋住秦若寒和麗莎的去路,犀利的開口問道:
“秦爺,您夫人夜彩糖女士剛剛不是也來了參加這個慈善晚宴了嗎?”
“爲什麼您不陪在你夫人的身邊,反而陪在麗莎的身邊?”
秦若寒神色冰冷酷寒地看向記者:“讓開。”
記者見秦若寒並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他立刻大膽的繼續問道:
“秦爺,您和夜彩糖的婚姻是不是已經破裂了?”
其他記者們也忍不住跟着追問道:
“秦爺,請問你和夜彩糖女士離婚了嗎?”
“秦爺,請問你和女王陛下是什麼關係?”
“秦爺,如果您和-夜彩糖女士沒有離婚的話,就和麗莎女王在一起了,那您是不是出軌了?”
“秦爺,你可是我們帝國的首富,你出軌劈腿,你對得起你的老婆和孩子們嗎?”
“你難道就不怕被人戳着脊樑骨罵嗎?”
“麗莎女王,你可是堂堂的一國領袖,知三當三,簡直就是人間的白蓮花的天花板,你厚顏無恥,臭不要臉……”
秦若寒冷沉如冰地看向記者,開口說道:
“全都給我讓開。”
麗莎連忙一臉委屈地抱着秦若寒的胳膊,哽咽地說道:
“寒哥哥,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名分呀?”
“你再不離婚的話,這些人會把我罵死的。”
秦若寒安撫的拍了拍麗莎的肩膀,溫柔地勸說道:
“麗莎,你不用擔心,等我和夜彩糖談好條件,我們會離婚的。”
“等離婚之後,我會娶你的。”
麗莎聽見秦若寒的回答,滿意的勾起紅脣。
“太好了,寒哥哥,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和夜彩糖說清楚。”
“趕緊和夜彩糖離婚好不好?”
“嗯。”秦若寒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麗莎開心地拉着秦若寒胳膊大步往酒店內部走去。
夜彩糖剛在座位上坐下沒多久,麗莎就挽着秦若寒的胳膊,大步走了過來。
她還特意坐在夜彩糖的身邊,一臉嬌羞地對着秦若寒說道:
“寒哥哥,我想喫爆米花,我想喝可樂,你可不可以幫我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