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夜彩糖。
夜彩糖看着秦若寒滿心滿眼都是麗莎的模樣,心頓時如同刀絞一般,痛得無法言喻。
麗莎看着夜彩糖走遠後,這才露出囂張得意的真面目,雙手環胸,囂張地看着夜彩糖。
“夜彩糖,好久不見啊!”
“我最討厭某些上不了檯面的賤人了,所以不見最好。”
夜彩糖冷冷地睨了麗莎一眼,不可置否的冷笑一聲。
麗莎聞言氣得咬牙切齒。
“夜彩糖,我告訴你,你別給我囂張,現在秦若寒心裏最愛的人是我,你對秦若寒來說,連個空氣都不如。”
“一個身無分文的小白臉罷了,你喜歡你拿去好了。”
夜彩糖從侍者的托盤裏端起一杯紅酒,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
麗莎聽見夜彩糖的話頓時氣惱的握緊拳頭。
“夜彩糖,你別囂張了,你現在所有的資產都是秦若寒給你的,我會讓秦若寒跟你打官司,把原本屬於他的資產全都要回來。”
“呵呵……”夜彩糖嘲諷的冷笑一聲,搖曳着手中的紅酒杯。
“你之前不是跟秦若寒說,你愛的是秦若寒的人,而不是秦若寒的錢嗎?”
“我看你壓根不愛秦若寒,只是愛秦若寒的錢吧?”
“這個嘛!我當然是喜歡秦若寒的人,更喜歡秦若寒的錢了。”
麗莎挑了挑眉頭,冷笑着說道:
“如果不是看上秦若寒的身家,我幹嘛要費盡心思的去得到秦若寒?”
“呵呵……”夜彩糖冷笑一聲,忽然一擡手,直接把紅酒都潑在了麗莎的臉上。
麗莎忽然被淋了一臉的紅酒,詫異的瞪着夜彩糖。
“夜彩糖,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潑我紅酒?你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信?”夜彩糖笑着將紅酒杯砸在地上,立刻撿起一個玻璃碎片抵在麗莎的脖頸上,邪氣十足的說道:
“那你信不信在你弄死我之前,我可以先把你弄死呢?”
麗莎聽見夜彩糖的話,不服氣的說道:
“哼!我可是你們國家的貴賓,你爸爸都要禮遇我,你怎麼敢對我下手?”
“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請你搞清楚。”
夜彩糖漫不經心地說完,忽然手上一個用力。
麗莎的脖子忽然一痛,脖頸頓時一痛,嚇得立刻面色一白,慌張不已的說道:
“夜彩糖,你瘋了嗎?你居然敢對我下手?”
夜彩糖嘲諷地看着麗莎,語氣冰冷中帶着凌人的殺氣。
“對,我瘋了,我是瘋了。”
“我的男人已經被你用卑鄙的手段搶走了,如果不是爲了不讓孩子們成了沒爹也沒媽的孩子,我早就想跟你同歸於盡了。”
“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挑釁我,別逼我。”
“你把我逼急了,小心我哪天一發瘋就把你給弄死了。”
“到時候,你不但女王做不成,還得被我剁成肉餡喂狗。”
女王聽見夜彩糖駭人的威脅,頓時面色一片慘白。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彩糖,嚇得喃喃自語道:
“你這個瘋子,瘋子……”
夜彩糖直接推開麗莎,冷沉如冰地說道:
麗莎一得到自由,立刻轉身就跑。
她要去找秦若寒,她要讓秦若寒看看夜彩糖簡直就是一個惡毒的老巫婆,夜彩糖想殺了她。
夜彩糖看着麗莎狼狽離開的背影,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紅酒液和玻璃碎片,招手對着侍者禮貌的說道:
“麻煩你把這裏打掃乾淨。”
侍者剛走過來,夜彩糖便給侍者塞了一疊錢,微笑着說道:
“麻煩把這裏打掃的一塵不染,看不出任何痕跡。”
侍者秒懂的點點頭,恭敬的說道:“是,公主殿下。”
過了好一會兒。
臉上和禮服裙上還帶着猩紅酒液的麗莎,拉着秦若寒的胳膊,氣呼呼的把秦若寒帶到夜彩糖的面前。
“寒哥哥,你剛走,夜彩糖就用紅酒潑我,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呀!”
麗莎氣惱的指着夜彩糖的鼻子,怒聲說道。
夜彩糖漫不經心地睨了秦若寒一眼,嘲諷地對着麗莎說道:
“麗莎,你是三歲的孩子嗎?吵架吵不過別人,就去找家長給你撐腰?”
麗莎聽見夜彩糖的話,頓時面色氣得一片漆黑,氣惱地說道:
“夜彩糖,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剛剛潑了我紅酒,你必須跟我道歉。”
秦若寒黑眸平靜無波的看着夜彩糖。
“你潑了麗莎?”
“關你屁事。”夜彩糖不客氣的嘲諷一句。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不客氣的回答,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麗莎氣惱的說道:“夜彩糖,你果然是個鄉下出來的賤女人,出口成髒,一點都不文明,一點禮貌都沒有。”
“是啊,我是在鄉下長大的,怎麼了?我在鄉下長大礙着你的眼了嗎?”
夜彩糖不客氣的嘲諷着麗莎。
“我在鄉下長大,但是至少我三觀正,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不像你,明明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在富麗堂皇的宮殿里長大,可是你看看你是什麼品行?”
“明知道我老公已經結婚了,卻不擇手段的搶走我老公,你這樣垃圾,連垃圾回收站都不想要你。”
麗莎頓時被氣得面色鐵青,卻也被懟的啞口無言,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嘲諷麗莎的一番話,神色疑惑的蹙了蹙眉頭。
夜彩糖從小在鄉下長大?
麗莎從小在宮殿長大?
這麼說的話,麗莎不存在搬家的事情?
爲什麼麗莎卻跟他說,她是搬家改了名字,他纔會認錯人?
秦若寒腦子裏閃過這些疑問,忍不住想要去思考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他一用力去想,腦子裏頓時如同被千百萬根針在扎似的,痛得他腦袋彷彿要炸裂了一般。
他忽然搖搖晃晃的往前栽倒。
夜彩糖見狀反射性的伸手,直接將秦若寒摟進懷中。
“秦若寒,你怎麼了?”
秦若寒聽見着急擔憂的嗓音,擡眸看向夜彩糖。
他黑眸對上夜彩糖的帶着濃烈關心的黑眸,忽然伸手摟住夜彩糖的纖細的腰身。
“老婆,我頭好痛。”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裏帶着一絲委屈,和難過,孩子氣的把下巴靠在夜彩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