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跟姐夫必須好好喝一頓!”張小天附和道。
結果,就因爲方誌華這一句話,最後張小天把方誌華喝的直接在人家包廂裏吐了。
喫飯整整吃了三個多小時。
一直到十一點的時候張小天才結束這場酒局。
方誌華當場在包廂裏吐了。
兩人一共喝了四斤白酒一筐啤酒。
人手兩斤白酒六瓶啤酒,把服務員嚇得都要打急救電話了。
張小天很是不好意思的對於麗說道:“於姐,都怪我,我不知道姐夫一喝起來就是這個樣子!”
張小天可不就是不知道方誌華喝酒的作風嘛!
於麗卻沒有怪罪張小天,開口說道:“他就這個德性,估計是跟你一見如故,平房遇到不對付的人可是一滴酒都不喝的!”
“小天你這酒量真是嚇人,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麼能喝!”於麗着實的被張小天的酒量嚇到了。
張小天只能隨意找了個幌子圓了過去。
他總不能告訴於麗說自己身體能自動吸收酒精吧,這要是把於麗嚇傻了可咋整。
“姐夫剛纔酒桌上說的話應該算數吧!”張小天問道。
“當然算數,合同我都帶來了,咱們倆直接簽了,轉讓費你啥時候給我都行!”於麗比較慷慨的說道。
“一碼歸一碼,明天我就去銀行把錢轉給你於姐!”
於麗拿出了合同跟張小天看了下。
張小天沒仔細看,他相信於麗的爲人,刷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完成了酒吧的轉讓合同事宜,張小天又開闢了一項嶄新的事業。
張小天幫於麗扶着喝醉的方誌華,然後出了酒店招呼了一輛出租車。
送走方誌華和於麗,張小天拿着合同也離開了酒店。
賬是於麗結的,趁張小天和方誌華喝酒的時候出去結的。
對這個乾姐姐,張小天一直都很尊敬。
說到底還是眼緣對了,不然的話人家肯定也不會這麼幫着張小天。
一家酒吧說轉讓就轉讓了,而且轉讓費還不急着要。
這些都是人情,張小天自然得記在心裏。
打到車子,張小天回了一趟公司把合同收好,然後給會計那邊打了電話,讓其明天給於麗轉過去一筆錢。
順便也把於麗的銀行賬號發給了會計。
轉讓費不多,於麗要了一個成本價。
張小天給會計打完電話決定去魅力酒吧轉轉。
一則是熟悉一下場子,二是看看場子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二十分鐘後,張小天來到了魅力酒吧。
人聲鼎沸是酒吧的代名詞。
來這裏宣泄荷爾蒙的人比比皆是。
狂躁的音樂,搖曳的舞姿配上一堆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
張小天一時間還不怎麼適應這樣的節奏。
他去酒吧的次數屈指可數。
找到一個空置位置,張小天要了啤酒坐在桌前欣賞着舞臺上的表演。
dj在那瘋狂着宣泄着動感的音樂。
舞臺上有領舞的專業表演人員。
張小天不會跳舞,唱歌都是短板。
喝了幾瓶啤酒,張小天決定找酒吧的負責人過來。
招手叫來一個服務員,張小天開口問道:“你們值班經理在哪?”
“先生有事嗎?”服務員不可能只憑客人的一句話就去叫值班經理。
“有事,你就說張小天找他就行了!”
張小天覺得於麗既然已經把轉讓合同都簽好了,那就說明她肯定跟酒吧裏的一些負責人打過招呼了。
服務員唸叨着張小天這個名字,只是覺得有些耳熟也沒往深處想就去找來了值班經理。
值班經理姓張,叫張德文。
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蠻精神的。
一張不限歲月痕跡的臉頰拾掇的很光溜。
張德文一聽是張小天來了,趕緊呼次呼次的跑了過來。
“張先生,您來了!”張德文異常客氣的說道。
一旁的服務員臉都綠了。
這尼瑪是誰啊?
值班經理怎麼對他這麼客氣?
這服務員做夢都想不到,坐在這裏的人是馬上就要接管魅力酒吧的老闆。
這是大boss!
“去辦公室談吧,這裏說話不方便!”張小天起身說道。
“好的,您請!”張德文對張小天非常客氣。
“把我的酒拿着,去辦公室跟你喝兩杯!”
張小天一上來就給了張德文一副老闆的樣子。
張德文趕緊拎着酒水籃子迴應道:“好的!”
一旁站立的服務員眼睛都直了。
非常有眼力界的上前幫忙道:張經理我來吧!”
“忙你的吧,我來就行!”張德文擺手道。
這個服務員心裏震驚的直接可以用翻江倒海來形容了。
媽呀,張經理親自給這個小年輕拎酒水,這人到底是誰啊?
震驚是震驚。
他早晚會知道張小天的大名。
張德文沒做解釋,跟上張小天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上樓進了辦公室,張德文將酒水放好規矩立在一邊等候張小天發話。
“坐吧,別站着了!”張小天笑着道。
“咱倆還都姓張,幾百年前是一家人,不必這麼拘謹!”張小天說道。
“好的張先生!”張德文自己姓張,還得稱呼張先生,總覺得很是彆扭。
恨不得把姓氏都改掉了。
“把酒倒上,咱倆喝兩杯!”張小天吩咐道。
張德文趕緊找來杯子滿了兩杯啤酒。
張小天舉起杯子跟張德文碰了碰,滿杯子飲下。
“酒吧的事情以後你多照應一下,我來的次數有限,給你個任務,把酒吧員工的資料給我一份!”張小天吩咐張德文做事了。
“您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
“好的張總!”張德文終於還是喊了張總。
“這樣吧,我感覺你喊我張總挺彆扭的,以後我叫老闆,你叫張總!”張小天笑着道。
“行,您聽着舒服就行!”張德文微笑道。